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有信和普希金兩個人有心情在這裏鬥嘴可已經坐上了前往紅場的的士上的段天狼可就沒那麽悠閑自在了。
對于普希金的真實想法段天狼是心知肚明的他知道這所謂的第四部分訓練其實就是普希金對自己的一次訓試。如果測試通過了那就可以跟着他們兩個人一起行動。如果通不過的話那還是老老實實的回國不要插手這件事情了。
而眼下的段天狼身無分文語言不通而且沒有任何證件。如果是普通人就算想要在莫斯科活下去都是個問題更别談什麽去日本了。
當然了段天狼這兩個月以來地獄訓練的苦可不是白吃的他現在無論是從哪方面來說都不能算是一個普通人了。再說了就算是沒有接受那些訓練段天狼也完全不算是個普通人身爲全世界最爲頂尖的黑客隻要給他一台電腦上述所有的困難便可以迎刃而解了。
但是段天狼這個時候就算餓死也不可能運用自己的計算機才能。因爲段天狼這次之所以要跟着普希金他們來冒險有很大原因之一就是希望鍛煉自己在其他方面的能力、削弱自己對計算機能力的依賴。這次遇到這樣的測試正是白己測試和揮自己在計算機之外的能力的大好機會怎麽可以輕易放過?
計算機不是萬能的隻有人才是萬能的——段天狼絕對信奉這句話。
在這裏說了這麽多但是這些東西在段天狼腦袋裏隻不過是一閃而過。他真正鄭重其事考慮地隻有兩件事——第一肚子餓到哪兒去弄吃的?第二今晚睡哪?
就在段天狼在心裏盤算着這兩件當務之急的事情該怎麽處理的時候。他原本天生的謹慎以及這兩個月地專業訓練讓他本能地現好像有什麽事情不對。
他于是擡起頭四處張望了一下并沒有被人跟蹤的痕迹。
那到底是怎麽回事?段天狼隻想了一會。便把目光望向車窗外他看了看懸挂在路邊的标志再想想自己曾經看過的莫斯科的地圖頓時明白是哪裏不對了。他于是用英語問道:“司機先生你好像開錯了吧?”
的士司機好像完全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繼續開着車子往前走甚至于還把油門踩得更厲害了一些。段天狼于是馬上确定了一件事情普希金安排的這輛的士大有問題。
段天狼見勢不妙。也不再多說什麽廢話。一把打開車門。從飛前進的車上跳了出來。
他一下車那個的士司機就馬上拿起對講機。呼道:“那個中國來的通緝犯跳車逃跑了他逃跑的位置是……他地身高大概是一百七十三公分身穿黑色大衣黑色短至于他地相貌……”
原來普希金讓這個地士司機舉報了段天狼并且把他形容成一個在中國犯有滔天大罪的少年罪犯。
段天狼如果真地被莫斯科的警察逮到的話自然也不至于有什麽事因爲他并不真是什麽通緝犯。但是沒有任何證件就這麽擅入俄羅斯國境偷渡的罪名可是實打實的。羁押安排遣送那是必不可免的了。這麽一來半個月前往東京就隻能是一個泡影。
明明說好了測試是從紅場開始但是實際上卻是從段天狼踏上那輛的士的那一秒開始測試就已經開始。對于普希金的這種狡詐段天狼并沒有什麽怨言。在他看來這是理所當然的事。如果真有敵人他也不可能老老實實跟你說實話。
那個的士司機的舉報馬上被警察局的人通過對講機通知給了在這一街區的所有警察。(八度吧)現在他們正在全部出動在這個街區裏大規模的落力搜尋着段天狼的蹤影。
這麽一來段天狼現在最當務之急的事情就從考慮如何填飽肚子以及到哪兒睡覺變成了該怎麽避開警察們的追捕了。
段天狼往左方一看左邊是一間市方邊是一間高大的公寓。如果說是尋常人的話肯定會去市市裏一定有衣服到了那裏把衣服換上不就什麽都ok了嗎?
