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都糊塗了,我有瞬間移動還傻等着葉翔幹什麽?真他麽蠢。”秦守暗罵自己一聲,随後集中意念,返回到了之前牆角外的位置。
離開孫府的秦守見到周圍并沒有什麽人,所以便大搖大擺地走了起來,同時,心中開始盤算着怎麽去改變這個劇情。
“看來明天我應該去拜訪一下高老大,先把快活林買下來再說。”
秦守在心中暗自思忖着,一擡頭,卻發現遠處的屋頂上閃過兩道黑衣人的身影,二者一前一後,相距很遠,看起來應該不是一夥人。
“韓棠。”雖然沒有感覺到殺氣,也沒有看到過他。但秦守很了解知道這段劇情,這也是他身爲穿越者最爲有利的bug。
“蹬、蹬……”
腳下用力,調動真氣,秦守向前沖出去兩步以後,身體陡然而起,朝着他們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如果光論個人的實力來說的話,這韓棠的戰鬥力在整部劇當中,能夠打赢他的人應該不超過五個人。我正好可以趁機和他交手,試一下這個位面的武力水平到底有多高。”
望着前面隻能隐約間追尋到的背影,秦守全力施展出輕功,才能勉強跟得上。
以三個人的行進速度,離開城鎮來到野外,也不過是短短十幾分鍾的腳程。
“呯嗙……”
當速度最慢的秦守追上二人的時候,發現他們正在交手。
秦守背靠在一棵大樹下面,淡定地看着熱鬧。葉翔速度很快,劍法也算是上乘,但出手間似乎心有猶豫,不夠果斷,仿佛還有些擔心。畢竟是普通人,可能心裏多少還是會怕死。
可反觀韓棠的身手,身法飄逸卻沒有一點“花架子”,劍法淩厲,招招攻其要害。最關鍵的一點是,他好像真的連死都不怕一樣,每一招都是以結果對方性命爲目的,很少會有防禦的招式。
“難怪在原著當中很多人都評價他不怕死,殺氣居然這麽重,和歸海一刀身上的氣息很像。”秦守心裏暗暗驚歎。
看來很多時候,害怕遇到的對手不一定是比自己強的人,而是那種抱着必死想法,想要和你同歸于盡的人。
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能夠把生死都置之度外的人,确實很危險。
“呯!”伴随着一陣清脆的金屬響聲,葉翔手裏的長劍已被韓棠打飛出了十幾米遠。
葉翔失魂落魄地望着那把曾經伴随他征戰無數次的寶劍,腦袋裏面是一片空白,竟然連韓棠随時可能會殺他都不在乎了。
韓棠手裏握着長劍,劍尖正對着葉翔的喉嚨,眼神冷冷地盯着他。
“你心中隻有柔情沒有殺氣,已不能再用劍,與死人無異。死人對老伯毫無用處,你走吧!”
韓棠沒有再看他一眼,放下長劍轉過身,剛好和秦守碰了一個面對面。
事實上,韓棠和葉翔交手沒多久,他便發現了有人靠近。不過,當時正專心交手,而來人也沒有繼續靠近。所以,他便也沒有去管他。
“你是什麽人?爲什麽要跟着我們?”韓棠看着秦守,眼神中的殺氣暴露無疑。
“哈哈,我是什麽人并不重要,你就當我是一個從這裏路過的人吧!”秦守離開大樹下面,緩緩朝着二人走了過來。
“好,既然你不說,那就不用說了。”
話音未落,韓棠的劍光已經來到了秦守的面前。
“這韓棠脾氣這麽不好,一言不合就動手啊!”秦守心中一陣苦笑,右手中已經出現了一柄軟劍。
砰!
韓棠的長劍猶如巨石一樣砸在秦守的軟劍上,若不是這精鋼軟劍的彈性比較好,恐怕非得被他這一擊震碎不可。
秦守的腳底在地面上向後滑出去好幾米,這才重新站穩身體。
“我去,這力量有點誇張啊!”還沒等秦守喘口氣,韓棠便再次追擊過來。
看來他是真動了殺心,老伯要他殺了和孫小蝶見面的人,可他卻暗中放了葉翔。他一向對老伯的命令言聽計從,秦守看到這一幕,确實觸碰到了他的敏感神經。
秦守和他交手沒過二十個回合,便意識到了自己與他劍法上的差距。
雖然他不知道自己的命門在哪裏,但爲了安全起見,秦守還是使出了金剛不壞神功。不然,萬一意外被他割下了腦袋,那自己就真的挂了,連痊愈的機會都沒有了。
“砰!”施展出神功的秦守綻放出了一絲真氣,再加上自己身體突然變成了金黃色,就連韓棠也警惕地暫時停下了手。
就在一旁的葉翔也注意到了秦守的變化,因爲他還帶着假發,所以假頭發的顔色依舊是黑色。可面容和手掌全都變成了金黃色,依舊非常顯眼。
二人都在仔細回憶,武林上是否有哪一派或者哪個人會這種功夫。尤其是韓棠,他雖然不怕死,但也不會白白去送死。如果自己能夠了解這門功夫,那樣殺秦守肯定會更加保險。
不過,秦守肯定也不會老實地站在那裏等他,手持軟劍早已經沖殺而來。
在其他的位面不好說,但在這個位面中,一旦自己施展出金剛不壞神功,再加上精金與愈合等超能力,幾乎可以說是無人可擋。韓棠在他的眼裏,也不過是一個實驗對象而已。
“嗖!”
秦守手中軟劍的劍尖直指韓棠的心髒,腳步快速移動着。
“蹬!”
韓棠腳下用力,帶動起一陣泥土飛起,同樣揮劍迎着秦守沖了上去。
二人都用劍尖直指着對方,距離越來越近……
呯!兩把寶劍的劍身碰撞到一起,眼看兩把劍身就要刺入對方的身體。
秦守當然不害怕,繼續沖了上去。可普通肉身的韓棠竟然也沒有閃躲。
眼看劍身就要刺入韓棠的身體,秦守剛要收回軟劍,卻見韓棠手腕一翻,利用他手裏的長劍,硬生生地将軟劍給彈到了一旁。
“嘭!”韓棠的劍尖撞在秦守的身上,隻發出一道悶響,卻連一毫米都沒有刺進去。
韓棠震驚地看着手裏的長劍,不敢相信地又用力刺了一下,不過秦守的皮膚如同鐵闆一樣,紋絲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