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别人會變出金鋤頭和銀鋤頭給你嗎?”
“大師,那你真的要幫她抓鬼啊?”
“是幫她找,不是抓。”
“大師,河神頭上那把斧頭到底是不是你丢的?”
“閉嘴!”
進到村裏,有些人看到程實手裏拎着金鋤頭和銀鋤頭,都在竊竊私語。程實這孩子,是從哪兒弄得?聽說這個和尚會找财寶,這就是和尚幫着找到的?但是哪個财主會這麽無聊,居然用金銀打了兩把鋤頭?
“大師,你回來了。你砍得木頭呢?”管家看到邱明隻拎着兩把斧頭,臉色有些不太好看,難道沒找到合适的樹?
等等,程實那孩子手裏拿着的是什麽?黃金和白銀做的鋤頭?
“程實,把手裏的東西給我,你去那把掃帚,把門口打掃一下。”管家說完,就想從程實手中拿走金鋤頭和銀鋤頭。
邱明伸手攔住:“管家,這是河神送給程實的。你要也可以,拿東西換。”
管家臉上有着不敢相信的神色:“你說誰送的?河神?”
“程實,把鐵鋤頭給管家,跟着我去見張居士,我有些話要對他說。”
程實看了看管家,又看了看邱明,然後将鐵鋤頭往管家懷裏一塞,抱着金鋤頭和銀鋤頭跟上了邱明。
管家在背後恨的牙根都癢癢,可惜卻不敢在這時候得罪邱明,老爺對這個和尚有多重視,他心裏格外清楚。
哼,等這和尚離開的,得拿鞭子狠狠的教訓程實這小子一頓!還有狗剩那個該死的家丁,讓他跟着和尚,他居然自己先回來了,一會兒先抽他!
“大師,你回來了。木頭呢?”張剝皮跟管家一樣,先關心的就是木頭找到了沒。
“木頭沒找到,不過我已經找到了張居士的那場富貴。”邱明神神秘秘的說道。
張剝皮看到程實手中拎着的金鋤頭銀鋤頭,雙眼冒出貪婪的目光:“程實,快把手裏的東西給我!”
金子、銀子,雖然少了點,但是意外之财,也令他格外的開心。
“诶~~張居士,這個可不是你的富貴,這是屬于程實的富貴,你的富貴,還要自己親自去取。”邱明攔住張剝皮。
“程實,還不把東西給我,難道又想挨鞭子嗎?”張玻璃厲聲喝道。
程實打了個哆嗦,眼神中露出一些恐懼,似乎想到了一些可怕的回憶。
“張居士,這點東西你就滿足了嗎?程實一個長工,隻能得到這點回報,可是你不同,你可以得到更多的回報。”
邱明要讓程實不再受張剝皮的欺壓,就要讓程實離開這個村子,有錢可以買地、買牛,自己種地生活,不再需要做被剝削的長工。
或者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完成痛扁張剝皮的支線任務時,直接将張剝皮幹掉,自然張剝皮也就不能再欺壓程實了。
但邱明也沒看到張剝皮做出什麽草菅人命的事情,這種人打一頓解氣可以,殺人邱明可不願。
張剝皮愣愣的看着邱明,這和尚是什麽意思?不要這兩把鋤頭,還能得到更多?
哼,那就先不拿,拿到更多的财寶之後,再從程實手裏把這兩把鋤頭也拿過來就好了。他家的長工,得到的任何東西都是他的!
“大師說的是什麽意思?”
“我算出張居士有一場富貴,這富貴就是河神的饋贈……程實用一把鐵鋤頭,換回了金鋤頭和銀鋤頭,如果居士扔進河裏的本身就是黃金,那麽河神會不會給予居士更加珍貴的珠寶、美玉?”
邱明将程實得到金鋤頭和銀鋤頭的事情大概說了一下,可沒告訴張剝皮不能貪婪,更沒說那個河神貌似脾氣不太好。
“那還等什麽,老爺,馬上讓人搬着黃金去河邊啊!”地主婆突然走進來,大聲說道。
這種發财的機會,她一刻都不想等。
“慢着,如今已是下午,搬着沉重的箱子走到河邊,豈不是天色已暗,河神可未必出現。明日上午再去更爲合适,财寶就放在那裏,屬于張居士的富貴,是跑不掉的。明日我陪着居士一起去,定然将财寶拿回來。”
邱明還是想着晚上先把頑皮鬼找到,明日就可以直接去找河神完成任務。萬一張剝皮他們先去了,河神隻是教訓了他們一頓,張剝皮回來肯定會找他發火。
一個張剝皮邱明沒放在眼裏,但是這整個村子都常年受到張剝皮欺壓,萬一都聽張剝皮的話,圍攻邱明,那他就危險了。
張剝皮想了想也有道理,天色太黑,要是哪個家丁偷着藏了财物,他也未必能夠發現,還是白天去拿回來最好。
“大師,你富貴你是幫我找到了,可是鎮宅的木牌怎麽辦?”家裏還有一隻鬼呢,張剝皮格外的擔憂。萬一那隻鬼過兩天不隻是在東廂房了,跑到他們後院來,那可怎麽辦?
“這個簡單,今晚我需要一個人幫忙,将鬼引走。我看程實就很合适,居士認爲呢?”
“合适,就他了。隻是引走之後,他會不會死?”他家的長工,吃了他家那麽多飯,可不能白白死了。
“不會,隻是他恐會被鬼纏身,居士還是讓他離開,莫要讓他在爲你家做工了。”
張剝皮覺得有些可惜,程實這孩子還是很能幹活的,就是經常會做錯事。算了,爲了家裏的安全,這個長工就不要了。
“沒問題,明日我就把契約撕掉,他就再也不是我家的長工了,我連村子都不會讓他靠近!”既然把鬼引走了,可不能讓他再帶回來。
“程實,你要聽大師的話,明天你就不用再來家裏做工了,你回自己家去吧。”地主婆趕緊說道。
程實愣愣的站在一邊,回來的路上,大師就交代他不要說話,讓他可以離開地主家,拿回賣身契,現在看來,好像明天就可以回家了。
邱明心裏暗暗高興,一個支線任務,馬上就要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