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了他們的全部安排那我們現在就該讨論一下我們的布置了。我們可是隻有兩個人要對付這麽多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普希金說到這裏突然想到什麽似的皺了皺眉頭“尤其是……”
一看到普希金這個神色段天狼馬上就知道他在想什麽“你是個金碧眼高鼻子高個子的西方人?”
“對矮個子可以墊高矮鼻子也可以墊高所以東人有可能冒充西方人。但是高鼻子不可能削平成矮鼻子高個子也不可能砍成矮個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這些人一定會格外注意出入這間醫院的西方人。但是在東京西方人相對來說實在是太少了。”
而這就意味着普希金嘗試潛入這間醫院将會有極大難度因爲他太打眼了。
“這個不算是問題這件事情我已經考慮好了不用你去。”段天狼不以爲然地了說道。
“你的意思是……你要自己親自去嗎?你是東方人他們也沒有見過你由你混進去确實比我容易得多。但是是……”普希金極爲堅定地搖頭“我是絕對不會讓你這麽做的。無論出現任何情況我都覺得不會允許你冒暴露自己的危險。更何況這次還有生命危險所以你打誘這個念頭吧。”
“老金這你放心我怎麽說也是技術工種像這種上前線拼命的事我自然是不會幹的
段天狼的幽默永遠是冷的。
“你不是打算自己去?那……”普希金奇怪地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段天根“你不去我不去那還有誰去?”
“我不是跟你說過了麽?老金我看你真是關心則亂難道你不記得了嗎?我說過我并沒有入侵中央特報局。我隻是得到了一個中情局高級官員的密碼。(八度吧)而且……很巧的是這名官員又剛好主管東亞事務……”
段天根一說到這裏普希金頓時明白過來他用力一拍腦袋大笑起來。“哎呀我真是蠢到家了我怎麽會把這件事情給忘了呢。哈哈哈哈你這個家夥。一定知道那名官員跟他手下的株員們的聯絡方法吧?”
“各種密碼和暗号都已經明白之至隻是這種機構之間下達命令通常有什麽樣的程序我心裏還不是很有數。”
“這太不是問題了。”普希金笑道:“有我在啊我對這些簡直熟得不能再熟了。哈哈天狼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讓那些中情局的特工去給咱們做炮灰?”
“就我的觀點認爲我會覺得是撮合了克格勃和中特局有史以來的第一次合作。你不覺得這是很具有曆史意義的一件事情嗎?
“克格勃和中情局地聯合?”普希金愣了一下然後更大聲地笑了起來。“我喜歡這創意哈哈哈哈哈。”
三天後。足利賴光家
因爲這段時間擔心普希金被逼急了對足利賴光進行突襲所以桑切斯一直待在足利賴光家。親自帶人保護他。
這天。他正在陪着足利賴光吃晚餐的時候他的電話突然響了。桑切斯按起來一看是仁愛醫院現場打來的電話“桑切斯先生一共有四個西方人同時出現而且是從不同地角度進入看起來彼此間并不相識。”“四個西方人?”正在吃身司的桑切斯馬上把身司放下奇怪地問道“怎麽會這麽巧?”
“是我們也覺得很可疑所以特地來狠告。”
“密切關注馬上把監視畫面切過來。(八度吧)”
桑切斯剛把電話放下來足利賴光就連忙問道:“四個西方人?是怎麽回事?”
“很可能是普希金冒頭了他終于上當了。他知道自己是西方人難以裝扮成東方人的樣子所以故意找人來做疑兵之計。”桑切斯說道。
“你是說這四個人之中有一個人就是普希金?”
