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小非猜想像她這樣見錢眼開,唯利是圖的老女人,不知用同樣的招數禍害了多少單純女子。
“淑姐,帶我走——妳要多少錢我都還妳。”
呂甜甜眨着迷蒙的眼睛,做了一番垂死的掙紮。
此時,她覺得全身的理智漸漸給一種奇怪的強烈感給淹沒。
從來,她都清心寡欲,沒有過這種如狼似虎的感覺。
她猜測淑姐下的是一種新款的強賤藥,會讓女人吃了以後,想被強——
她瞄了下張世豪。
天丫,吃了藥以後,他那張隻有兩分帥的臉,現在看起來竟然有**分帥,讓她有着跟他颠鸾倒鳳的想法,羞羞羞!。
此時,**和理智,就像天使和魔鬼那樣,激烈地在她的内心交戰。
她的身體是邪惡的,渴望的,沉淪的,來者不拒的……
這種特殊藥物,就是讓人理智淪陷,變成****的機器,任人擺布。
可她的内心還是聖潔如床前明月光,深刻排斥這種不正當的行爲。
這時,張世豪開始邪惡地拆下領帶:“**一刻值千金,你們大家都出去吧”
包廂就是有這個好處,隻要關上門就是一個刺激的動物世界。
“好,玩開心點。”淑姐扭着******,數着剛剛張世豪又塞在她胸上的小費。
和張世豪一起來的朋友笑吟吟地準備離去:“好好玩吧。”
他們都不約而同地在想,呂甜甜真是難得一見的童顔巨ru,據說還是個處呢。
如果不是估計金三角的勢力太大,他們其實也想争奪這個女人。
而張世豪帶來的手下,則在門外守着,充當守門狗的角色。
“慢着,一個都不許走!”
這時候,一身殺氣的仇小非,神出鬼沒地闖進了那間特别華麗的包廂裏。
他吐出來的話是那麽冷酷強悍,可嘴裏卻吹着口香糖,總讓人感覺少了一分莊重。
而在場的都是一些有點名氣的毒枭,他們自然能感到他身上那種強烈的殺氣。
可是……小非的打扮,實在讓人不敢恭維啦。
他看起來根本不像一個厲害殺手,也不像一個神秘的武林高手。
呵呵,就連在金三角哪裏種植罂粟的農夫們,也穿得比他稍好。
“小子,你來幹嘛?”張世豪怒瞪着這個前來搞事的人。
他褲子已經脫一半了,在吃飽之前不會再穿上。
“我來帶我的女人走。”小非望着那被淑姐帶到沙發上,滿臉通紅,目光混亂迷離的呂呂甜甜。
就算在這樣狼狽的情況下,她還是邪惡得無辜,淩亂中帶點說不出來的少女天真。
而呂甜甜聽到小非的聲音,原本絕望的眼神,忽然開出一朵希望之花,感覺自己有救了。
在這種特殊狀況看見他,她忽而覺得砰然心跳。
****的藥效,讓她在想,如果她今晚一定要**,那也隻能**于他,不能是其他人!
小非當然一眼看透她眼神那點羞羞的**。
哎喲喂,不是說自己是什麽純情小護士嗎?怎麽此刻色眯眯的眼神,好像要狼吞虎咽将他吃幹抹淨一樣?
他勾唇,賤萌一笑。
哎,男人長得帥,又有英雄救美的能力,就是會讓女人前仆後繼地想來獻身,真的好煩丫。
話說回來,呂甜甜真特麽有眼光,哇咔咔。
“噢,呂甜甜是你的女人?”
在場的其他毒枭,都不可置信。
“這叫做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張世豪輕蔑一笑。
“管你是牛糞豬糞馬糞。我們老大看上的人,絕對逃不了。”手下幫口。
這時候,張世豪電光火速地将一把搶,放到小非的太陽穴上。
他拔槍的動作,好一個快狠準。
“識趣的話自己滾出去。不識趣的話,我幫你腦袋開花。”
張世豪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毒枭,所以拔槍的姿勢特别霸道強勢。
“張世豪,你欠我門仇家一條命。我老爸叫做仇傲風,在你十歲那年治好過你的霍亂症。”小非風雲不驚地表示。
小非聽媽媽說過,爸爸曾經被帶去金三角,給一個毒枭的孩子醫病。
而那個孩子,就是眼前這個嚣張跋扈的張世豪。
“噢?”
張世豪雖然今晚格外傾心于呂甜甜。
但像他這種出來混江湖的男人,的确看重恩情情意,多過兒女私情。
他并沒有忘記,小時候他在金三角那個鳥不生蛋的地方,患上嚴重的霍亂,奄奄一息。
那時候,父親坤沙用私人飛機從華夏帶來一個叫做仇傲風的中醫給他治病。
“好,既然你老爸當年救了我,那我就給他兒子一個活命的機會。”張世豪淡然說。
“老大真是重情重義的絕世好男人。”那些手下,又來拍馬屁。
“我們來比賽殺蚊子吧。如果你能赢得了我,我不要你的小命,還把這個童顔巨ru還給你。”
他自小練習槍擊,曾經得過國際槍擊大獎,所以對自己的槍法信心爆棚。
“行。”小非當然同意。這是他的唯一生存機會。
砰砰砰——
張世豪開始往空氣開槍。
卧槽,他的槍擊真特麽準。
他這一槍射下去,竟然将一對好像正在交配,黏在一起死掉的蚊子情侶給射死!
小非啪啪啪鼓掌:“厲害,好槍法。”
普通能射中一個箭靶,一顆人頭,一顆蘋果已經叫做厲害。
這包廂是密封的冷氣房,根本沒幾隻蚊子。
張世豪可以一槍射中一對交配中的蚊子,可見他的視力,應變能力,射擊能力,都比普通人強幾十倍。
“還行。如果在郊外,我可以射殺100隻蚊子。”張世豪懶洋洋回答,并吹了下槍頭耍帥。
他總有一種感覺,自己是世上少有能用槍射殺蚊子的槍擊高手。
“到你了。如果你輸了,你的人頭,和你的女人,都是我們老大的。”
“行,我認賭服輸。”
“來選槍吧。”打開了一個裝滿各種槍械的。
小非說:“我是個中醫,用針不用槍。”
“好,我等着看好戲。”
張世豪是相信,的确有人可以用銀針射中一隻蚊子。
但如果要像他這樣一次過射中一對蚊子,那是難上加難。
所以,他高高翹起二郎腿,露出穩操勝券,穩操甜甜的鳥樣。
小非賤萌一笑,簌簌簌地從懷裏發出銀針。
這銀針不偏不倚地射中在張世豪的衣領,靠近脖子的地方。
隻要他稍微手抖,射歪幾個厘米,就會射中對方的喉結,讓對方身亡。
這讓張世豪一愣。
瑪德,這個華夏人竟然可以不用槍不用刀,單靠一根銀針就可以殺人不眨眼?
他扯下了衣領上的那根銀針。
靠!那根細細長長的銀針上,竟然好像串串燒那樣,整整齊齊地刺着4隻蚊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