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留下任何痕迹?”淩遠山有些猶豫地問道“你們是怎麽做到的?”
“一些小小的技術手段。
“對了戴蒙我還有件事情想要麻煩你。盡管我對飛龍集團十分了解但是我還是想确認一下飛龍集團目前的财務狀況究竟是如何畢竟眼見爲實不知道你可否幫我這個忙?”
“淩先生是讓我幫你讓飛龍集團的報表出現在你的電腦屏幕上嗎?”
“我就是這個意思這一單就算做是我給戴蒙先生做的私單收費最好是可以便宜一點哦。”淩遠山說着揚了揚眉毛笑了起來“上次你們幫助我竊取飛龍集團跟華美銀行的合作協議的時候就已經成功地進入過龍天翔的電腦。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裏面的資料你們應該都已經複制出來了所以這件事情對戴蒙先生來說應該沒有任何難度才對。”
戴蒙仰起頭笑了一陣然後答道:“好的淩先生明天早上你會收到我的郵件。這一單不收費就當做是我個人對淩先生這幾天以來對我熱情款待的謝禮吧。”
“那真是太感謝了戴蒙先生我會記住你對我的友誼的。”淩遠山再次舉起杯子笑道。
“這是最好不過了我這輩子最想要得到的東西莫過于友誼。”戴蒙也舉起杯子跟淩遠山碰了一下飽含深意地說道。
“咚!咚!”門響了兩聲。
“進來。”淩遠山端着杯子說道。
進來的人是淩遠山的妻弟同時也是他的管家“姐夫再過一會宴會就要開始了但是四周都沒找到小雪也沒留下話不知道她到哪裏去了。”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淩遠山點點頭說道。
等到門再次關上淩遠山才再次轉過頭沖着戴蒙苦笑着搖了搖頭用英語說道:“人家都說女兒好聽話但是我可一點都沒有現我的兩個女兒一個不喜歡待在我身邊在國外讀一個我從來沒有聽過名字的奇怪學科的博士一個從來不聽我的話做任何事情事先都不跟我商量……”
淩遠山說着掏出手機想要打電話給淩雪傷。
“不用打了我知道您的女兒去了哪裏了。”戴蒙笑着攔住了淩遠山“昨晚我們在客廳玩一個拼圖遊戲結果她輸給我了然後他說她雖然輸了可是她有個朋友一定可以赢我的我想她現在應該就在接她那個朋友的路上吧。”
“拼圖遊戲?”淩遠山略微呆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小雪實在是太任性了既然會拖着戴蒙先生玩這種沒用的遊戲。”
“淩先生拼圖遊戲雖然簡單但是它可以鍛煉人的記憶力和邏輯能力所以可不算是什麽沒用的遊戲哦。另外從這個遊戲之中我也看得出來您的這個女兒非常聰明。我從小就很愛玩拼圖遊戲也跟很多人玩過但是像她那樣可以将六十四塊的拼圖遊戲那麽快完成的女孩我還是第一個見到呢。我敢說令愛将來一定會成大器的。”
聽到戴蒙如此誇獎一向以淩雪傷爲驕傲的淩遠山便忍不住咧開嘴有些得意地笑了起來“我這個女兒确實還是有點小聰明的不過她那點聰明在戴蒙先生你這樣的人面前來說就不值一提了讓戴蒙先生見笑了。”
“那可不一定她現在隻有十七歲而我已經三十一了她還有巨大的潛力。淩先生好好培養她吧将來說不定她會成爲就連我也必須仰望的大人物呢。”
戴蒙說着舉起杯子眼前浮現出另外一個女人的身影。
“就這身吧這身挺配你的。”看着段天狼換上新買的一身套裝之後淩雪傷圍着他轉了一圈點了點頭說道。
她剛說完卻又啧了一下“不錯是不錯不過我怎麽總覺得好像有點不對勁呢?”
“哪裏不對勁?”段天狼問道。
淩雪傷想了一會說道:“嗯你走幾步給我看看。”
段天狼走了幾步。
“啊!”淩雪傷仿佛恍然大悟般叫道“我知道了你看起來像殺手。”
“殺手?”段天狼滿臉疑惑。
“對啊你走路爲什麽那麽僵硬?表情也是活脫脫一個殺手嘛還是混得很不如意的那種。”淩雪傷評判完走到段天狼身邊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肩膀不用那麽硬稍微柔軟一點好不好?”
然後她又拍了拍段天狼的腰“腰也是腰也是。”
段天狼按照淩雪傷所說的腰和肩膀放松了又走了幾步。
然後他就看到淩雪傷無奈地聳了聳肩“還是算了你這樣更像是殺手了不過是比較訓練有素的。”
“我按照你說的腰和肩膀都放松了呀。”
“我現在才知道腰和肩膀都不是問題最重要的是你這裏。”淩雪傷伸出手指了指段天狼的眼睛“我看你是沒救了但願你的夢中情人喜歡你這一類型吧反正我是受不了走吧。”
“等一下這身衣服多少錢啊?”
“很便宜七百多塊就好了。”
“七百塊?這麽貴?那不要了。”
段天狼說着就要去退被淩雪傷趕緊拖了回來這身衣服真實價格是七千多塊淩雪傷還少報了一個零已經是店裏比較便宜的衣服了“少爺算我送你的行不行?”
“那好吧我了工資還給你。”段天狼說着很有負罪感地搖了搖頭“要是被老鬼知道我身上穿了好幾瓶茅台的話一定會心痛得哭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