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太原火車站。
下了火車段天狼光溜溜一個人身上一點行李都沒有帶不過他身上有他那部pda還有一張銀行卡卡裏面還剩下幾萬塊另外還有幾百塊現金在身上。
段天狼走出火車站剛想坐一輛的士去汽車站然後坐車回家才想起一件事那就是自己現在兩手空空可是當初可是約定了給兩個老鬼每人一箱茅台的。
段天狼于是走到火車站附近的商場想去買兩箱茅台。
然而就在他剛走到商場門口的時候就看到門口有七八個少年靠在一起似乎說着什麽。
“誰叫你帶武器的?”
說這話的好像是帶頭的少年段天狼站在不遠處看着這少年覺得他似乎有點眼熟于是站在原地開始回憶起來不知覺中也把他們的對話聽在了耳朵裏。
“老大他們人比我們多不帶武器我們打不過啊?”
“帶武器跟不帶武器完全是兩個性質你這個白癡你連這點都不知道嗎?把武器收起來。”
“但是老大他們人數比我們多一倍我們會吃虧的。”
“神經病我什麽時候跟你們說過要跟他們硬拼?”
“啊?老大那不跟他們打了?不打我們來做什麽?”
“我真受不了你們了爲什麽你們一個個思考問題都跟螞蟻似的全是直線條的。兵法有正奇兩個方法。不正面打不等于我們不能用奇兵啊。”
“奇兵?怎麽奇兵?”
“離跟他們約好地時間不是還有一個小時嗎?我們現在就散開散在各個不容易被現的角落裏監視他們。有手機的人全部把手機關機。給那幫家夥做出一副我們害怕逃跑的樣子。等到他們等得受不了散場之後我們再各個擊破。”
“嗯擒賊先擒王到時候我們專門打老大把他們打怕了就不敢惹我們了。”
“呸。不要不懂裝懂他們那個老大葉家勳還有他最親近地那三個骨幹全都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我們如果偷襲他們。他們不但不會服軟還會大肆報複的到時候就要打硬仗了。”
“那老大我們到底該怎麽辦?”
“我們要讓他們内部分裂。葉家勳平常都跟他的三個骨幹混在一起剩餘的十幾個隻是普通小弟。跟他們并不是那麽貼心隻要我們能把這些人分裂出來就不怕葉家勳了。”
“我已經分析過了這十幾個人又大概分成三夥除非葉家勳特别組織否則都是各自在一起玩。今天是星期天打架打不成。他們肯定各自去玩。這樣一來他們就分成了四夥人葉家勳那一夥咱們先不理就還有三夥人。這三夥人任何疑一夥都比咱們人少而且也沒有像樣子的頭頭絕對打不過咱們。”
“啊我知道了我們隻要埋伏在他們平常最經常去地地方就可以把他們各個擊破了。”
“哈你這小子就你還沒有蠢到家。就是這麽回事我們今天下午要采用運動戰的形式分别在三個地方将這三夥人全部幹掉。把他們打垮之後我們就要用到這個了。”
這少年老大從懷裏掏出一個錄音機“我們要逼他們一個個宣誓脫離葉家勳還要他們一起破口大罵葉家勳罵得越難聽越好每夥人起碼要罵半個小時。葉家勳那白癡我是知道的愛面子勝過一切聽到自己的手下這麽罵他他臉上肯定挂不住。他地這些手下們這麽罵了他之後他肯定不敢再跟着他了。”
“這樣一來葉家勳那小子就沒有那麽多手下了形勢頓時逆轉咱們怎麽都不怕他們。更妙的是要是葉家勳這小子不敢打我們主意又氣不過去找他原來那些手下出氣的話那就完美了。咱們這時候就可以反過來給這些家夥出頭讓他們變成咱們的手下。到時候永和高中就是咱們的天下了哈哈哈哈。”
聽完少年老大這麽一番妙計之後其他六七位少年頓時心悅誠服地齊聲笑道:“老大英明啊!”
“廢話我要是不英明能隻來兩個月就當你們老大嗎?”
“诶老大好像有個臭小子在往我們這邊看。”
“哪兒?”少年老大懶洋洋地把目光轉了過去。
當這少年老大看到正在打量着他地段天狼的時候他微微皺了皺眉頭“呓這家夥怎麽看着這麽眼熟啊?”
就在他猶疑中的時候段天狼終于記起來了“你是陳修源?”
