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會之後段天狼便開始輸入一些最簡單的程式使這塊觸摸屏可以使用。
而當年四個學生中最爲天才的admin在他跟段天狼差不多年紀的時候他完成王廉的這道作用用了整整十二個小時。
就在王廉對段天狼的第一次作業深感滿意的時候段天狼做了一件完全在他意料之外的事。
段天狼沒有馬上開始對基站動攻擊而是潛下心來寫反追蹤程序。
段天狼的這一舉動比他前面所做的一切更讓王廉震驚和欣喜。
試問一個黑客最大的敵人是什麽?
安全專家?如果安全專家真那麽強大世上就不會有黑客這個名詞了?
政府?監控官?警察?那是在你被抓之後才需要害怕的一切。
正确的答案是黑客最大的敵人是大意和虛榮心。
幾乎所有的級黑客被捕都與這兩樣東西有關。
有的黑客喜歡在各種論壇取一樣的或者相近的Id名以便享受别人對他的吹捧和仰慕。
有的黑客或許沒有這個惡習但是他們有意無意地跟自己的朋友或者其他的什麽人在他自以爲秘密其實一點也不秘密的地方比如聊天工具或者電子郵件中吹噓自己的戰績。
有的黑客在進攻有些比較被入侵的對象的時候不會做好準備措施甚至于會犯下忘記擦掉訪問日志之類的蠢事。
而像段天狼這樣的年紀的少年原本是最容易犯上述的錯誤的。
然而段天狼沒有非但沒有而且他還擁有比那些浸淫黑客之道數十年的高手們也毫不遜色的警覺感。
很顯然段天狼的這種警覺和謹慎絕對不是因爲他的經驗。既然不是經驗那就隻能有一個解釋這一切都是出自段天狼的本能。
當想到這裏的時候王廉不由得在心裏感歎道:“真是可怕的本能啊。”
用整整四個小時做出一個段天狼自己認爲差強人意實際上移動公司的技術員就是花八輩子也不可能破解的反追蹤程序之後段天狼開始按照王廉所想的那樣開始入侵。
當他成功地獲得上網帳号和密碼之後他還是沒有直接入侵移動公司而是先謹慎地花了三個小時分别入侵了香港台灣馬來西亞新加坡等一系列的低防禦度的民用網絡然後利用這些民用網絡獲得了至少十個跳闆。
這個時候就連王廉也不由得在段天狼身後感歎段天狼的做法簡直是近乎喪心病狂了。想當年他入侵五角大樓的時候也沒有像段天狼這麽謹慎。
完成這一切之後段天狼使用一台在德國的電腦做爲堡壘主機透過他掌控的一系列跳闆開始遠程入侵山西移動公司的服務器找到了王廉的手機号碼将這個月的帳單改爲零。
一旦完成段天狼馬上消除自己在這台服務器上的任何痕迹然後毫不留戀迅退出。
當完成這一切段天狼搖了搖有些酸的手臂擡頭看着王廉問道:“時間還沒過吧?”
而這個時候王廉并沒有回答他的話他隻是靜靜地用一種極爲嚴肅的眼神望着段天狼。直到望得段天狼都有些毛之後他才終于說道:“在從前我有一個學生告訴我。計算機就像這個世界的血脈。而他想要通過控制計算機控制整個世界。那個時候我覺得他是癡人說夢。但是現在我不敢再這麽肯定了。也許他所說的事情真的會實現也不一定。”
王廉說完站了起來“很對不起我必須食言了你暫時還不能連入公共網。”
“那我什麽時候可以進入公共網?”
“從今天開始你的基礎課程已經結束了。從明天起我們進入對戰階段。什麽時候你能夠完全将我壓制什麽時候你就可以連入公共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