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唐納德邪笑着說了一聲,站在他身後的兩個人便走了出來。
“嘿嘿……”
兩個壯漢将槍斜挎在了身後,看着秦守相對“矮小”的身材,一邊走上前一邊抖動着自己誇張的肌肉,仿佛要光憑肌肉就将秦守吓倒。後面的人也全都放下了槍口,嘲笑地看着略顯弱小的秦守。
兩個壯漢的大手幾乎同時搭在了秦守的肩膀,讓衆人沒有想到的是,秦守竟然還露出了笑容。
“嗆!”
一道清脆的金屬聲響起,兩個壯漢隻感覺有寒光在自己眼前晃過,還沒來得及反應,軟劍的劍身已經拍在了他們的臉上。
秦守沒有一開始就下殺手,反正他們兩個也沒有打算要自己性命,那就還給他們一個活命的機會。不過,巨大的力量還是将二人抽得趴在了地上,口中還不斷有血液流出。
“開火!”
唐納德已經看出秦守的與衆不同,急忙命令身邊的人一同開火,自己則後退到了人群之中。
咔嚓……
衆人拉動槍栓,舉槍卻發現原本站在前面的秦守已經不見了。
“在右面。”
人群中有人發現了秦守的行蹤,大聲地喊道。
此時,秦守正施展出金剛不壞神功,手持精鋼軟劍站在一輛車頂上面。
“嗒嗒嗒嗒嗒嗒……”
人群發現了秦守的身影,立刻全體開火,可子彈卻全都打在了後面的牆上面,秦守的身影再一次消失了。
秦守自己也不知道這金剛不壞神功可以挨得過多少發子彈,所以,當他們一開火,自己便急忙憑借輕功閃到了一旁,然後再找機會沖入人群。
“嗖!”
衆人隻看到一個黑色的人影沖入人群當中,頓時陣陣鮮血就飛濺到了半空中。
“嗤嗤嗤……”
在他們的眼裏,秦守此刻就如同一個惡魔一樣,還沒等他們反擊,一起來的人已經倒下去了一半。
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對方還站着的人就已經剩下了唐納德自己。
秦守将軟劍的劍身架在唐納德的脖子上,嘴角微微上揚地看着他。
可唐納德此時卻沒有心情再去看他,大概看了一眼地上的慘狀,唐納德腦袋不停地冒着冷汗,左手也在微微顫抖着。
“現在我還是看門的了嗎?”秦守笑着問道。
唐納德喉嚨動了一下,咽下去了一大口口水,聲音有些顫抖地說:“不…不是了。”
“好,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就抓緊滾吧!對了,你最好現在就打電話叫救護車,他們中的很多人或許還有救。”
說着,秦守将軟劍從他的脖子上收了回來,轉身準備去勞拉的房間去看看,絲毫沒有理會身後的這個殘局。
“砰!”
可秦守剛走出三步,身後卻響起了一聲槍響,一顆子彈随即掉在了他的腳下。
秦守回頭一看,發現唐納德正顫抖地舉着一把手槍對着自己,槍口還在飄着一絲黑煙。
“啪!”唐納德驚恐地看着秦守,手上的槍也被他扔在了地上,反正槍對眼前這個怪物也沒用。
秦守歎了口氣,右手起、寒光現。
“啊……”唐納德機械的右手握着沒了左手的胳膊,痛苦地哀嚎着。
“這下,你可以把左手也換成機械手臂了,這樣的話比較對稱,或許還會好看一些。”
說完,秦守轉身就走進了勞拉的房子,卻見勞拉根本不在屋子裏,隻有帶着她的那個女人自己在這裏。
“小女孩呢?”
“她……我剛才就叫她跑了,你找她幹什麽?”
秦守的行爲她剛才全都看到了,雖然知道他不是和萊斯博士一夥,但對于他的身份,卻仍然有些不相信。
秦守也注意到了她恐懼的樣子,試探性地問道:“她去找羅根了?”
她沒有回答秦守,隻是依舊恐懼地望着他,讓秦守也隻能是一陣苦笑,自己幫她解決了這麽大一個忙,甚至可以說救了她一命,可現在她卻懷疑自己。
“好吧!你别害怕,我沒有惡意。我昨天是和羅根一起來的,你不會這麽快就忘了我吧?”
秦守将精鋼軟劍插回了腰間,樣子也恢複了正常形态。
“我……我知道。”
她弱弱地回了一句。
看到她的樣子,秦守隻能放棄了。
自己剛在她的面前殺了這麽多人,想讓她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好,走吧!這個地方不能再待了,我先把你安排在其他地方,然後我在這裏等着羅根。”
說着,秦守就要幫她收拾東西,可她絲毫沒有要動的意思,看來還是不相信秦守。
正當秦守不知道該怎麽辦的時候,外面又開進了一輛車,他走出一看,發現正是準時赴約的羅根。
這時,唐納德還有幾個傷勢不是特别嚴重的人已經逃離了。看到地上七七八八的屍體,羅根知道這裏肯定發生了大事,急忙沖進了房間當中。
“你怎麽在這兒?”羅根吃驚地看着秦守,拳頭前的爪子也露出了一個頭。
“我對這裏也不熟悉,所以,昨晚我就睡在旁邊的房間。”
“那外面的那些人是怎麽回事?他們都是你殺的?”羅根追問道。
“這你可不能怪我,我這也是爲了保護她和那個小姑娘。而且,是他們先對我動手的,我這隻不過是自衛而已。”秦守無奈地攤開了雙手。
“抓緊收拾東西,我這就送你們去你們要去的地方。”
羅根清楚秦守殺了外面的人會惹多大的禍,所以,必須盡快離開這裏,不然所有相關的人都逃不了,連他和查爾斯都會受牽連。
可他自己剛說完,卻突然發現這裏好像少了點什麽。“那小女孩呢?”
“我正要告訴你呢,她自己一個人去找你了!”秦守在一旁淡淡地說道。
羅根怒氣沖沖地回到了車上,對着還在不知所措的二人喊道:“不想死在這裏的話,就抓緊上車。”
三個人一同坐在車裏,誰都沒有開口說話,直到羅根開口,這才打破寂靜。
“她怎麽會知道我住的地方在哪裏?”
“我知道這件事隻有你能幫我們,但你卻不打算出手,所以我隻能帶着勞拉她跟蹤過你一次,萬一将來有一天我出意外的話,她也可以自己去找你。”
秦守坐在一旁沒有說話,隻是看着她有些可憐,居然可以爲了一個沒有血緣關系的孩子,冒着随時可能喪命的危險,這點自己還是很欽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