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四年八月十三日德國漢堡。
淩夢蝶的師父留下的華人會名單淩夢蝶自己并無能力解開她也不可能将這些名單交給西蒙因此能夠幫助她解開這個名單的有且隻有一個人那就是孫雲夢。
而在過去的七年内孫雲夢幫助淩夢蝶解開了大約三分之一的名單。淩夢蝶知道孫雲夢完全有辦法解開所有的名單所以她想盡辦法想要讓孫雲夢幫助她解開所有的名單。但是不管她使用什麽手段孫雲夢始終都無動于衷。
而淩夢蝶對于孫雲夢也無可奈何這一是因爲淩夢蝶需要仰仗孫雲夢的地方很多而且孫雲夢知道她的事情也夠多她有所忌憚而更重要的是孫雲夢是段天狼的代表。
雖然不知道段天狼到底是死是活但是隻要想到那雙冰冷的眼睛淩夢蝶就會莫名地覺得恐懼那實在不是個可以當成敵人的人。
前面已經說過華人會現在是羅斯切爾德家族的一部分而淩夢蝶正是其領。在這七年來随着淩夢蝶的實力的增長她華人會領的位置越坐越穩這促使她更加有進一步擴充實力的沖動。
而華人會擴充實力最迅捷的方法就是知道另外三分之二成員的名單。
于是在淩夢蝶巡視華人會各麾下集團的最後一站的這一天淩夢蝶終于又故事重提了。
“雲夢是時候把華人會剩下的名單給我了吧?”在漢堡一家華人集團新開地神龍酒店淩夢蝶端起酒杯。似乎不經意地對孫雲夢問道。
“明明知道答案的問題又何必問出來呢?”孫雲夢一邊嚼着紅燒肉一邊問道。
“我實在是不明白不管怎麽說我們也是盟友。難道我的實力強大對你們就沒有好處嗎?”淩夢蝶不解地問道“還是說你們對我并不信任?擔心我的實力過大?”
“你覺得他會怕你嗎?”孫雲夢擡起頭看着淩夢蝶很直接地問道。
“我知道不會既然不會那你……”
孫雲夢喝了口水頓了頓然後說道:“好吧。說老實話這件事情是天狼吩咐我地。我當初也跟你一樣以爲他這麽做。是爲了制約你。而現在我覺得除了這個因素以外還有另外更重要的原因。”
“什麽?”淩夢蝶問道。
“爲了保護你。”孫雲夢說道。
“保護我?”聽到孫雲夢的話淩夢蝶的嘴角露出戲谑的神情“這理由聽起來有點牽強哦。”
看到淩夢蝶的神情孫雲夢笑着搖了搖頭。“你對自己的魅力太過有信心了。”
“嗯?”柳夢山不解地皺起了眉頭“什麽意思?”
“沒錯西蒙卻是很迷戀你。但是如果你以爲西蒙迷戀你到了什麽都忘記了的地步。那你可以就大錯特錯了……退一萬步講就算西蒙真的已經被你迷得忘乎所以難道你以爲那個雲斐是紙紮的嗎?”
“你到底想說什麽?”
“華人會現在地實力差不多是羅斯切爾德家族表面實力的十分之一是西蒙所直接控制實力的三分之一。”孫雲夢說着看着淩夢蝶“我猜天狼一定做過精确評估認爲這是西蒙和雲斐對你地實力的忍耐極限。假如再給你更多實力那麽西蒙馬上就會從你最忠實的情人。變成最可怕的敵人。”
“樹大有枯枝羅斯切爾德家族傳承這麽多年早已不是鐵闆一塊。倘若我能夠得到全部的華人會實力我就算不能戰勝他們最起碼自保沒有問題哪裏會懼怕他們對付我?”淩夢蝶不以爲然地說道“你們都沒有真正深入羅斯切爾德家族對裏面地具體情形根本不了解它遠沒有你們想的那麽凜然不可侵犯。”
“對于我你當然可以這麽說。但是對于天狼則未必。”
“我承認段天狼确實有凡人不可企及之處但是他畢竟是人不是神。我在羅斯切爾德家族居中樞多年他怎麽也不會比我更了解羅斯切爾德家族。”
“無論是一個人還是一個集團最了解他的從來不是他地朋友而是他的敵人。”
話說兩人正争論到這裏的時候看到有個德國老人走到他們的包廂門口他們于是趕緊停住讨論裝作若無其事地吃東西。
“請問你們是中國人還是日本人?”沒想到這德國老人原來不是路過一手推開虛掩着的門徑直走了進來站在門邊他問道。
“請問你是哪位?怎麽會到我們的包廂來。”淩夢蝶不悅而又警覺地用德語問道。
“我是個旅行者我曾經在中國旅行過。在中國旅行的時候我曾經買過一枚銅錢不知道是真是假不知道你們是否方便幫我鑒定一下?”德國老人問道。
“對不起我們不是古董專家。”淩夢蝶說着就像拍掌招呼保镖來将這個人趕出去。
然而這時候孫雲夢卻制止住了他“銅錢?什麽銅錢?可不可以拿出來看看?”