一個被全城追捕的大盜或者是特工随便跑進一間市很快把衣服換上再戴一副拉風的墨鏡然後就昂挺胸旁若無人的跟追捕他的擦肩而過。
無論是好萊塢還是港台電影這種橋段都是一打一打的。
但是事實上任何一個真正的特工都不會像電影裏這樣去幹。因爲這麽幹無異于送死。市裏有那麽多保安人流有那麽多逃跑起來阻礙太多。
一旦真的出事你以爲警察真的會傻傻的沖進來追你啊?人家第一件事就是把市出口全部封住然後才沖進來抓你到時候你就跳樓吧。
更可怕的是市裏有那麽多攝像頭你在市的一言一行全部被記錄在案你這不等于自己給警察送影音資料嗎?本來人家還不知道你長什麽樣子現在倒好人家連拼圖都不用做市裏的鏡頭照得清清楚楚通過計算機一處理連你臉上有幾顆痣都看得清清楚楚你還能逃得了?你真以爲你是蘭博啊?
所以當下真正明智的方法是進那棟居民樓那裏沒有保安人流也不大逃跑起來方便更重要的是那裏沒有攝像頭你的形象不會暴露。
而段天狼選擇的也正是這個他把身上的黑大衣拖了下來扔進垃圾桶然後越過馬路放慢腳步用一種怡然自得的神情不快不慢地走進這間公寓。因爲他看起來面相和善長相斯文所以沒有任何路人對他投來懷疑的目光。
進入公寓之後段天狼就開始在走廊上裝作認門的樣子緩緩往前走着實際上他是在豎起耳朵偷聽哪間房間裏沒有人。
從一樓走到二樓來到二零四号房的時候段天狼聽到裏面一點聲音也沒有。他于是看了看左右确定周圍沒人之後把腦袋靠過去貼在門上聽了一聽結果确定裏面一點聲音也沒有。
他于是趕緊解下自己腰上的皮帶用皮帶上的那個頂針把門鎖給弄開了。門一開段天狼迅閃進身去把門關上開始本能地觀察整個房間。
這個房間并不大看起來好像隻有四五十平方米的樣子裏面一個卧室一個客廳還有一個洗手間沒有廚房看起來是單身公寓。
大概看了一下公寓裏的環境之後段天狼便馬上開始在房間裏搜尋任何他要的東西衣服現金。
五分鍾之後他找到了他所需要的東西。收獲乎他想象的豐富他不但找到了一身很合身的男裝一副墨鏡而且還拿到了兩萬盧布甚至于還有三千美金。看來住在這兒的人不窮啊居然在家裏放這麽多現金。
在找東西的過程中段天狼現這裏不像他剛開始想象的那樣是個單身漢住的地方——衣櫃裏同時有男人和女人的衣服而且香水也分男用和女用廁所裏的牙刷有兩副一副上面有明顯的男性味而另外一副則是典型的女性味道。
不過段天狼并不怎麽關心這些最重要的是他得到了想要的東西衣服和現金。
然而就在段天狼想要離開的時候他突然聽到門口響起鑰匙聲。
情急之下段天狼四下掃去床太低根本鑽不進去衣櫃太遠就這麽沖過去說不定在路上别人就進來了。
無奈之下段天狼隻能身子一縮躲在了洗手間的門口。
他剛一躲好門就開了聽腳步聲是一男一女走了進來。
“好姐姐你累了吧?來讓我給你捶捶肩吧。”出乎段天狼意料之外的是說話的這個男聲所說的竟然是标準的普通話。
“逛了一天街确實有點累了好好給姐姐按摩一下。”女聲聽起來比男聲要略成熟些但是應該也不會太老頂多三十幾歲。她說得也是普通話不過并不标準帶着濃重的粵語腔。
聽到這裏段天狼當即有點明白過來了爲什麽在莫斯科的居民樓裏居然會有合他身的衣服這衣服一定是那個中國男人的。
而這個時候段天狼也有了個初步判斷聽這兩人對話的語氣和内容兩人的關系好像并不是真正的姐弟似乎很暧昧。
不到一分鍾這對男女就用他們的實際行動更準确的說是用他們的聲音證實了段天狼的推測。
“哎呀我的好弟弟不是說捶肩嗎你這捶的是哪兒呀?”女人的聲音聽起來淫蕩而誘感很難想象有哪家的親姐姐會這麽跟弟弟說話的。
“難道姐姐不喜歡嗎?”這弟弟也不咋地光聽聲音就知道也是個淫種。
“喜……歡哎喲你輕點……”
聽到此處段天狼已經完全明白自己的推論是正确的了。毫無疑問這是一對标準的奸夫淫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