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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神級!”
周岩臉上挂着喜悅的表情,來到這個世界十七年時間,從三歲開始重拾畫畫,終于将自己的畫道提升到第三級别,傳神級。
市面上傳神級的畫作,一副至少要賣一萬元以上,基本有價無市。
神技在手,吃喝不愁。
“明天找個時間去把畫裱起來,我生平第一副傳神級畫作,意義不凡。”
隻是沒等到他把畫裱起來,第二天一早,一晚上都在思考五虎斷門這招的周行,找了過來,準備請教周岩,再詳細解釋一遍招式的思路。
一眼就看到在桌上平鋪的畫作。
事實上不是看到。
而是感覺到。
進門後他就感覺到有一股淩厲的氣勢,這是來自武者的敏銳觸感。目光轉過去的時候,豁然發現氣勢來自于桌上的畫作。
“咦?”
走到桌邊,周行看着畫,頓時驚訝:“傳神級畫作,墨水還新鮮,石頭是你畫的?不得了了,你竟然已經能畫出來傳神級畫作。一般名家作品也就這樣的水平,你才是高中生,未滿十八歲成年啊!”
不怪周行大呼小叫。
畫道雖然和武道一樣,講究天分,但更講究長年累月的浸淫。不斷提升自己的畫技,不斷磨練自己的心境,才能與自然契合,提升畫道水平。能畫出傳神級畫作的畫家,很少有低于三十歲的。
周岩已經在陽台上打過一趟五禽戲。
出了一身汗。
“可能是昨天補全五虎斷門,一時太亢奮了,心境提升很多,沖動之下就畫出了傳神級作品。”
“天才!”周行翹起大拇指,“雖然從小就知道你肯定能在畫道上走遠,真正見到你畫出傳神級畫作,還是吓到我。不知道師父知道後,會高興成什麽樣,對了,石頭,你這幅畫畫的是五虎斷門?”
“對。”
“難怪,我一看到這幅畫,就感覺熟悉。傳神級畫作蘊含着創作者的精氣神,正好我要向你請教,石頭,不如你就把它送給我吧,我對着畫揣摩五虎斷門,肯定更快。”
“這是我第一副傳神級作品,我想留做紀念,大哥你可以先拿去觀摩,如果你覺得真對你練習五虎斷門有用的話。”
“有用有用,你跟師父深刻理解五虎斷門,我隻學到皮毛,這幅畫對我當然有用。而且啊,石頭,我覺得不如把畫裱起來,挂在演武廳,今後學員、教練修煉五虎斷門這招的時候,都能夠揣摩呢。”
挂畫練武。
據說在軍隊,還有一些大型武館中,有這種修煉方法。
請大師級畫家畫出武學功法,供學員瞻仰,以體會畫中精氣神,來更快領悟武學功法的内涵。
周岩失笑:“應該沒什麽用,才剛剛傳神級而已,傳遞的精氣神并不明顯,可能别人根本就體會不了。”
“這可難說,哪怕隻有一絲絲精氣神被教練、學員捕捉到,也是有益的嘗試。”
……
在周行的堅持下,周岩的新畫《五虎斷門》,拿給周伯當看。周伯當看完後,對周岩更是贊歎不已,直道自己的兒子給自己帶來太多驚喜。
七八年前,他都在擔心周岩養不活。
知道變速齒輪後,期待着周岩修煉靈能後的表現。
再後來又發現周岩擅長繪畫。
現在看來,依然低估了周岩的天賦,武道上天賦卓絕,畫道上依然天賦卓絕,又有變速齒輪這等曠世寶物随身,未來已經不可限量。他是沒辦法猜測,周岩的未來,究竟會止步在哪裏。
“唉,有時候希望他轟轟烈烈做一番事業,有時候又希望他能平平安安過一生就好。”
爲人父母,大多會這樣糾結。
……
經過周伯當拍闆,最終這副署名“山石居士”的《五虎斷門》畫作,決定由周行親自開車送去裱畫店裝裱。
山石居士是周岩的号,便如古時候李白号青蓮居士、白居易号香山居士。
自稱居士,是知識分子、文化人的一種雅趣。
周行去裱畫。
周岩也找個練武場,開始一招一式演練《五虎斷門刀》,他要把基礎級小成刀法,演練圓滿。
周伯當指導周岩幾句,不再打擾,去演武廳巡視一遍學員教學,便回到自己的小院子,琢磨新招五虎斷門。
“我如今卡在C級武者已經六年時間,兒子補全這一招五虎斷門,給我打開一扇大門,讓我把多年武學經驗融會貫通,一晚上思考,我可以感覺,我的武道水平大大提升,已經打破瓶頸。”
一趟《五虎斷門刀》,在周伯當手中使出,威風八面,遠超周岩、周能銳的水平。
氣不喘,汗不出。
“果然,我現在已經從C級提升到C+級,這才是隻是一小步。等我将五虎斷門全部消化,所有變化套路都融爲一體,肯定能考核上C+級武者!可惜,我沒有修煉過B級武學,《五虎斷門刀》不足以支撐到B級。”
武學的A、B、C、D級别,不是随便亂劃分的,而是根據武學能不能讓人達到對應級别武者,來劃分武學本身的級别。
譬如A級拳法《五禽戲》,練到意境圓滿程度,妥妥可成A級武者。
C級刀法《王字四刀》練到意境圓滿程度,也能成爲C級武者。周伯當便是憑借這門刀法,登堂入室C級武者。
很多人一輩子都不能把一門武學練到意境級别,更别說意境圓滿。
“不過,我雖然隻能考核C+級别,也是巨大突破,四線小城市沿淮城中,C+級武者就是最高戰鬥力。哈哈,我周伯當活到老,說不定還能蓋壓淮中市下轄七座小城,跟三線城市的武者争鋒!”
四線、三線、二線、一線、超一線。
沿淮城是四線城市,沿淮城的上級城市淮中市,是三線城市。
“況且,有五虎斷門作爲大招,總結整個《五虎斷門刀》,五虎門的學員實力肯定更上一層樓,是立竿見影的提升,今後絕對不會局限于沿淮城這一座小城!”
……
就在周伯當做着蓋壓周邊武者的美夢時。
四線小城泗洪城,快劍門武館後堂,一群人正圍坐在圓桌四周。
騰雲駕霧商議着大事。
“李秀、毛才、張钊,這一次我喊你們回來的原因,你們應該已經知道。快劍門的臉都快被這群不成器的學員丢光。趙嘯宇去踢館,被人砍斷一條胳膊,徐渭又被砍成重傷,招牌都被砸,還賠給五虎門五十萬!”
快劍門館主,面目陰沉,自從踢館反被踢,他就再沒好臉色。
李秀大概三十歲左右,長得普通:“我知道的師父。”
毛才、張钊跟着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