“當然可以。”德國老人點點頭從懷裏掏出一枚銅錢用大拇指和食指夾着亮在空氣之中。
當看到這枚銅錢的時候孫雲夢的表情頓時大變他地身子不由自主地緩緩站了起來雙眼死命盯着那枚銅錢臉上煥出異樣的神采。
孫雲夢的表現使淩夢蝶馬上意識到這個老人的身份不簡單她于是馬上轉過頭去問道:“你是誰?”
“我叫喬德曼。”德國老人緩步走進門内将銅錢放在孫雲夢的手心中慢條斯理地說道。
“你們……”淩夢蝶看了看孫雲夢。然後再看了看喬德曼她終于醒悟過來“你是段天狼地人?”
喬德曼看着淩夢蝶淡淡地笑了笑“這位一定就是淩小姐了。果然是天香國色氣質高貴。”
“段天狼在哪裏?”淩夢蝶仿佛根本沒有聽到喬德曼的話一般自顧問道。
“真是對不起天狼之所以今天讓我來就是知道我絕對不會回答類似您這樣的問題。”喬德曼說着優雅地笑了笑。
聽到他的答案淩夢蝶也覺得自己傻這種問題對方怎麽可能會答呢?
二零一四年八月十五日英國倫敦。
兩千零七年以來。曾經是全世界最大地銀行花期銀行就一直走弱在各種不利因素下它的經營狀況每況愈下。現在。花旗銀行無論是股價還是盈利能力都跌出了全球五大之外。
而這一切都是羅斯切爾德家族的刻意操作随着西蒙即位羅斯切爾德家族變得更加富有企圖心。然而羅斯切爾德家族雖然擁有神秘的各種基金。但是這些基金都不适于浮出水面上羅斯切爾德家族需要一個龐大而富有戰鬥力的團隊來爲他們光明磊落地征戰。
而西蒙所選擇的對象。就是已經被認爲日落西山的花旗銀行。
在兩千零七到零八年的時間裏西蒙一直借助次級債這一利器接連将花旗銀行三任ceo挑落馬下并且成功塑造出花旗銀行大而無用的形象。
而在之後的數年時間裏西蒙一直使用各種手段持續不斷地打擊花旗銀行将它龐大而虛弱地形象進一步固化。而在這個過程中西蒙卻不斷地以他個人麾下的私人集團暗暗吸納花旗銀行的股票。
至今爲止西蒙已經收集到了足夠地股票隻要到美國去将最後那些大的私人股東的股票拿到手裏。西蒙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宣布對花旗銀行進行私有化。
以自己絕對控制的花旗銀行爲旗艦讓一直隐身幕後數百年的羅斯切爾德家族漸漸光明正大地曝露在陽光之下。
這就是西蒙地野心。
而就在西蒙收拾好行裝準備搭乘私人飛機飛往紐約的時候雲斐突然急匆匆地出現在他的面前。
“什麽事這麽風風火火?花旗銀行那些自以爲是地老頑固出爾反爾了嗎?”正站在鏡子前面照鏡子的西蒙轉過身看着雲斐問道。
“諾你看一下這份報紙。”雲斐遞給西蒙一份報紙。
西蒙接過報紙看了一眼頓時笑了起來“我什麽時候看得懂日文……”
西蒙的話剛說到這裏眉頭卻突然皺了起來“是足利賴光的相片……這……”
西蒙把頭擡了起來望着雲斐“這是怎麽回事?”
