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聶寶安全的從錢老闆與米麗那兒回來後,一直處于這個狀态,靈泉水養殖的魚,縱然再美味,天天釣天天吃,也乏味至極。每天釣了就放,用聶寶的話說,他現在釣的就是寂寞。
如果讓外面求一條而不得的吃貨們,看見聶寶這麽浪費,非嫉妒的将他拍死不可。
“汪汪汪……!”聶寶慢慢悠悠晃到山角下,就在他沉浸在生機勃勃的美景時。突然,從他身後跑來一隻,黑白相間的哈士奇。
這隻哈士奇仿佛受到了什麽驚吓,一路飛奔吠叫,跑到聶寶的腳邊,一臉委屈的蹭來蹭去,發出可憐兮兮的嗚咽聲。
聶寶低頭看了看,哈士奇那高高腫起的狗臉,怎麽看怎麽可笑,不由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嗚嗚~~!”見自己賣乖,不但沒的得到主人的同情,反而還被嘲笑,哈士奇眼神更加哀怨,嘴裏發出不滿的嗚咽聲。
聶寶低歎了一口氣,心中大爲後悔收養這個家夥,提腳在它屁股上踢了一腳,說道:“你這家夥,不會又去惹馬蜂了吧!跟你說了多少遍,你就是不長記性,那是馬蜂窩,沒有蜂蜜的。”
“嗚!”受了教訓的哈士奇,頓時低頭耷拉耳,一副認錯的樣子,但是看它滴溜溜的眼神,恐怕又沒放在心上。
聶寶看它的樣子,便知道這家夥又沒有聽進去,下回還得吃虧,無奈的說道:“唉!你這家夥,喂了你這麽多靈泉水,真是白瞎了,别的動物喝了,好歹智商能長點兒,可你除了變得更二以外,好像智商更低了,能免疫靈泉水的生物,你也是獨一份了。”
“嗚~!”聶寶絮叨了一番,也不知它聽沒聽懂,隻是一個勁的搖着尾巴,嗚咽着讨好着。
自從上次出門,聶寶在紐約大街上,将這隻可憐的流浪狗崽撿回來後,聶寶便真正見識到,什麽是赫赫有名的二哈。
廣袤的農場,到處都是這隻哈士奇遊樂場,尋秘探幽,追鳥掏蟲,逗弄農場的其他動物,這裏簡直是成了它的地盤,處處都是它花樣作死的樂園。
偏偏這家夥還樂此不疲,幸好聶寶的靈泉水,十分神妙,再加上農場的靈氣食物,幾天時間便讓哈士奇長大了一圈,個頭快趕上成年犬了,身體也變得極強,這才沒有作死成功。
但是,農場裏其他的動物,也不是那麽好欺負的,雖然奈何不了哈士奇,給它制造點小麻煩還是可以的。
于是每天作死受傷,是很正常的,有一次聶寶看它可憐,随手甩了一道回春術,加速了傷勢的回複。這下哈士奇可高興了,找到了保護傘,更加肆無忌憚。
每次受傷都會找聶寶,裝出一副可憐相,也隻有這個時候,它才記得還有個主人,平常除了吃飯時間,是絕對看不到狗影的。
要不是這家夥,各種作死給大家帶來不少樂趣,聶寶早就想把它給炖了,靈泉水滋養的狗肉,一定很好吃吧!想到這裏,聶寶看了它一眼。
它仿佛感覺到了殺氣,豎起耳朵,警覺地擡起頭四處觀察,沒有什麽發現,這才疑惑地甩了甩頭,接着搖起尾巴讨好聶寶。
見到這一幕,聶寶頓時哭笑不得,這家夥除了智商,哪方面都很靈敏,讨巧賣乖更是本能,也難怪馬丁等人,給它起名叫二貨。偏偏這家夥非常喜歡這個名字,誰叫就跟誰搖尾巴。
“唉!就當我上輩子欠你的吧!我發現自從撿了你以後,我歎氣的次數越來越多!”聶寶邊說邊給二貨治療,不知爲什麽,這隻哈士奇在經過靈泉水的洗禮後,對修仙能量極爲契合。
回春術在它的身上,效果比在人身上還明顯,馬蜂蜇的胖臉,轉眼間便恢複如初,又出現它那帥氣的狼臉。
“汪汪……!”二貨一臉舒服的表情,待回春術的效果消失後,這家夥抖了抖臉,接着連做了幾個鬼臉,直到确定自己不疼了,這才高興地上蹿下跳,圍着聶寶直叫喚。
聶寶被它那搞笑的表情,弄的啼笑皆非,心情也跟着變好了。有時候他真懷疑,這家夥是不是故意受傷,就爲了再次體驗回春術,帶來的舒服感。
“汪!”前一刻還玩的很歡的二貨,突然,停了下來,耳朵直立,神情警覺看向公路的方向,少有的露出認真的神情。
聶寶見此心中一動,八卦珠鏈接萬幻虛眼,兩百公裏内的情況,清晰的出現在腦海中。
他發現公路上,一輛貨車,正在駛入農場,上面拉滿茶樹苗。見到這一幕,聶寶已經知道是誰來了。
畫面拉近,除了意料之中的錢老闆,聶寶發現米麗與貝莉亞竟然也來了。兩個小姑娘頭次來到農場,坐在車内指指點點,每過一處都能引起她們的大呼小叫。農場的一切如此新奇,風吹草低見牛羊的景色,讓她們流連忘返。
而錢老闆則表現得平靜多了,隻是聶寶沒有發現,他平靜的表情下,深深隐藏着的激動。
盡管錢寶多沒有表現出來,但是他火熱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他的心情。自從進入農場後,農場内規律種植的樹木,便引起了他的注意。
在經過一番仔細打量後,錢老闆仿佛發現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雙目吃驚的四處觀察,緊接着眼底一片火熱,像要将大地點着,激動的雙手顫抖。這裏的發現,讓他心裏掀起滔天大浪,驚駭得不能自已。
錢老闆強忍心中的激動,不敢表現出來,隻是一路默默地觀察,直到到達地點時,看到百年古樹偶爾閃爍地靈光。
他再也維持不住平靜,身軀一震,瞠目結舌的仰望遮天大樹,仿佛發現了什麽新大陸。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嘴裏喃喃自語道。
“這世上怎麽會有這種東西存在,這不可能,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米麗發現了父親的異常,關心的問道:“老爹,你怎麽了?”
“哦!我,我沒事!”女兒的尋問,讓錢老闆的情緒恢複正常,唯有神情變得恭敬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