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給我殺了他,”羅哲低吼,滿臉的殺氣。
但他身下的座椅卻後退了兩步,被舒豪的氣勢所震懾,不敢上前,他身旁的六彗星原主居民也都不斷後退,沒有聽他的話繼續向前。
“都給我去死,看到自己帶領的人如此懼怕眼前之人,羅哲手一揮,地上雜草滋生化作荊條絞死他旁邊的幾個六慧星人。
看到同伴被羅哲殘忍絞死,其餘的六慧星人才不敢繼續後退,都滿臉恐懼的看着羅哲生怕下一個被絞死的會是他們。
“不想死酒給我殺了他,”羅哲手一指舒豪,率先撲殺上去,他是異能人,擁有超越常人的極限速度。
飛身下龍馬獸背部,羅哲雙手向前拍打揮舞中蕩起一道強風,落葉生根化作死亡藤蔓,瞬間長成如蒼天大樹,拖着羅哲的身體飛過河流上。
“去死,”羅哲雙眼死死盯着舒豪。
此時他的身體在異能力的改變下已經變成了一個植物樹人,口中發出的聲音帶着刺耳的咆哮之聲。
羅哲的雙手化作鋒利的樹枝,雖然是樹木形狀,但是他的硬度卻比鋼鐵還要堅硬很多,足以撕裂鋼鐵。
看着如此瘋狂的羅哲,已經臨近到眼前一米距離,舒豪才擡手點出去,手指與羅哲的鋒利樹枝相碰,一絲微波輕顫,羅哲睜着大眼睛,寫滿一臉的不可思議。
他想不出,爲什麽自己會奈何不了這個人,他的異能力已經在這個世界的環境裏發生了突變,他獲得了比原先更加強大的植物控制能力,然而卻對付不了眼前之人。
“你是舒豪?”近距離看着這個男子,羅哲記憶裏不斷的回想,他終于認出眼前之人是誰。
聽到羅哲的話舒豪仔細看了羅哲幾眼,但是他認不出羅哲是誰,既然對方認識自己,那麽他已經猜出這個人可能是當初穆子軒帶來的幾個學生中的一人,僥幸在這個世界存活了下來。
不過既然是他發動的戰争,導緻舞雨逝去,舒豪并不會留情面,她已經答應過舞惢,幫她的姐姐報仇。
而且對方在這個世界這麽多年,心智也發生了怪變,方才看到他們就是打殺。
看到舒豪不說話,羅哲臉色快速的轉變,從方才滿臉的殺氣變爲求饒的表情。
“我們都是地球人,請放了我,我也沒有對你們造成傷害,”羅哲滿臉驚恐,小心的說着,身軀被禁锢在離地兩米高之處。
在這個世界多年來沒人能左右他,如今第一次被人揪着小命,他心裏很害怕。
害怕自己方才的做法會遭到舒豪的報複,甚至丢掉小命。
“和他們說吧,”你殺了她的姐姐,問問她會不會放過你,舒豪不想多說手上一甩,羅哲的身體被抛到城門外地上。
落到地上,族長戈伯尼帶着幾個強壯的人立刻圍着羅哲,望着這個害死舞雨的人類,戈伯尼眼底殺機絲毫不加掩飾的露出來,他一直想爲舞雨報仇,但是自己的能力根本奈何不了羅哲,如今終于擁有機會,就算舞惢放過羅哲,他也會出手殺了羅哲,不會讓害死舞雨的人存活在世上。
四年前羅哲帶領他統治的原主居民來進攻舞雨他們的部落,但是舞雨他們已經發明出火藥搶,羅哲随有異能力但是并沒有讨到好處,最終落敗而去,但是他也用自己的異能力控制毒素植物重傷舞雨,導緻舞雨病逝。
如今他也發明出火藥步槍,并且異能力發生了變異,才再次歸來進攻這個部落。
“放了我,我馬上退兵,再也不會來進攻你們,”看到舞惢拔出白色的匕首刀刃,羅哲眼底閃過恐懼之色,急忙求饒。
他看出,這個六慧星人女子與他幾年前重傷的那個長得一樣。
“我的姐姐是因爲你才死的,你要爲她陪葬,”看着在地上爬起來的羅哲,舞惢一步步走過去,臉上帶着堅韌之色,她發誓要親手爲姐姐報仇,而仇人便在眼前。
看着被團團圍住,沒有商量回旋的餘地,羅哲眼底一閃,殺機畢露,手一揮想用異能力控制植物殺死眼前的女子,但是他吃驚的發現并沒有植物飛起來,地上的雜草植物靜寂不動。
看到羅哲動手的瞬間,舒豪的意念萬力控制壓制性的覆蓋方圓百米之内,讓所有的植物不能發生變異生長。
發現自己不能掌控植物,羅哲的眼底浮現出絕望帶着死撲的氣勢,他的手指化作樹枝利刃,瘋狂的撲向走過來的舞惢,想要來個魚死網破。
他的異能力雖被舒豪限制住,但是速度還在,羅哲心裏不甘想要反殺一人。
羅哲起身臨近舞惢面前之時。
“嗖,”後方不遠處戈伯尼放開手裏的弓箭,一支比拇指粗的箭頭刺破空氣,從羅哲的後背射入前胸,破體而出,同時舞惢一個錯位鋒利的匕首穩穩的插入羅哲的心髒位置。
帶着不甘,羅哲睜着眼睛一頭栽倒在地上,嘴上吐着血沫。
看到羅哲被滅殺,城門外河流對岸的六慧星人落荒而逃。
他們中間不少人記起了這個強大的人是誰,曾經他們同樣在幾個強大的異能人帶領下來進攻這個部落,但是他們都被打敗了,而那個人就是眼前的舒豪。
戈伯尼立刻帶着部落的一群壯漢追出去,他要抓一些人回來當奴隸,補充部落的人口與勞動力,在這裏部落之間的戰鬥就是這樣,誰輸了就會被對方抓捕當奴隸。
“謝謝你,”回到部落内舞惢跟在舒豪一旁。
“我答應過你的,不用謝。”
微微沉默後舞惢反複看了舒豪幾次,心裏下了決心再次開口。
“你們來自那裏?我聽姐姐說你們其實不是真的神,這個世界上不存在神。”
當初舒豪幾人并沒有給這個部落的人解釋,隻有舞雨一人知道真相,他們并不是神。
顯然後來舞雨也沒有告訴給部落裏的人,也許是說了對于這樣原始的部落思維也不會相信,甚至不能理解。
“我們來自天上,”說着舒豪擡頭看向天空。
“看到那個白色的月亮了嗎?”
舞惢同樣看向天空,聽到舒豪的話點了點頭。
“那是一個圓球,在上面與我們現在所在的地面一樣大,那裏是另一個世界,而我們來自更遙遠的地方,遠道在這裏看不到我們的那個世界所在位置,而那遙遠的地方,在那裏便是我們所在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