“這是日本《讀賣新聞》頭版頭條報道的新聞。”雲斐指着報紙說着“足利賴光昨天晚上被現在房内血管爆裂而死。醫生證實足利賴光在死之前無論是精神上還是**上都曾經忍受着人類所難以想象的痛苦。他最後的死因是因爲過度驚恐尋緻精神無法負荷血管爆裂而死。”
雲斐的話讓西蒙頓時不寒而栗“足利賴光雖然多次遭受重創但是這個人的意志堅強之極究竟是什麽人使用了什麽手段?竟然使他至于如此境地?”
西蒙說到這裏突然眼前寒芒一閃他不是傻子話都說到這裏了怎麽可能還什麽都想不起來?
“難道……”西蒙驚疑不定地望着雲斐“是他?”
“除了他還能有誰?”雲斐堅定地說道“七年之約當初隻實踐了一次這次算是一次總清算把剩下地六次一次做完了也做絕了。”
“但是他不是明明已經死了嗎?”西蒙不解地問道“他還留下了一隻手。”
“我早就說過段天狼這個人決不是常人他怎麽可能那麽容易死?”雲斐說到此處。恨恨地捏了捏拳頭“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段天狼這次敢公然用這種方式宣布他的複出。肯定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這一次可絕不會像是上次那般善了了。”
“雲斐你怎麽就這麽肯定真是段天狼複出呢?”西蒙反問道“且不說我們親眼看見段天狼如何死去也不說我們這七年來如何全力搜索依然得不到絲毫段天狼的蛛絲馬迹。光是說段天狼地個性他雖然勇不可當但是爲人謹慎之極不到萬不得已絕不願意冒任何風險。段天狼就算再強。他也畢竟是人不是神他根本不可能以個人之力跟我們羅斯切爾德家族公開對抗。在這種情況下。段天狼有什麽必要公開宣告他的複出呢?難道潛藏在暗處不才是更符合段天狼的利益嗎?”
雲斐有自己的想法他對于西蒙地想法并不認同但是他也不能否認西蒙的說法很有道理。于是他說道:“如果是這樣那你覺得這件事情該怎麽解釋?”
西蒙答道:“解釋有兩個。第一段天狼已經擁有了足以跟我們正面對抗的實力打算公開跟我們挑戰。第二有人打算興風作浪所以故意做出段天狼複出的态勢想要分散我們的注意力。”
“你是說是‘鴻鈞’在擾亂我們的視線?”雲斐略想了片刻問道。
“除了他們還能有誰?”西蒙輕蔑地笑道“随着美國在兩伊越陷越深。美國國力越來越受到削弱。歐洲各國這七年來也因爲各懷鬼胎一體化進程始終不順實力停滞不前。反觀俄羅斯和東亞各國尤其是中國在這七年來實力又翻了一番不止。我們三大集團雖然各自有各自的利益但是我們的核心利益始終維系于歐美如果任憑這種局面展下去最終我們将和歐美一起成爲曆史的背影。這一點我早就預見到了所以這七年來我一直緻力于推動三大集團合并。”
“經過七年努力經過無數煩雜的磋商在共同利益地驅使下我們三大集團終于開始走向正式合并。我預計在五年内三大集團将會完成正式合并并且開始公開幹涉世界政治。假設我們三大集團真的完成合并以我們的經濟實力以及我們手中控制地政客那無論是誰也不可能改變我們主導世界的局面。這一點‘鴻鈞’不可能不知道。”
“你是說……”雲斐沉吟了一聲‘鴻鈞’已經知道了我們跟兩大集團合并的進程?”
“雲斐即使是以你這樣的天才也曾經歸于‘鴻鈞’麾下。由此可見‘鴻鈞’手下的人才全都是人中龍鳳。如果我猜得沒錯地話‘鴻鈞’在其他兩大集團應該也有他的棋子。既然如此那他知道我們跟其他兩大集團秘密合并的進程又有什麽奇怪?”