“很可能不過也可能不在裏面但是不管怎麽說同時出現四個彼此不認識的西方人實在是太可疑了。”
“我認爲現在最應該做的事情是馬上查一下這四個人的背景資料看着都是些什麽人。”
盡管用的挫詞是商量性的但是足利賴光在言語間所展示出的語氣卻是一種不容置疑的命令。
這種口氣讓桑切斯略微感到有些不快他跟足利賴光打交道多年一直是用地平等溝通的關系對于這種陡然改變成上下級地關系還不是很适應得過來。
但是羅斯切爾德家族是個絕對善重權威的存在所以桑切斯不管心裏有多不爽都隻能老老實實說一聲是然後馬上電話手下的人去辦這件事”。
就在桑切斯和蝙蝠組地人全神貫注地監視着那四個西方人地時候在仁愛醫院三百米外的一棟高層酒店裏段天根和普希金站在窗口也同時在監視着桑切斯地那些手下們。
“你們中國有個詩人寫過一詩叫做你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用來形容眼下這種特形是不是再準确不過了?”普希金笑着問段天狼道。
“如果是我的話我還是覺得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更貼切。”段天狼稍微調整了一下手邊的藍牙狙擊槍答道。
“你這個不解風情的家夥。”普希金不以爲意地笑了笑然後看着段天根手裏的藍牙狙擊槍說道“你這個裝備可真是了不起那些家夥用的手機可全都是防竊聽防追蹤的居然都可以被你竊聽到。”“這套設備所使用的原理跟一般的竊聽工具的工作原理不一樣。所以隻要在有效距離内他們都防不住我。告訴你我的這套設備可以同時監聽過十部手機隻要我将他們的數據輸入進去。他們的通話記錄就會被原封不動地錄下來供我随時查詢。”段天狼有些王婆賣瓜的說道。
“這設備還其是***先進啊不如賣給我們克格勃吧?”普希金垂涎三尺地了兌道。
“拜托你不是已經被克格勃開革了嗎?你現在隻是個待業的大齡青年而已。”段天狼開玩笑地說道。普希金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一聲“監聽得怎麽樣?他們都說了點什麽?”
“還算是運氣吧。他們之間溝通全部都是用的英文所以我能夠很請楚地聽懂。桑切斯已經開始懷疑那四個人裏面其中一個是你了。”
“嗯我喜歡眼下這感覺”普希金點點頭說道。
“用中特局的人給自己當炮灰。是不是覺得很爽?”段天根又問道。
“簡直爽到每根汗毛都豎起來了。”普希金說着看了看手表還有十分鍾就七點他于是走過去把大衣穿了起來“看起來我該是時候出了我們用對講機聯格。”
“想我會随時把這邊地情況通報給你的你自己小心點。”
“放心吧這件事情一點難度也沒有。”普希金笑了笑。向門外走去。
足利賴光家。
“足利先生這四個人的背景資料已經初步查出來他們中一個是出版經紀人一個是電子公司的主管一個是大學講師還有一個是旅客。”
聽完桑切斯地報告。足利賴光指着畫面裏分别坐在醫院大廳四個角落裏的四個西方人。反問道:“你覺得他們中有誰像出版經濟人電子公司主管大學講師又或者是普通旅客嗎?”
桑切斯看了看屏幕然後答道:“我也覺得不像我相信這隻是表面資料他們肯定還有更深層次的身份很可能是克格勃的特工。我們正在進一步調查大概需要兩個小時左右才能夠得出最後的準确答案。”
“兩個小時?兩個小時足以将山本五十六的座機擊落一千次。”足利賴光剛說完又覺得自己的話似乎過于不客氣了他于是又問道“他們四個人中有誰是普希金嗎?”
“這個已經完全确定了根據各種相片比較他們中沒有任何人是普希金。”
“嗯。”足利賴光點點頭指着屏摹不解地問桑切斯“他們進入醫院然後就一直坐在大廳一動不動他們到底想幹嘛?”
桑切斯有點茫然地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他們好像是在等着什麽。
“等什麽?”
“也許是……等命令吧?”
桑切斯不是很确定的剛把這句話說完就好像爲了印征他的話一般那四個人突然猛地開始分四個方向沖了上去。
事實上往上沖的人中不止是四個人還有另外同樣數目地四個人也在往樓上沖隻不過他們是東方人一直沒有被編福組的人太注意罷了。”
而樓上就是病房那裏裝着做誘餌地那個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