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牙居然這麽痛快。
秦守雖然知道姜子牙是正派人物,自己有求于他,要他幫忙應該也不難。但按照他的脾氣,怎麽着也會對自己的身份好奇吧?
爲了盡可能形象地描繪出自己的身份,秦守在來時的路上,還特意組織了一大堆語言,不過此時看來似乎一切都白準備了。
“好,多謝姜前輩,那麽晚輩也就不拐彎抹角了。實不相瞞,晚輩這次前來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那是犬子的名字。”
“恕不相滿,晚輩的名字經常被人惡搞,所以我想着能夠讓下一輩的名字出類拔萃一點。晚輩知道姜前輩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所以晚輩特意前來,希望姜前輩能夠賜給犬子一個名号。”
雖然姜子牙也不過是《封神榜》位面的一個一般人物而已,但自己畢竟有求于人,所以秦守全程對待姜子牙都是客客氣氣。
“嗯……”姜子牙思索着摸索了幾下長長的白須,然後說道:“名字不過是人的一種稱謂而已,你也不必太過重視。我看你行走的步伐之中,似乎帶有一種特殊的風勢,而貴公子承于你的身上,不如幹脆就叫秦風吧?”
“秦風?”秦守低聲念叨了一遍,然後讪讪地對姜子牙說道:“這個名字會不會太簡單了啊?”
“不。”姜子牙微微搖了搖頭,“名字本就不應該太過繁雜,否則更容易積壓人的氣運。再說,風可成雨,亦可生雷,如果貴公子以後真的能行事如風一般,将來必然會一番大成就。”
看到姜子牙嚴肅認真的樣子,秦守突然覺得他說的好像還真是挺有道理的。
又沉思了一會兒,秦守開口說道:“好,就叫秦風了。多謝前輩賜名,不知道我該怎麽感謝前輩呢?”
“舉手之勞而已,再說你我能夠在這裏見面就是緣。不過,有一件事情我還是想要提醒你,萬物存在于世上,都必然有其獨特的道理,萬萬不可輕易去改變他人的命運。”
秦守合唱不明白他話語中的意思,事情發展到現在,秦守心裏也開始懷疑,這個姜子牙是不是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不然,他又怎麽會得知這些事情的?
看到秦守眉頭微皺的樣子,姜子牙卻笑了笑,然後打斷了秦守的思考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麽。放心吧!我并不知道你真正的身份,也不知道你到底來自于哪裏,我剛才和你說的那些事情,全都是我從挂像上面看到的。”
“呃……”秦守尴尬地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後才說道:“好了,既然這樣,晚輩還有一些事情需要去做,就先高矮了。”
秦守對着姜子牙再一次彎腰拱了拱手。
“好……去吧!”姜子牙淡淡地說了一聲,朝着他揮了揮手。
秦守嘴角再一次笑着點了點頭,身影随即化作了一連串的殘影,快速地朝着遠方而去。
望着秦守的背影,姜子牙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又看了一眼牆上的魚竿,便轉身走進了房子中。
原本,他以爲在門口等待的人,是自己一直所要等待的人,可沒有想到居然來了這麽一幕亂入。
他知道秦守的身份肯定不簡單,以他的本領,将來絕對可以在伐纣的道路上建功立業,可沒有想到他根本就不屬于這裏,可惜了一個難得的人才。
…………
秦守在确定離開姜子牙住所已經足夠遠了以後,自己便一個人停在了湖邊,身體一轉。
三秒鍾以後,他已經重新回到了林茜休養的房間當中。而此時的林茜還在疑惑地盯着他,好像他隻是消失了
一瞬間而已。
“你剛才幹什麽去了?”林茜問道。
“我剛才去了一趟《封神榜》位面。”
“你去那裏幹什麽?”話還沒等說完,林茜的臉色突然變得陰沉下來,眼神也死死地盯着秦守,吓得秦守心裏都有些發虛。
“老婆,你這麽看着我幹什麽?”秦守努力淡定地問了一聲,眼神卻不敢與其直視。
雖然真的沒有做什麽虧心事,但面對女人憤怒的眼光,男人有時候确實會比較發虛。
“你剛才說你去《封神榜》位面了,不會是去和你的九尾狐姐姐幽會去了吧?我可知道,你和那個什麽九尾狐可是在一起住過一段時間呢!”
林茜似笑非笑地說着,看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開玩笑。
“哪有的事情,我去那個位面是去找姜子牙的,個九尾狐可什麽關系都沒有。”
聽聞,林茜的表情也變得有些疑惑,“姜子牙?你找他幹什麽?你我如今已經是這般身份,你也不用去求他來給我們一家封神吧?”
秦守坐在林茜床的旁邊,先是喝了一大口水,然後才解釋說:“我剛才去找了一趟他,讓他給咱們孩子起了一個名字。”
“嗯……以姜子牙的能力,起一個名字确實是非常容易。”林茜也很滿意秦守挑選的這個人。
林茜拍了拍秦守的胳膊,迫不及待地問道:“對了,姜子牙他起了什麽名字啊?”
“秦風。”
“秦風?雖然簡單,但聽起來還挺好聽的。不錯!不錯……”林茜滿意地點了點頭。
“啊?你這就同意了啊?”
“同意啊!爲什麽不同意呢?”林茜雙手一攤,擺出一副絲毫不在乎的樣子。
“沒什麽,我還以爲我需要給你解釋一下呢!沒有想到你居然這麽容易就同意這個名字了。”
秦守無奈地抓起了一下個橘子,原本還想借着姜子牙的原話在林茜面前裝個bi,但沒有相當人家根本不給自己這個機會。
“秦風!你有名字啦!”林茜靠坐在床頭,笑着用手指逗着旁邊的嬰兒。
…………
由于各個位面之間的時間體系并不相同,所以,秦守在這個位面并呆多久,晚清的時代卻已經發展到了1900年。
秦守一直在等的就是這個時機,所以,又一次集合了五百個鋼鐵戰士以後,他便帶着他們一起重新回到了晚清時代。
回到這裏以後,他驚訝地發現,在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曆史竟然已經因爲自己而發生了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