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狼站在門口想了想徑直走到二十四号座的位子上坐了下來。
段天狼剛坐下就有一個服務員走過來用日語對他說道:“先生對不起我們這裏已經有人預定了。”
“我剛從國外回來請問你可以說英語嗎?”段天狼扶了扶厚厚的眼鏡說道。
這時候服務員就很勉強地連比帶劃的用他那聽起來怎麽都像是日語的英語将他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好容易聽懂服務員的意思後段天狼便答道:“我想這個位子是我的朋友預約的我就在這裏等他。”
“您是織田先生嗎?”那個服務員問道。
這下段天狼就百分之百肯定這個位子是普希金預定的了他于是點點頭答道:“是的正是在下。”
“那麽……”服務員走到櫃台拿過來一封信遞給段天狼“這是您的朋友托本店轉交給您的一封信。他說如果您先到的話就托我們将這封信轉交給您。”
段天狼皺了皺眉頭将這封信接了過來然後打開來一看隻見裏面用英語寫道:“訓練已經結束你畢業了回家去吧。”
這個答案大大出乎段天狼的意料之外他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那麽波折才終于趕在時間結束的最後幾十分鍾出現在這裏得到的竟然會是這樣一個結果。
“回家去?”
辛辛苦千裏迢迢飄揚過海來然後回家去?
這不是耍着玩嗎?
然而段天狼默默地重複着這三個字之後心情卻并不是生氣而是擔憂。
因爲段天狼知道一定是出了什麽大事織田有信和普希金兩個人不想拖累他。所以才會要他回去。
那麽真的就這麽回家去麽?
如果真這麽做的話那麽這個人就不是段天狼了。
站在原地想了片刻段天狼便離開了夏島咖啡館。
站在夏島咖啡店的門口段天狼看了看不遠處的書報亭雖說憑着自己的中文功底就算是半猜也能隐約看出那些報紙上都寫着些什麽。
但是毫無疑問。普希金和織田有信他們所做的這種秘密的事是不可能在報紙上登出來地。
所以想要知道普希金他們的消息是不可能通過公共媒體的。
而眼下段天狼最想做的事情不是知道普希金他們到底生了什麽事而是想立刻聯系上他們。但是。東京過千萬人口人海茫茫上哪兒去找他們呢?
想到這裏段天狼便馬上調頭回去問咖啡館裏面的工作人員。“我想請問一下我的朋友大概是什麽時候把這封信送過來的?”
“昨天。”咖啡館裏面的人答道。
“可以麻煩你說得更準确一點嗎?”段天狼又問道。
咖啡館的人想了一陣之後說道:“就是差不多也是這個時候。”
“可以告訴送信地人是東方人還是西方人嗎?我想知道送信來的是不是我朋友本人。”
“喔。好像是個美國人。”那個工作人員說道。
得到這個答案之後段天狼心裏有底了他已經想到該怎麽去聯系上普希金了。
送這封信來的人要麽是普希金本人要麽是他委托的人。
如果是他本人的話那麽隻要拿到夏島咖啡店昨天三點鍾到四點鍾所有出入人員的照片就可以分辨出哪張是普希金。然後一直跟蹤他地蹤迹就可以知道他現在身在何處了。
如果是他委托的人那麽隻要将每一個在昨天三點到四點鍾出入夏島咖啡店的西方人全部找出來。然後将他們之前一到兩個小時的行蹤全部調出來就可以看到他跟普希金接觸的畫面。
然後就可以從那個時候開始追蹤普希金一直查出他現在身在何方。
聽起來也許大家會覺得很不可思議怎麽可能追蹤得到二十四小時之前地人的行蹤?
如果隻是一個個人。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是美國中央情報局的話就完全不一樣了。
在我們地頭頂出大氣層引力的一個龐大空間裏飛行着數以千計的人造飛行物它就是目前對人類起着巨大作用的——人造衛星。
美國是世界上最大的衛星國美國人往太空一共射了過四百顆衛星。
這四百顆衛星中有一大半每天所做的事情就是對着赤身**的地球猛拍把地球上生地一切除美國外全都記錄在美國中情局的情報數據庫之中。
這些相片的拍攝精度高到可以看見一個人臉上有幾顆青春痘。
而中情局幾乎可以動用這些衛星中的每一顆。
這也就是說隻要中情局需要它随時可以調用出某年某月某日某時某刻某地生某事的具體照片。如果将所有衛星拍攝的相片組合在一起并且快播放的話你甚至可以看到一部高清晰的記錄影片。
而在中情局中東京無疑是一個不可忽視地重點諜報天上的衛星們對這一地區也是格外青睐拍起來是絲毫不遺餘力的。
所以隻要段天狼可以順利進入中情局并且順利下載其中的照片資料的話那麽他就可以輕而易舉地做到剛才所說的事——追蹤一個二十四小時之前的人的行蹤。
對于全世界的黑客來說中央情報局都不能算是個陌生的名詞。
自從這個世界擁有黑客以來中央情報局就是黑客們最樂于去那裏閑逛的地方。
能夠攻破中央情報局的網站将他們的主頁瞎改一通的人大有人在。而能夠直接侵入中央情報局内部系統的人則是鳳毛麟角。
而侵入中央情報局之後還能夠順利地不被任何人現的從那裏下載用g計算的海量圖片而不被抓到的黑客還從未出現過。
如果是正面入侵的話那麽就算是段天狼也不可能做到。
中央情報局的電腦專家畢竟薪水都不低不可能蠢到眼睜睜看着你下載數以g計的海量圖片然後居然現不了。
不過正面入侵做不到不等于段天狼做不到。
就算是行房還有一百零八式呢誰規定黑客隻能用正面侵入一種姿勢的?
“該怎麽樣成功地入侵中央情報局并且順利地下載我需要的海量圖片呢?”
懷着這樣的疑問段天狼在銀座街頭緩緩地走着。
走了沒有幾步段天狼一擡頭便看到對面的大樓上挂着一塊廣告牌。
當一看到這個廣告牌段天狼皺着的眉頭頓時疏解開因爲這塊廣告牌讓段天狼當即恍然大悟“對啊就是它了西門子公司。”
就在段天狼把目光盯向西門子公司的時候有一個重要人物來到了西門子總部。
他的名字叫做克瑞斯他今年三十七歲是德裔美國人雖然年紀尚輕卻已經是斯坦福大學的終身教授并且被公認爲世界級的頂尖計算機安全大師。
這個身份雖然顯赫然而這些都并不是克瑞斯最引以爲豪的稱号。
真正讓克瑞斯最感到驕傲的是另外一個存在于虛拟世界的乘号——面具島嶼創始人之一在整個面具島嶼技術能力高居第二位的user。
克瑞斯之所以來到西門子是受到西門子總裁的殷勤邀請。
而西門子總裁之所以如此殷勤的将克瑞斯邀請到西門子來自然不是讓他來參觀的他是想讓克瑞斯這位享譽世界的頂級安全專家幫助西門子的技術團隊對付一個黑客——aya。
這個自稱aya的黑客在過去的一個月裏連續不斷的攻擊西門子公司。
雖然這個人并沒有對西門子公司帶來多少實際的利益傷害但是他總是重複地做讓西門子的技術團隊感到深刻蒙羞的事那就是将西門子公司的内部主頁改成一個小孩子拿刀割小弟弟的圖片旁邊用則中文寫道——太監可以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