在房間裏再玩了一會牌之後,爲首的那人說道:“差不多了。”
兩人于是一起站了起來,拖着行李箱,離開了唐風的房間。在走到樓層小姐旁邊的時候,爲首的那人笑了笑,“我朋友心情不大好,沒什麽事的話,你們最好不要再去打擾他。”
樓層小姐以爲他們說的是小姐敲他門的事,于是趕緊臉紅地彎腰道歉。
過了一會,兩個人回到間門口,爲首的那人敲了敲門,但是裏面沒有回應。爲首的人皺了皺眉,伸手再敲了敲門,但是裏面依然沒有回應。
這時候,爲首的人眉頭一皺,看了看身旁的那人,兩人四目相視,頓時覺得不妥。于是,爲首那人馬上做出的姿勢,而他身旁那人也不知道拿了個什麽東西,在房門那裏稍微弄了一下,房門“啪嗒”一下馬上就開了。
開門那人輕輕把門打開,整個房間裏一片通亮,迎面倒在門邊地上的,就是他們的另一個同伴。這人見狀,馬上撲了進去,爲首那人依然留在門外。
在房間裏搜索了一陣之後,那人回到門邊,用不可思議地眼神對爲首那人說道:“天啊,他們兩個跑了。”
首那人輕聲怒罵一聲,但是又不知道如何是好。
就這樣,唐風在不經意中,救了莫天和柳若蘭兩個。
試想,如果沒有唐天那個暧昧的笑容,這三個人也就不會疑心他有問題,不疑心他有問題,也就不會跟上來處理他。不上來處理他,就不需要離開房間,到唐風的房間裏演戲。他們始終坐在房間裏看着的話,那麽莫天稍有動作,他們馬上就能察覺到。莫天的醒來被察覺的話,莫天和柳若蘭是不可能逃脫得了的。
不過,唐風雖然說不知不覺中,把莫天和柳若蘭給救了,但是代價也未免大了一點,把自己給搭上。
“現在怎麽辦?”另一個人問爲首的那人。
爲首的人想了一陣,“把二六三弄醒,馬上轉移。”
原來,這三個人正是蘇豪的私人秘密部隊“蜘蛛連”的成員,他們之間彼此稱呼都不用名字,而是用編号。爲首的這個編号是一零四,昏倒的那個鼻子很厲害的是二六三,剛才弄開房門的這個是一六五蛛連”,編号越小的,地位就越高,所以三人之中才會以一零四爲首。
當三個人連夜拖着兩個行李箱離開酒店的時候,心裏都是懊惱不已。拖進來的時候,行李箱裏帶着的是兩個人質。拖出去的時候,一個裏面是空的,一個裏面裝的是個莫名其妙的家夥。
我靠,簡直是什麽跟什麽嘛。真不知道如果他們要是知道,他們誤打誤撞的綁架的這個人的真實身份的話,他們又将會作何感想。
不過,不管怎麽說,整個形勢是變得有點亂糟糟了。
坐在房間裏飽受煎熬的柳承元和莫慶雲,正在苦思冥想着該如何應對的時候,突然接到莫天打來的電話,說他們平安。
柳承元何莫慶雲在狂喜之餘,當然也是驚訝不已,“蜘蛛連”成員的實力,他們是早有耳聞。還從來沒聽說過有誰能夠在“蜘蛛連”的看管下跑掉的,難不成莫天真有這麽厲害?又或者,蘇豪這次并沒有派出“蜘蛛連”?
不過,這個時候,他們也顧不得想這麽多,馬上就乘車發,前往天津市公安局。
而在柳承元和莫慶雲欣喜萬分地坐在前往天津的車上的時候,蔣天成則聽到了幾乎讓他發狂的消息。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蔣天成正在家裏陪蔣玉寒看電視,他當場就差一點忍不住要罵髒話。但是他到底還是忍住了,這一是因爲女兒就在旁邊,而更重要的原因,是因爲他不敢惹“蜘蛛連”的成員。
最後,幾經掙紮之後,蔣天成隻能答道:們先回吧。”
跟“蜘蛛連”那邊通完電話之後,蔣天成就臉地上樓去了,而蔣玉寒也隻覺得害怕,但是不敢爲什麽。從小到大養成的直覺告訴她,一定是發生了什麽可怕的事,而且是她所不能過問的。
于是,蔣玉寒就這樣一直惴惴不安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另外,“蜘蛛連”那邊,因爲擔心有什麽行動,一零四決定三個人分頭行動,各搭一輛車前往個人約好了在碰頭地點。
因爲事情來得太快蛛連”成員的反應速度又太快。所以當他們三個所乘坐的車,正往的時候才剛剛沖到那間酒店裏去。
結果,他們隻看到空蕩蕩的房間,而這時“蜘蛛連”三人已經輕松逃逸。
到臨晨四點多的時候,“蜘蛛連”成員在離蔣玉寒通州别墅不遠的地鐵站處彙合,蔣天成安排的車子正等在那裏。
過了一會,“蜘蛛連”成員就帶着裝着唐風的行李箱,出現在蔣玉寒的别墅中。因爲整個晚上都很不心安的樣子,所以躺在床上的蔣玉寒其實一直都沒有睡着。
在聽到客廳裏傳了一陣喧鬧聲的時候,蔣玉寒便忍不住從床上爬了起來,然後偷偷看樓下客廳裏的情景。然後,她就看到三個男人拖着一個行李箱出現在客廳裏,身着睡袍的蔣天成仿佛在非常不高興地質問着什麽。
三人中一個搖搖頭,指了指箱子,說了一大段話,但是因爲聲音非常的小,所以蔣玉寒根本聽不到他在說什麽,隻是看到他指了指那個箱子。
除了蔣天成跟三個來人之外,整個客廳裏一個人也沒有,所有的傭人都被蔣天成安排待在自己的房間裏。過了一會,蔣天成歎了口氣,引着他們上樓來。蔣玉寒于是趕緊把門關上,躺在床上裝睡。蔣天成引着這三人把行李箱放在一個房間裏,然後,便帶着三人走向書房。
四個人都坐在書房裏之後,蔣天成把門關上,然後撥通了蘇豪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