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兒時看武俠電視劇的時候,就幻想如果自己有一天也可以成爲一宗之主,帶領着手底下的衆弟子,在紛争不斷的江湖上一點點崛起,那種感覺肯定超級爽。
如今剛好有這樣的機會,自己也算是小小的過了一把瘾,可那神秘戒指還有很多迷題,等待着自己去探索。
秦守知道自己不能一直待在這裏浪費時間,所以,他這才打算主動去找老伯,希望可以加快整個故事劇情的發展速度。
沒有太大的陣勢,也沒有太多的準備,秦守一個人空着手,便來到了孫府的大門外面。既然是來拜訪,那就必須要大大方方地從正門走進去。
孫府的大門是四個手持兵器的青年人在把守,見到秦守走過來,立刻攔在了面前。
“你是什麽人?”
“去通知老伯,就說有一位朋友前來拜訪。”秦守淡淡地說了一句,未正眼看他們一眼。
“天下人都知道老伯好客,但如果每一個人都說是老伯的朋友,那我們這孫府的門檻豈不是都要被人踏平了?”幾名侍衛絲毫不買賬,全都守在這裏,連個通傳的人都沒有去。
“真的不知道老伯平時是怎麽教你們的,看來我真的應該替他教訓教訓你們。”
聽到秦守的話,他們四人很明白這是要動手的意思,剛要伸手去拔劍,卻感覺到自己的腹部一陣劇痛,随即便全都無力地倒在了地上。
“你們幾個已經廢了,以後就安安穩穩做個普通人好了,也免得在這裏丢人了。”
隻留下了一句話,秦守便大搖大擺地繼續向裏面走去。
他知道,自己這次來是談合作的,如果這時都不硬氣一點的話,即便是對方同意合作,自己也隻能是充當“小弟”的角色。
進入大門不遠,秦守剛剛走到院子的空曠部位,伴随着三聲哨響,自走廊的屋頂、草叢等四面八方,突然沖出了幾十個人,将他給團團圍在了中間。
未多說什麽,對方便一湧而上,看樣子應該是想要先拿下他,然後再交給上面人審問。
這些人的實力的确要比其他幫派的弟子強上很多,不單單是個人的實力,他們還懂得相互配合,各種陣型變換莫測,繩子、鐵鏈、漁網全都被他們用作了武器,看樣子是要盡量将來犯之人活捉。
若不是秦守有一把削鐵如泥的艾德曼長刀和瞬間移動的能力,估計也得會被他們給捉住。畢竟,原著中的何方就曾栽到過他們手裏。
正當秦守與他們激戰的過程中,一個人影從後院飛了出來,秦守用餘光瞟了一眼,發現來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自己在孫小蝶房外看到的律香川。
“律爺!”有人對他客氣地拱手施了施禮。
“怎麽回事?”
“這人不但硬闖了進來,還打傷了我們的四個門口守衛。我們已經和他交手半天,但他的實力确實不一般,而且,好像還有些特殊的能力……”
那人也不知道該怎麽說,畢竟自己如今也沒能搞清楚對方手上的劍,還有那種猶如瞬間移動一樣的能力是怎麽回事。他知道律香川的脾氣,如果用一些莫須有的借口來推卸責任的話,那後果會比任務失敗更加嚴重。
律香川站在人群外圍,眯着眼睛觀察着秦守的招式,不過并未看出來是何派武功。
因爲秦守的劍法和其他武功,全都是在“天下第一”位面所學,律香川一個“流星蝴蝶劍”位面的人,怎麽可能看得出。
“讓開!”
律香川大喊了一聲,随後縱身一躍,自人群外圍一下跳到了人群中,站到了秦守的面前,警惕地來回審視着他。
“你是什麽人?爲何來闖孫府?”
“我是老伯的朋友,我都說了好幾遍了,煩不煩啊!”
“看你這年紀還不如我大,再者我自幼在老伯的身邊長大,老伯他的朋友每年都會前來給他祝壽,幾乎所有人我都認識,你還敢在這裏撒謊?”
“我以前不是他的朋友,但不代表我們以後不會成爲朋友。”
秦守做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好,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就先過了我這關,才有資格成爲老伯的朋友。”
嗖!
話音未落,三根銀針便自律香川的指間甩出,好在,被秦守的軟劍給打飛到了一旁。
律香川的武功很高,尤其是暗器,在整個江湖上能夠超過他的人,屈指可數。
不過,對于擁有快速痊愈基因的秦守來說,他這種靠暗器和塗毒的人,對自己的威脅并不打。
二人交戰幾十個會合,卻未分勝負,中間律香川被秦守的劍割傷了兩次,而秦守也中了對方的多根銀針。
當然,這個過程中秦守是沒有使用瞬間移動能力的。
之前對付小喽啰,是戰鬥剛開始,這種情況老伯一般不會親自前來。
因爲,絕大多數時候,要不了多久,入侵之人就會被下人押到他的面前。而且,即便是下人們遇到了困難,也有律香川前去相助。
但如果律香川都去了半天,仍然沒有見到被制服的入侵者,那他可能就要親自前來了。
所以,秦守也不知道這個時候,老伯是否已經在暗中觀察自己的戰鬥了。因此,瞬間移動這張底牌,他還不想随随便便就去使用。
即便是将來下人們向老伯或者律香川報告,他們也隻是會認爲自己的身法比較厲害,移動速度比較迅速而已。
而不會想到瞬間移動會真的存在。
律香川最擅長的暗器對秦守都沒有用,時間稍微久一點,他便不再是秦守的對手。
啪!
律香川又将六根銀針射向了秦守的心髒,可秦守連躲都沒躲,繼續迅速地沖了上來,用軟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眼看着律爺都被人家制服了,周圍的喽啰們全都靜止在了原地,一動不動。
“哈哈,好身手!”
和很多電視劇的高手一樣,身影未見,聲音已現!
過了五秒鍾左右,一個身影才緩緩從人群中走了過來。身穿着一米黃色的長袍,還披着一件同樣顔色的披風。雙手一直是打坐時的手勢,也不知是迷惑衆人,還是真的有什麽奇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