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落在地上的秦守終于忍不住,一大口鮮血直接噴了出去。
随後,便看到精鋼軟劍飛落在了他的不遠處。
原來,剛才撞在他腹部的正是精鋼軟劍的劍柄。雖然是劍柄,不過阿鼻道三刀的威力實在是太大了。剛才這一招不但破了秦守的金剛不壞神功,還使他的五髒六腑都守到了嚴重的内傷。
“咳咳……”秦守倒在地上又咳出了兩小口血。
“秦兄弟,你怎麽樣?”段天涯小心地扶起秦守。
秦守沒有開口說話,表情有些痛苦地擺了擺手。幸虧剛才有金剛不壞神功護體,不然這會兒功夫他都得找閻王報道了。
秦守、段天涯、上官海棠三個人站在一起,如今三個人全都受了重傷,可入魔的歸海一刀卻似乎并沒有怎麽樣,提着寶刀又朝着他們緩緩走了過來。
“一刀!”
“一刀,你醒醒吧!”
…………
三個人不停呼喊着,可他仿佛根本就聽不到一樣,冰冷的眼神依舊沒有一點變化。
終于,一刀來到了他們三人的面前,眼見到他擡起了明亮的寶刀,海棠突然站了出去,和歸海一刀的隻差一個身位的距離。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段天涯和秦守也沒來得及阻攔她。
“嗖!”
歸海一刀手裏的寶刀直接朝着海棠的脖子劈去。
秦守二人實在不忍心去看,急忙閉上眼睛低下了頭。
海棠面對着一刀,也微笑着閉上了眼睛,兩行熱淚從眼角緩緩流淌了出來。
過了好一會兒,三個人沒有依舊聽到任何聲音,所以便試探着睜開了眼睛,發現那刀刃依舊架在海棠的肩膀上。不過,一刀卻痛苦地用另一隻手握住了刀,不讓刀身繼續砍下去。
隻見一刀面目猙獰地控制着那把刀,像是有雙重人格一樣,雙手都在不停地顫抖。
“一刀,我是海棠啊!你把刀放下吧!”上官海棠看着一刀,淚眼婆娑地勸說着。
上官海棠是他的意中人,要說這世上如今能夠讓一刀動容的人,一個是他的親生母親,另外還有一個應該就是海棠了。
“啊!!!”
終于,恢複一絲意志的一刀抽回寶刀,痛苦地向着竹林深處跑去,一會兒就沒了蹤影。而他們三人此時全都受了重傷,沒有人再能夠去追他。
海棠站在原地無力地哭泣着,秦守與段天涯相視一眼,也不好多說些什麽,隻能選擇靜靜等待一段時間,随後再一同返回護龍山莊。
經此一戰,秦守終于知道就算金剛不壞神功在手,以後面對敵人也要更加小心才可以。
半個月後,秦守身體剛剛完全恢複,正打算叫成是非與雲羅一起出去玩玩,可剛走到護龍山莊的門口,卻見海棠匆匆忙忙地趕了回來。
“這麽着急是又出現什麽事了嗎?”現在這個位面的劇情已經和電視劇完全不一樣了,他也不知道如今會發生什麽。
“義父他被曹正淳給抓走了,已經被關進了天牢,我要抓緊去和大哥商量怎麽救義父出來。”
說完,海棠便沒有繼續理會,急急忙忙地跑向了護龍山莊的裏面。
“這神侯這麽急就動手了?電視劇不是這麽演的啊!”秦守站在門口,擡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想要縷清這些事情的發展路線。
“現在成是非的母親素心可還在天山,神侯這麽早就入獄,看來是想騙到第二顆天香豆蔻,還有就是想要讓曹正淳大意。看樣子,曹正淳快要被他除掉了。”
秦守有一些擔心,如今自己的功力還尚淺,連一刀都對付不了,神侯吸了幾百個人的功力,肯定不會比一刀差。看樣子,他必須盡快拉攏幫手了。
秦守打聽到,這次鐵膽神侯的入獄完全是因爲一刀的原因。
一天前,當今太後的親哥哥,司空國舅慘遭殺害。從其傷口判斷,正是一刀所練的雄霸天下。
所以,曹正淳便趁太後震怒之際,利用讒言來将事情的責任歸結到了神侯的身上,這才使得神侯進了東廠天牢。
秦守一個人坐在房間思考。
“電視劇當中是柳生飄絮利用半殘的雄霸天下,然後殺害司空國舅等人來誣陷一刀。可現在柳生飄絮的那條線已經被我破壞掉了,難道說殺人的真是一刀?”秦守心裏此時也無法确定。
“絕對不能就這麽讓神侯的計劃進行下去,原著當中他失敗的主要原因是敗在了素心的手上,可如今素心還在天山。而且,他和幾個義子也沒有鬧僵,這個時候動手的話,恐怕隻有成是非和自己會出手,赢的把握并不是特别大。”
秦守仔細地分析了一下當今的形勢,決定自己再去找一次歸海一刀,隻要可以找回他,就能夠讓神侯從大牢中出來。
這樣一來,曹正淳或許就不會貿然露出野心,而神侯也就不能趁機除掉東廠。
秦守這段時間一直在搜集神侯準備造反的情報,但護龍山莊的勢力要比他想像的大得多,所有的蛛絲馬迹一點都沒給他留下。
所以,他必須多拖延一段時間,讓一刀、段天涯、海棠等人發現神侯真正的計劃,有他們相助,自己才有機會戰勝他。
秦守離開以前,通過天下第一莊先是找到了天下第一神探
張進酒。
“岑夫子,丹丘生,将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爲我側耳聽。在下張進酒,不知道秦少俠有什麽事情需要在下去查啊?”
一個看手提着酒壇的男人搖搖晃晃地來到他的面前。
這是秦守第一見到傳說中的張進酒,整日一副醉鬼的模樣,可能是因爲喝酒的原因,他的臉整日都顯得有一點發紅,走到哪裏手裏總會提着一壇酒,這是他的“标配”。
雖然外表看起來這樣,但他天下第一神探的名号卻是實至名歸,連萬三千和鐵膽神侯這樣的人物,如果想要找什麽人的話,都會托他去辦。
秦守沒有着急開口,而是将擺在自己身旁桌子上的一小壇酒遞給了他。
“哈哈,秦少俠真是了解在下,别人做事爲錢,而我張進酒做事是爲了美酒。”
張進酒微笑着說完,将酒壇的蓋子打開,放在自己鼻子的下面聞了一下,臉色瞬間一變。
“嗯?這杜康至少有二三十年了!”張進酒驚喜地說道。
“張神探好本領,沒錯,這正是給皇宮進貢的好酒,是我托一位朋友帶出來的,隻要你能幫我辦好這件事,事成以後,我保證還有兩壇。”秦守站在那裏自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