少年老大奇怪地眨了眨眼睛“你是誰?你怎麽知道我名字?”
“原來真的是你。”段天狼雙手插在袋子裏走了過來。等到走到陳修源面前約莫半米的樣子的時候他用一種長者的語氣訓斥道“你怎麽還是那麽不懂事?”
“我靠你是不是想死啊?敢這麽跟我們老大說話?”陳修源地身後小弟馬上憤然道。
不過陳修源反倒是不顯得怎麽生氣他滿臉迷惘地看了段天狼一陣然後恍然大悟地一把抓住段天狼的手“天狼哥?”
話說當年段天狼十三歲就開始在候三的地下賭檔當賭場經理而候三有個外甥正是段天狼眼前這個陳修源。
陳修源隻比段天狼小三個月他的父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過世了陳修源一直是在單親家庭中長大。
在段天狼在地下賭檔當賭場經理地時候。陳修源就在礦場的中學裏讀書住就住在候三家。
陳修源天性聰明個頭又很高大因爲喜歡鍛煉。身子也很結實再加上有候三的北京。
所以小小年紀就已經在礦長中學裏當上了老大天不怕地不怕誰的話也不聽誰也不放在眼裏。直到他偶爾去賭場找他舅舅。遇到了段天狼看到年紀相仿地段天狼徹底被段天狼那副幹練老成的風範給折服從此以後。就一直天狼哥前天狼哥後的叫着了。
不過隻過了兩個月陳修源就因爲鬥毆被學校開除離開了礦山中學。不知去向了。
誰也不曾想到四年多之後他們兩人竟然會在這種場景下重逢。
“你現在也是高三吧?”段天狼不悅地看着陳修源問道。
陳修源乖乖地低下頭像溫順的小貓似的點頭道:“嗯。”
“那你還不去讀書在這裏搞什麽事?”
“讀屁啊……”陳修源苦惱地撓了撓腦袋“我上個星期剛被開除了。”
“什麽?你又被開除了?因爲什麽事?”
“我把校長孫子打得住院了。不過不是我的錯是他向我吐痰在先地。”
段天狼長舒一口氣“我從三爺那裏聽到你開除的消息起碼不低于三次了你怎麽還被開除啊?”
“唉。”陳修源滄桑地歎了口氣“這已經是第八所學校了媽的我的人生真他媽地坎坷啊。”
“你媽媽知道嗎?”
“她在外地跑貨一時半會回不來我也不敢跟她說。”
“那三爺呢?”
“你說我舅舅啊?我更不敢讓他知道了他已經快被我氣得神經失常了這事要是讓他知道他會打死我的。”
段天狼伸手狠狠在陳修源頭上拍了一下“打死你也活該你就不能好好讀書嗎?當老大真的那麽過瘾嗎?到哪兒都喜歡當老大。”
“當老大真的很過瘾嘛。”陳修源嘟囓道。
“你還說。”段天狼說着又要舉起手來。
陳修源趕緊雙手護住腦袋“天狼哥饒命。”
段天狼沒好氣地瞪了陳修源一眼然後又轉過頭看着那些跟着陳修源的高中生指着他們說道:“你說你們幾個小屁孩你們知道什麽叫幫派嗎?你們以爲幫派就是一群人湊在一起每天吃飽了撐地拿着刀火拼啊?幫派是要有經濟基礎的他們有夜總會有建築公司最差的也有個廊你們兜裏就幾個老爸老媽給的零用錢你們充什麽幫派啊?全部滾蛋。”
段天狼說完一把捏着陳修源的耳朵“你跟我會和山鄉去見你舅舅。”
“我不去。”陳修源大聲嚷道。
“由不得你。”段天狼說話則牽着陳修源的耳朵進了商場“先跟我去買兩箱茅台然後就坐車回去。”
“喂老大我們該怎麽辦啊?”剩下的幾個少年被這突如其來地變故給弄得手足無措紛紛沖着陳修源大喊道。
“我現在指定寒唐做我的繼承人在我不在的時候暫代幫主之位。”
“你還廢話。”段天狼手上的勁頭更加重了。
比段天狼足足高了一個頭的陳修源突然龇牙咧嘴“天狼哥你放過我吧我舅舅真的會打死我的。”
“讓你舅舅打死也好過在街上被别人打死。”
“那你先讓我回去收拾一下行李成嗎?”
“我從上海回來都沒行李你從太原回去要什麽行李……小姐我要兩箱茅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