雲斐緩緩垂下頭踱了幾步來到窗前靜了好久之後他說道:‘鴻鈞’和‘默客’固然是我們心腹大患。但是我總覺得那個段天狼才是最可怕地存在。”
西蒙跟道雲斐身後不解地問道:“雲斐我始終不明白。自我認識你以來你凡事都處驚不便淡然處之爲什麽偏偏對這個段天狼如此忌憚。隻要跟他有關的事都會顯得過于操切呢?”
雲斐轉過頭看了西蒙一陣慨然長歎一聲“也許你是對的不過我還是建議恢複對淩夢蝶的監視。”
“小蝶?”西蒙遲疑了一下說道“小蝶跟我雖然沒有夫妻之名但是這七年來已經與夫妻無異。中國人有話說一夜夫妻百夜恩。我跟小蝶在一起已經兩千多個日夜我對她一片赤誠關懷備至有求必應。就算是狼也該被我訓化了難道你認爲小蝶依然無動于衷麽?”
“能夠被訓化的隻有狗。”雲斐說着搖了搖頭“狼是不可能被馴化的。”
西蒙沉默了一陣說道:“小蝶爲人如何我很清楚我心中也始終懷有警戒之心。但是人生在世。總還要留有三分真情在不然縱然坐有天下又有什麽趣味?”
聽到西蒙這麽說雲斐也不好說什麽。隻能在心裏歎息一聲“自古溫柔鄉便是英雄墓。”
二零一四年八月十六日上海。
“夢山很刻苦嘛。”金越走進柳夢山的辦公室看到柳夢山正在聚精會神地望着屏幕仿佛正在查找資料的樣子于是贊許地說道。
“嗯。”柳夢山點了點頭繼續全神貫注地看着屏幕。
金越也不以爲意就在辦公室地沙上坐了下來。“你現在進展怎麽樣?”
“無比順利進展神。”柳夢山言簡意赅地答道“我已經從三國一代進展到三國十六代了。基本上一天一代。”
“哈?”金越訝異地站了起來走到柳夢山身邊朝着柳夢山地電腦屏幕望去而最先進入他四個大字的就是七個字——“三國十六修改器。”
“你這半個月就在刻苦努力這個?”金越睜大眼睛看着柳夢山。
“是啊。不然你以爲我在幹什麽?”柳夢山擡起頭望着金越一臉無辜地問道。
“我……我還以爲你真的改邪歸正在刻苦努力地學習計算機技術呢沒想到你……你竟然……”金越地臉上顯出恨鐵不成剛的樣子。“你就是這樣學習計算機技術的?”
“這有什麽不對嗎?”柳夢山理所當然地問道“子曰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樂之者。學習東西最重要的就是興趣。我現在所做的就是培養自己學習計算機的興趣。經過這半個月的刻苦努力我現在對計算機的興趣大增。我從剛開始的不想玩到現在的想要學習使用修改器來修改這個遊戲你不覺得這是很了不起地進步麽?”
雖然明明覺得柳夢山的話是歪理但是金越卻不知道該怎麽反駁是好。正當他目瞪口呆的時候。龍過海出現了“聊什麽呢聊得很開心嘛頭一次看到金越表情這麽豐富。”
見到龍過海問了金越便将剛才地事情如實聽了。
讓他沒料到的是龍過海聽完之後竟然馬上點頭說:“對啊學東西就是該這樣學啊。我當初學金融也是先從賭博開始的這個路子沒錯。”
金越看了看得意洋洋的柳夢山再看了看滿臉正經的龍過海頓時無語地搖了搖頭心想“從前隻有他自己胡搞瞎搞現在碰到柳夢山這個似乎天生以破壞規則爲樂的家夥這下大海哥可算是找到志同道合的人了。”
龍過海也不知道金越在想什麽隻是笑着拍了拍柳夢山地肩膀“好了這半個月你們兩個都辛苦了我帶你們出去休息一下吧。”
聽到龍過海這麽說柳夢山馬上跳了起來“沒問題我這半個月确實是太辛苦了。”
“大海哥我恐怕去不成樂過幾天要召開一個股東會議我要做準備。”金越則面有難色地說道。
“股東會議?這有什麽好準備的?不開心就讓他們賣掉股票好了。”龍過海不以爲然說完拉起金越和柳夢山就走“走走。”
“大海哥去哪兒啊?”金越連聲問道。
“蘇荷今天接受小雪那個什麽朋友采訪我們去做親友團。”龍過海說道“走快點小雪就在樓下等着呢你的譜難不成比小雪還大?”
