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背後所代表的是中國嗎?”
正如西蒙他們所料的那樣在他們焦頭爛額地商量對策的時候美利堅合衆國的前副總統現在的總統黑人莫爾西先生在戈爾的帶領下會見了身在華盛頓軍區軍營中的段天狼。
一見面莫爾西就坦率地問出了這句話。
此時柳夢山的身體已經孱弱到了相當的程度他甚至無法長時間的站着但是他的神情卻依然是那樣舉重若輕仿佛什麽都不放在眼裏一樣。
“這跟我們今天的談話有關系嗎?”柳夢山微微揚了揚手問道。
莫爾西點點頭說道:“當然這決定了今晚談話的性質。”
“我不受任何政府的雇傭也不是任何政府的打手。”柳夢山說道“我完全按照自己的意志行事。如果非要說我受到什麽東西的指使的話我稱之爲天命。”
“天命?天命是什麽意思?是神的?意的意思嗎?”和很多保守的美國人一樣莫爾西是個虔誠的天主教教徒。
“當然不。”柳夢山搖了搖頭“我們東方人和西方人最大的區别就是我們基本上骨子裏都說無神論者。”
“既然如此那麽何來天命?”莫爾西不解地問道。
“對于我來說所謂的天命就是無論如何都要去完成的事。”柳夢山說道。
莫爾西搖了搖頭“我不能理解這話中的意思。”
柳夢山說道:“你不需要理解這句話你隻要知道你跟我之間是一場談判而不是一場交易。尤其不是跟中國政府的交易。”
聽到這裏莫爾西展開笑容“我隻需要知道這些……那麽現在我們可以切入正題了。柳先生。你到底想要得到什麽?你又究竟想要我做些什麽?”
“美國政府自創立以來就被财團嚴重影響但是倒也談不上完全控制。曆史上林肯總統羅斯副總統都曾經跟财團進行過卓絕地鬥争。美國建國這數百年來就是政治的力量和财團的力量互相合作和鬥争的曆史。有時候你們依賴他們有時候你們又讨厭他們。但是不管怎樣你們從未想過要消滅他們。”說到這裏柳夢山似乎有些疲倦他微微地緩了口氣然後接着說道。“但是這一切一切都完全不同了。”
柳夢山說着看了看戈爾。戈爾遞給莫爾西一張光盤。
“在這張光盤上有詳細地各種資料各項數據相片會談記錄以及影像記錄全部都在裏面。你将可以通過這張光盤。完全地看到以羅斯切爾德家族爲的三大家族他們究竟進行着怎樣龐大而可怕的陰謀。這陰謀不是針對任何一個人甚至不是針對任何一個國家。而是針對全世界。假設他們的計劃成功那麽在五十年内這個世界将會完全成爲财閥的世界。”
莫爾西接過光盤的時候有些疑慮地看着戈爾。
戈爾于是說道:“你隻要看完這張光盤你就會理解爲什麽我會站在這個人身邊了。”
“你剛才問我說我見你到底是想要你做什麽。現在我可以告訴你我的答案了我叫你來我并不是想你爲我做任何事。我叫你來。不是要跟你談判更不是要跟你交易。我隻是讓你知道我無意于破壞這個世界的政治現實簡單的說就是我的敵人并不是美國我對美國沒有絲毫惡意。我地敵人是羅斯切爾德家族爲的三大家族以及他們所代表的企圖将人類帶向一個永遠由少數人主宰多數人地永久趨勢。”
“那麽……莫爾西清了清喉嚨“我什麽都不用付出嗎?”
“當然不。”柳夢山搖了搖頭“你必須付出你的全部精力去守護你的國家以及那兩萬萬給予你這權力的美國民衆你必須保持政局穩定。”
莫爾西再次看向戈爾戈爾笑着看了看莫爾西“莫爾西我們認識數十年了相信我這個人說得都是真話他有無窮的力量但是他無所求。”
莫爾西搖了搖頭看着柳夢山說道:“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人無所求你必須告訴我你到底想要得到什麽否則我不會相信你地。”
“我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快些結束這一切然後回到我所愛的人身邊。”柳夢山說到這裏有些疲倦地眨了眨眼睛“對不起莫爾西總統我有些累了。如果有什麽話地話我希望你最好是快些說。”
莫爾西靜了一會攤開雙手說道:“那麽好吧我就開誠布公了。我現在雖然是美國的總統但是我并不能完全控制我的内閣尤其是國防部方面我想……”
還沒等莫爾西說完柳夢山就接口道:“莫爾西總統你不用說了你的這些困難我都知道我和戈爾先生都會盡量幫助你解決這些困難的。我現在可以給你的意見就是請你權且當做這些困難都不在而去思考這些困難以外的問題。”
“但是我怎麽可能不思考這些困難呢如果我不解決這些困難的話我根本什麽事都做不了。柳先生我之所以願意到這裏來除了戈爾先生的交情之外更是因爲我相信你地魔力。你在過去的這段時間裏展現出來的預知能力讓我感到心折我是個虔誠的天主教徒我願意相信你就是神派來的先知。但是如果先知給與我的啓示就隻是如此的話那麽坦白說我真的感到有點失望呢。”
“我唯一能告訴你地。就是隻要每個人做好自己的事這個世界就會變得很美好。人類還是單純一點好。”說完這句跟“我從來處來往去處去”一樣深奧而又顯得很無用的話之後柳夢山的眼睛就仿佛疲倦到了極點般地閉上了。他的神态就好像一台電腦進入了休眠狀态一樣。
這時候。站在柳夢山身後的戈爾站了出來拉着莫爾西走出了門外。
剛走出來莫爾西就做出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搖了搖頭“天我怎麽也沒有想到談判結果竟然會是這個樣子。我原本以爲這個人要麽是個精明強幹到撒旦般的陰謀家要麽真是個預知一切的先知。但是我怎麽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是個渾渾噩噩到如此程度的家夥。他滿嘴裏都說些大而無當的話一點内容也沒有真是讓人沮喪。”
“莫爾西。聽我的你什麽細節也不知道隻需要信任就好了。”戈爾拍了拍莫爾西的肩膀。說道。
“什麽?”莫爾西難以置信地轉過頭看着戈爾“戈爾難道在政壇休息了這麽久真地讓你的腦袋鏽掉了嗎?你這樣還算是個合格的政治家嗎?”
