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亮劍位面那麽久居然隻用了一天的時間,如果這樣的話,那我還真應該考慮什麽時候去下一個位面,說不定碰到個孫悟空或者神仙什麽的,我以後說也許也能變得長生不死或者混個什麽通天徹地之能。”
“就算位面差一點,跑到個什麽玄幻小說裏面去,如果有幸結識一位主角,那我的後半輩子也就不愁了。”
秦守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腦袋裏面已經開始幻想着自己的未來怎樣怎樣,甚至都忘記了兩件最重要的事。其一就是穿越的位面并不能由自己選擇,其二就是那些牛逼的位面往往都比較危險,也許你穿越過去以後,如果運氣不好,分分鍾就可以去和閻王報道了!
說幹就幹,秦守拿出自己僅剩的一點積蓄,跑到了附近的一個小縣城當中。
第一個去的地方就是醫院,秦守實在是不放心亮劍當中的那個醫院,所以他必須要到現代醫院來重新檢查一下,不然等自己穿越到下一個位面的時候,傷口再複發可就麻煩了,誰知道下一個位面還有沒有“消炎藥”?要知道感染也很容易死人的。
确認自己的腿傷已經基本痊愈,并且不會有什麽後遺症,他這才算放了心。随後,他又跑到了一家大型服裝市場,這裏是全縣城最大的一家服裝店,裏面各種各樣的服飾幾乎都具有。當然,除了奢侈品的品牌。因爲,不會有人跑到這麽偏僻的地方來買名牌。
讓秦守高興的是這裏居然連拍戲用的古裝都有,這麽小的縣城中,居然有這樣的服裝市,還真的是讓他沒有想到。
“我上一次穿越到了抗戰的亮劍位面,這一次不會又是那種位面吧?就算是再到那裏,我也有那種服裝了,還是先準備其他服裝比較穩妥。”
看着各種各樣的服裝,秦守清楚地知道自己不可能把這些衣服全都帶走,每種衣服準備一套就足夠了。
秦守看到電視劇上面的玄幻位面和武俠位面裝扮差不多,所以便選了一件看起來比較普通的古裝。
随後又買了一套運動服直接換在了身上,這樣一來,身上是現代衣服,帶着一件古裝一件八路軍軍服,估計到大多數位面都不會再因爲服飾而引起别人懷疑了。
難得出來一次,秦守肯定不會把最重要的事忘記,那就是食物。
在亮劍位面當中的這段時間,秦守的體重整整瘦了二十斤不止,如果這種位面可以自由穿梭的話,估計自己直接開一個“時空減肥會館”肯定會火到不行。
“啪!”
秦守将裝滿食物的袋子直接放到了廚房的櫃子裏。
這幾天他決定好好休養,随後便進行下一次穿越。自從有了這個戒指,他無論看到什麽的電影和小說,他都會幻想着如果自己穿越過去會怎麽樣,已經快要到了癡迷的地步。
當然,對于很多位面他也比較“擔心”,如果穿越到正常的位面還好,如果穿越到*****的現場可怎麽辦啊?是當男主角還是當攝影師啊?
每日除了吃好的、喝好的,秦守做的事情就隻剩下看書和電影,還有在坐累的時候鍛煉鍛煉身體。爲的就是了解每一個自己可能會到的位面,這是讓自己可以生存下去的最好方式。
原本想着要在家裏休養一個月,可秦守總感覺這樣的日子實在是太無聊了,尤其是經曆過“亮劍”位面的事情以後。
所以,秦守把日期整整提前了半個月的時間,他準備明天就進行下一次穿越,不過前提是戒指能夠好用的情況下,畢竟那個神秘的東西可不是任何時候都能發揮作用的。
第二日吃完午飯,手裏拿着裝有另外兩套衣服的袋子,秦守還把從“亮劍”當中帶出來的手槍别在了腰裏。
“每一次穿越都得放血…這可真不是一個好的設計!”
看了看手上的戒指,秦守苦笑着拿出了一根針,反正有一滴血就行,沒必要每一次都用刀來劃。畢竟,用刀還是有點疼的。
“也不知道半個月的時間夠不夠?”秦守有些擔心,上一次自己在亮劍當中試了好幾次,也不知道是時間短還是其他原因,很多次都沒有好用,也不知道這次能不能……
就在秦守站在原地遲疑的時候,一滴鮮血已經滴到了戒指上面。
“沒有和之前一樣閃爍光芒,難道是不行?”秦守盯着平靜的戒指,疑惑地說道。
“呼!”正在秦守轉身準備放棄的時候,身後的空間突然展開了一黑洞,直接将他給吸入了其中。
“啊……”
撲通!秦守的身體直接從半空中憑空出現,直接掉在了地上。
“我靠!這次居然這麽低調,沒有閃光。不過下次能不能對我溫柔點啊?再這麽摔的話,恐怕要不了幾次我這身體就廢了。”秦守緩緩從地上爬起來,嘴裏不停地嘟囔着,畢竟是第二次穿越,他已經沒有了最開始的驚恐。
“這裏是……”秦守看着周圍的環境,沒有人、沒有太陽,到處都是凹凸不平的石壁。
“這什麽鬼地方啊?不會讓我在這裏求生吧?”
不知該前往何處的秦守隻能沿着山洞,繼續向前面緩緩走去。
“前面有光,應該是出口了!”看到有光線射入,秦守頓時就有了希望,幹脆向前跑了過去。
可還沒跑出多遠,他便再次停住了腳步,因爲在他的前面正中間,伫立着一個平滑的金屬闆。金屬闆高度差不多有兩米左右,一米多寬,厚度大概在二十厘米,其底部上的雕刻紋路看起來還很細緻。
“誰會把這麽大一塊鐵闆放在這裏?恐怕早晚會被腐蝕掉,真是浪費。”歎息一聲,秦守轉身便從它的一側繞了過去。
“你是誰?”秦守大吼一聲,身體不自覺地後退了一下,不小心撞到了那塊大鐵闆。
順着秦守的方向望去,前面的石闆之上正坐着一位披頭散發的老人,根本看不出來是男是女,雙手手腕正被兩條孩童
手臂粗的鐵鏈鎖着,就連他的年齡,也是秦守看他滿頭白發才判斷出來。
“咳咳……我是誰?老夫在這裏多年,好久都沒有人這麽問過我了!”
那人的方向傳來了一道沙啞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