聽到龍過海這麽說金越便不好再推辭乖乖地跟在了龍過海身後。
四十分鍾後龍過海一行四人乘坐着龍過海的坐駕開始出現在上海衛視。
進到化妝間蘇荷看到龍過海他們都來了便笑着站了起來。當她看到柳夢山也來的時候略略露出一絲驚訝的神情不過也沒過多表示隻是沖着他微笑緻意。而柳夢山也點頭回禮。
淩雪傷和蘇荷寒暄一陣之後便走過去跟她的那位好朋友上海衛視一位當紅的談話主持人說話“我說衛琳這次我可是幫飛*庫*網你掙足臉面了。我知道你的訪問風格出了名地是厲害的你對我這位好姐妹可要客氣一點不然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哦。”
“你放心吧。”衛琳笑着打了淩雪傷的手一下“蘇荷的節目我又不是沒聽過她可不是什麽弱女子你該爲我擔心才對。”
再過了十分鍾大家就都來到了錄影現場。
開場的音樂是《聽說愛情回來過》——在朋友那兒聽說癡心的你曾回來過……想請他替我向你問候隻爲了怕見面說不出口……你對以往的感觸還多不多曾讓我心碎的你我依然深愛着……在朋友那兒聽說癡心的你曾找過我……這一種想見不能見的傷痛讓我對你的思念越來越濃我卻隻能把你把你放在我心中……而關于你選擇了現在的她我隻能說我有些難過我也真心真意的等過。
一聽到這開場音樂以多年的訪問經驗蘇荷馬上意識到今天的這個訪問肯定是哪裏有點問題。不是說好了隻是談這幾年的主持經曆麽?怎麽會放這種音樂?
果然當開場音樂結束之後就聽到導播說這期的題目是——當紅主持人不爲人知的情感秘史。
當一聽到這個題目的時候蘇荷在台上眉毛就微微跳了一下而台下的淩雪傷則馬上用一種被欺騙的眼神望向台上的衛琳“怎麽是這個題目?”
就在淩雪傷差一點就要站起來的時候龍過海一把将她按住“現在是現場直播。”
大概是注意到了蘇荷和淩雪傷中的不悅衛琳有些抱歉地沖着蘇荷笑了笑看了看場外掌控全局的監制那意思仿佛是在說“對不起了一切都是爲了收視率希望你可以理解。”
既來之則安之吧蘇荷心想于是她也對着衛琳笑了笑。
“蘇荷你好歡迎你來到名人堂。”
“衛琳你好。”
幾句簡單寒暄之後衛琳便直入主題“現在的娛樂圈沒有绯聞簡直活不下去但是蘇荷你自從入行以來卻從來沒有跟任何人傳過任何绯聞。甚至有人因此傳言你是同性戀不知道這件事情你怎麽看?”
蘇荷淡淡地笑了笑說道:“今天制作單位出其不意地亮出這個節目讓我覺得有點驚訝。因爲坦白說我在感情方面沒有什麽東西好說的。我目前主要的精力都放在工作上感情的事沒有怎麽去想。”
衛琳笑了笑轉過身從台上翻開一張早就準備好的相片亮在攝影機前“在這張畫面裏是你的卧室在這個卧室裏有且隻有一張相片。不知道相片中的這個男人是不是就是蘇荷你不願意再觸碰感情的原因?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不爲人知的浪漫往事?不知道你是不是可以給我們電視機前的觀衆稍微說一下?”
“混蛋。”淩雪傷終于忍不住站了起來大聲罵道。
這張相片是衛琳在淩雪傷家中現的。
柳夢山依然穩穩當當地坐在原地他隻是微微擡起手擋住自己的視線。
柳夢山不得不伸手擋住自己的視線因爲此時此刻他的眼中殺機必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