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麗到是落落大方,主動道歉,伸手要與他握手,可是海納見到她伸出的手,不由吓得一哆嗦,不由自主的後撤了一步,有心緩解一下心中的尴尬,卻呐呐的說不出話來,可見這倒黴孩兒,心中的陰影面積比地球還大。
聶寶實在看不過去,在他後腦勺啪的拍了一下,說道:“看你那點兒出息,不是跟你說了,都是誤會,握握手就當什麽事都沒發生,就你這樣還号稱神族戰士,米麗不也沒把你怎麽樣嗎?”
海納摸着被打的後腦勺,讪然而笑,這時他的尴尬癌犯了,被一個凡人吓成這樣,聶寶說得對,米麗雖然踢了他幾十腳,但是痛以外,他也隻是一些淤青而已,并沒有太嚴重。
“誰誰說我怕了,我隻是有點,嗯!有點沒有準備好了,不服再來一次,我一定不會再這麽狼狽了。”說完,海納強裝鎮定,拉開架式,硬着頭皮說道。
“是嗎?你還想再來。”米麗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聶寶的法寶讓她信心大增,此時她已經準備回去做超級英雄。
海納吓得連忙躲在聶寶的身後,露出腦袋盯着米麗,小心翼翼的說道:“我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跟你一般見識。”
“是嗎?”“你,你别過來。”
“好了,米麗别鬧了,走吧!咱們回家,給你治治傷,晚上正好有個Party,有很多好吃的,給你壓壓驚。”聶寶見兩人又扛上了,連忙打了個圓場,生怕兩人再鬥起來。
“真的。”海納聽到有好吃的,眼睛頓時亮得像燈泡,頓時忘記了先前不愉快。
“走了,米麗,我煉的法寶怎麽樣?”聶寶白了海納一眼,沒有回答他的話,摟着他便向山上走去。
米麗幾步上前,聽到他的問話,興奮的小臉紅撲撲的,微微低聲說道:“聶,謝謝你,我終于可以實現願望了。”
“不用,我們是朋友。”聶寶步伐不變,語氣溫和的說道。
“汪汪!”二貨不明白剛才還是敵人,怎麽現在就與主人有說有笑,不過這并不耽誤它裝傻賣乖,不斷在三人身邊上竄下跳,賣萌做鬼臉,熱情至極,完全忘了還有敵意這回事。
海納一路着跟着聶寶,來到了别墅,地球的建築對他來說,并沒有那麽宏偉,但是内部各種設施卻是他見也沒過的,簡直太方便了,太會享受了,在這一方面阿斯加德可是遠遠不如。
他對這裏好奇至極,在聶寶引領下,接觸了地球上,很多他沒見過的美食、遊戲等等,這裏的一切簡直讓他流連忘返,忘記了時間,所有的東西都是那麽新奇、好玩的數也數不完,比起阿斯加德可是有意思百倍,眨眼便讓他忘記了自己的家鄉。
單就一個遊戲機,就讓這個土豹子大呼小叫,玩了一個下午還意猶未盡,轉眼便到了夜晚。爲了給這個新來的小胖子壓壓驚,聶寶提前便安排人,将Party準備好了。說起聶寶農場的Party,在這一帶可是遠近聞名,這裏不光景色優美,食物美味,還有專來的音樂隊,是所有人羨慕的地方,削尖了腦袋也想來參加。
想來的人太多,聶寶對于參加人選,自然篩了又篩,優中選優,全部都是美女醜男,所以更引吸了一些人想加入,聶寶的小心思,自從上一次被一堆人鄙視後,他就對帥哥深惡痛絕,光選一些醜男來襯托自己,可惜這個想法在忍者們加入後,便疾而終了,這些人久經煅練,身材更是好得沒話說,自然也是帥哥居多。
于是聶寶隻能無奈的放棄了,隻找醜男的這個卑鄙的辦法,畢竟有了這些人他可省不少事,天剛擦黑,便開始準備,長桌上擺滿了美酒佳肴,大塊的烤肉架上,油脂滴在火堆上,發出滋滋的響聲,濃郁的香氣開始在整個山頂彌漫。
别墅内的海納,也被這種靈氣十足的香氣,給吸引了出來,滿眼望去全是衣着火爆美女,這個騷年雖然看起來隻有十二三歲,但是心理年齡,卻比地球人的老壽星還大,沒事在阿斯加德也是欺男霸女的角色,這時候見這麽多美女,而且還穿着從沒見過的衣服。海納頓時忘記了身份,一臉淫蕩的開始獵豔之旅。
可惜這麽個家夥,一臉孩子相,再加上長得極其難看,自然沒有人在意他,處處碰壁,偏就海納還沒有那個自覺,總以爲這些人沒有眼光,越挫越勇,成了晚會中一道風景線。
當然他并不孤單,晚會中不受歡迎的人并不隻他一人,還有聶寶這個家夥,他也是一個沒有女人緣的家夥。不知爲什麽看到海納,這個比他更糟糕的待遇,聶寶心裏舒服了不少,大歎吾道不孤,而海納見到聶寶,也有種同病相連的感覺,不知不覺間,兩人竟然勾肩搭背,在Party中自玩自嗨起來,雖然沒有美女相伴,但是至少還有美食,吃過這裏的烤牛肉,全是食靈草長大的牛,肉質鮮嫩,不含一絲雜質,什麽神戶牛肉拍馬都及不上。
就在他們玩得正嗨時,農場卻來了兩個不速之客,科爾森與梅來了,自從從尼克那裏得到聶寶的消息,他們一直想來看看,但是因爲一些事耽誤了,而今天他們幫助希芙,好不容易抓到了羅蕾萊,正在抓緊審問,他們忙裏偷閑便來到這裏見見聶寶。
隻是沒想到會這麽巧,趕上了這麽豐富多彩的Party,兩個高級特工不動聲色的混入了其中,隻是他們兩個沒有想到,聶寶早已不是當初的聶寶,而這裏也是他經心經營的勢力。所以蘇沃洛夫與聶寶早就發現了這兩個人,馬丁等人正想阻止時,聶寶卻攔住了他們,反正來者是客,這兩人既然來了,正好看看他們葫蘆裏賣得什麽藥。
科爾森兩人并不知自己已經暴露,仍然若無其事的,吃東西喝酒跳舞,被這裏的美食吸引,完全沒有把自己當成外人。聶寶見這倆人仿佛忘卻了,來時的目的,不得不拔開衆人,一步三晃的向他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