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熊掌的力量比金網還強大,聶寶差點被拍在了地上,要不是築基期身體強度還湊合,非被他拍吐血不可,但是此時他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隻能咬着牙硬挺,臉上勉強露出苦瓜似的笑容。心中卻在破口大罵“這老家夥,吃什麽長大的,這麽大力氣,他一定是故意的,等老子力量恢複,非把他◎◎××。”
“喲!小子,力量不小嗎?看來你很不簡單呀!”沃斯塔格驚奇的發現,這個不知從哪蹦出來的家夥,竟然能夠頂住他一半的力量,不尤得驚訝的問道。
“哪裏,我很簡單,隻是一個不慎誤入的迷路人,既然您不追究了,那不如把我給放了吧!像您這麽大肚的人,一定不會在意我這個小誤會,我發誓絕不在這裏出現了。”聶寶一聽他的語氣放松,連忙順着杆子爬,舉手一臉鄭重的說道。
“那可不行,狡猾的小子,我隻是來幫忙的,放不放你我可無權承諾,你需要跟另一個人協商,運動過後,我該回家吃飯了,祝你好運,小子。”沃斯塔格并沒有上當,搖了搖頭,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轉身後撤便向外走去。
大塊頭一離開,聶寶眼前一亮,這時他才發現,在沃斯塔特的身後,竟然還有一個年輕的美女。這個美女一身銀盔,小麥色的肌膚,眉眼間英氣逼人,隻是混身散發着一股,生人勿進冰冷氣質。
聶寶看到這個女人,嘴裏頓時跟咬了苦膽一樣,苦到了心底,落到她的手裏,這下他跑路的希望,更加渺茫了。這個人便是仙宮戰士希芙,一個智商比較正常,格鬥能力很強的人物,法術、法寶被封的死死的,憑他那三角貓的功夫,打是肯定打不過了,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希芙用冰冷眼神盯着聶寶,眼神中金芒時隐時現,正是神力處于暴發邊緣。
聶寶被這冰冷的眼神看得有些發毛,莫名的緊張起來,仿佛空氣中都彌漫着凝重的氣氛。
突然,希芙從腰間抽出長劍,劍芒一閃,瞬間從聶寶的耳邊刺過,釘在了牆上,冰寒鋒利的劍刃,在他脖頸處滑過,一縷鮮血滲出。
肩膀上擔着的長劍,散發着死亡的氣息,差點沒把聶寶的尿吓出來,一直以來他都是順風順水的,和平年代出來的宅男,哪經曆這麽危險的情況。還好修仙之後,他心性有所提升,勉強維持着表面的平靜,沒有太丢人,隻是額頭上淌成流的冷汗,暴露出其内心的恐懼。
“有,有話好好說,舞刀弄槍多,多傷和氣。”聶寶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緊張的聲調都變了,結結巴巴的說道。
“小賊,說出你的名字,來自哪裏,爲什麽會到這裏來,有什麽目的,說!如果你敢有一句謊話,我就會在你身上割下一塊肉來。”警告過後,希芙将長劍搭在他的肩上,冷冷的問道,語氣中帶着壓抑的憤怒,也不知聶寶怎麽得罪她了。
“我,我說這是個誤會,你信嗎?”聶寶哭喪着臉說道,此時他覺得沒有誰,會比他更倒黴的了,坐在家夥,禍從天降,他可從來沒相來這麽危險的地方。
“哼!你說呢?看來你是不準備老實回答了,那我們隻好換個地方說話,我的鞭子終于可以派上用場了,将他帶走。”“是!”希芙并不欣賞他的幽默,轉身對士兵說道。
“等等,不用這麽兇殘吧!我可以解釋的,用不着這麽隆重,喂!”兩個士兵,拿出一個與拷洛基一個樣式的手拷,将聶寶的雙手拷住,所有人都不在意他的說些什麽。
手拷一上聶寶頓時有種,要進局子的緊迫感,垂頭喪氣看着希芙,一點心軟的意思都沒有,不尤得心中暗自發狠,“臭娘們,敢對老子用刑,以後别落在我手裏,不然我一定把你◎◎××。”
聶寶心中轉着無數個惡毒的整人念頭,但是對于此時情況并沒有什麽宜處,士兵粗手粗腳的将他拷了個結實,也不知士兵是不是有意的,聶寶感覺自己的挨了不少記黑腳,看來這幫家夥對他的怒火也不少。
制服了聶寶,希芙對着通訊器說了幾句,隻見周圍金色巨網,突然潰散化作金色的星點飄落,轉眼便消失在空氣之中。小街的安靜随之退去,又恢複了往日的熱鬧,此時周圍的居民,一個個好奇的打量着,這個膽大包天的小賊,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壓制解除,聶寶隻覺身體一輕,仿佛要飄起來一樣,蓬勃的法力,在身體中快速運轉,混身舒暢輕松,難以形容。
聶寶心中一動,按說這種手拷,是可以壓制身體的能量,不然洛基不會那麽老實,但是放在他身上好像失去了作用。大慨是修仙體系的不同,隻要不是金網那種,全方位純壓制能量的設備,好像就沒什麽大用。
見法力沒有受制,聶寶對逃跑的信心,又多了一分,隻是現在身邊多了一個母老虎,而且還是相當于金丹期的強者,等級相差太大,他就算想跑也不行,必須想辦法将其支走。
“啪!”鞭子抽在空中,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将聶寶的注意力拉了回來,回身望去,方才還是冷若冰霜的希芙,這時已經化身SM女王範,抖起一條不知從何處弄來的,一丈長的鞭子,看來已經忍不住要動手了。
聶寶此時吓得一縮脖子,此時他才想起,想要逃跑還有一關,金丹期的鞭子,可不是那好挨的。他連忙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說道:“别别,不用鞭子,想知道什麽還不好說嗎?何必搞這套,我這個小身闆,可消受不起。我要見雷神托爾,在沒有見到他之前,我什麽也不會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