戈爾笑了笑。沒有說什麽隻是從懷裏掏出一張白紙上面密密麻麻地寫着很多字。“這是總統被刺的那天我收到的。”
說到這裏戈爾又補充了一句“你說得很對我已經不是一個政客而我是一個信徒。”
莫爾西疑惑地看了看戈爾将這張白紙拿了過來隻看了一半之後莫爾西就馬上擡起頭來。“戈爾你沒有騙我?這張紙上面的文字真的是總統被刺地時候就已經寫下來的嗎?”
原來這張紙上所寫着的全部是女總統被刺之後上面所寫地一樁樁一件件事情。生的時間地點以及當時的情形全部都詳詳細細而且跟事實生的一模一樣這實在太讓人震驚了。
“如果你不相信的話你可以拿回去給你最信任的情報官員檢測。”戈爾說道。
莫爾西深吸了口氣繼續看了下去當他強撐着看完後半頁之後他有些激動地連連搖頭“這不可能。”
“的确很不可能但是曆史往往是向着最不可能的方向展。十三年前我們又有誰想到拉登的人竟然會把我地雙子大樓給撞毀呢?”戈爾說道。
“這兩件事完全不同拉登那件事美國政府最高層是知情的。那件事情得到軍工集團的資助他們迫切地需要一場戰争所以美國政府放縱了這件事情的生。但是這一次沒有任何人得到消息這……”
莫爾西說到這裏話鋒一轉他有些疑慮地看着戈爾“你是不是一直領導着一個神秘的集團?你們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這一切?柳夢山是不是你們的合夥人?”
戈爾笑了笑搖頭道:“莫爾西我們現在所處的這件事跟我們尋常所需要的事是處于完全不同的維度的不要用尋常的思路來思考這一切。”
莫爾西皺起了眉頭“這麽說你也是總統遇刺之後才……”
“是的。”戈爾點點頭“我是他的計劃中早就預備的一環但是我是總統遇刺的時候才知道我的身份的。就像你一樣你也從一開始就是他計劃中的一環他一直在暗中幫助你讓你達到目前的地位但是在今天你跟他見面之前你什麽也不會知道。”
戈爾說到這裏頓了頓“莫爾西就跟o1o1一樣這是又一場改變世界格局的戰争隻不過這是一個人的戰争。”
“但是……”莫爾西拿起手上的紙看了看“如果紙上的一切真的成真那麽你真的願意接受一個可以無限統治這個世界的人嗎?戈爾你真的可以接受一個幾乎萬能的統治者嗎?”
戈爾聽到這裏淡淡地笑了笑“莫爾西我想你這個虔誠的天主教徒大概忘記了上帝就是這麽個獨裁者。”
烏托邦王國。
已經被淩夢蝶送到烏托邦王國的蘇荷此時正坐在島上一所簡單的帳篷中跟被稱爲宋先生而實際上就是陳修源的人見面。
“修源你們到底在建設些什麽?”蘇荷看着不遠處由龐大的幕布遮住的功底問陳修源道。
陳修源笑了笑說道:“還有十天不到這裏的秘密就都将解開但是在此之前我不能将這個秘密告訴任何人。”
“哦。”蘇荷看了看陳修源沒有繼續問下去。
過了一會蘇荷又問道:“那天狼呢?他在哪裏?我想要見你的。”
“天狼哥說了他會給你一個讓你滿意的結局。”陳修源說道。
“好吧最後一個問題。”蘇荷說道“天狼爲什麽要做這一起他的目的是什麽?”
陳修源略微沉默了一陣說道:“我先給你講個故事吧這是一個叫做約翰聶夫的美國經理講的。”
“好。”蘇荷茬點頭。
陳修源于是娓娓道來。
有兩個打獵愛好者暑期休假總會雇一架飛機去原始森林打鹿。
到達目的地飛機駕駛員約定兩天後來接他們并告誡道“每人隻能打一頭鹿否則飛機承重不起。”
兩天後飛機來接他們駕駛員現他們每人都獵殺了兩頭鹿。
“太重了飛機裝不了。”駕駛員說。
“可去年你也這麽說過。”其中一個人說道。
“這樣吧我們再多給你些錢你通融一下去年你不也把四頭鹿裝上飛機了。”另一個人說着拿出了一疊美金。
駕駛員受不住誘惑答應了飛機終于嗚嗚起飛。
一個小時過後由于太重飛機不得不迫降兩位打獵愛好者滿眼金星爬出飛機殘骸。
“你知道我們在什麽地方嗎?”其中一位問道。
“不太确定。”另一位答道“不過看起來象是我們去年墜機的地方。”
說完這個故事之後陳修源笑了笑說道:“在過去的兩千年人類看起來似乎有着日新月異的進步然而實際上我們從某個程度上卻是一直在原地打圈永遠犯着同樣的錯誤。永遠是一少撮人控制這個世界而大多數人被壓迫和剝削。而天狼他試圖想要改變這一切。”
“他會成功嗎?”蘇荷剛問完這句話又馬上自己接道“真是個傻問題對于天狼來說這并不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