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聶寶跟着梅,一路來到了基地,在離基地幾公裏外,聶寶緊貼地面停了下來,沒有再繼續跟上去,雖然他的劍光是隐形的,但是他可不敢賭,神盾局還有什麽别手段,會識别隐形能力,一旦被發現,那他可就要面臨着導彈,或是别的黑科技手段的打擊,想想就不寒而栗。
所以聶寶決定就在這裏等候,隻要有飛機起飛,他直接跟上去用精神力,查探一下就是了,犯不着以身試險,在這方面聶寶還是很怕死的。
果然,二十多分鍾的時間過去了,基地忽然飛起一架龐大飛行物,離着這麽遠,聶寶都可以清楚的看到,這是架類似客機的飛行器。
聶寶連忙駕起劍光,繞過基地悄悄的跟了上去,一靠近空客,其龐大的機身,攜着一股巨大的壓迫感撲面而來,呼嘯的勁風不斷吹打着劍光,随即又被劍光攪的粉碎,恢複平靜。
聶寶心中感慨,果然科技手段也很了不起,而且大的東西看着就是有氣勢,想到這裏聶寶也有些心動,也許自己應該給自己也造一個巨大的法寶,一個空中樓閣,那開出去多有面子,在上面種點花弄個田園,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隻不過對現在的聶寶來說,這還隻是一個夢想而已,沒有材料和那個實力煉制不說,就算造出來也沒法保秘,所以這個想法也隻是在他腦中轉了一下,便抛到了腦後,隻是既然種子已經種下,那麽真到了條件适合的那一天,聶寶說不定還真會,煉出這麽一個法寶。
聶寶收起心中雜亂的心思,放開精神力對空客進行掃描,科爾森、沃德及其他小隊成員,都在這上面,看來他跟目标沒有錯,聶寶将劍光悄然放低,緊貼在機身上搭起了順車。
這些人在飛機裏,一邊喝着咖啡,一邊在商議着怎麽混入伊恩奎恩的小島,看起來十分惬意,聶寶躲在外面,卻要面對寒風,真是一牆之隔,天差地别,這讓他心中極度的不平衡,而且他們喝得還是自己種的咖啡。隻是他也不想想,也沒人請他來呀!這又能怪得了誰?
想到這些,聶寶嘴角一彎,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他忽然有了一個好玩的主意,也許可以跟這些精英們,開個小小的玩笑。想到這裏他默運起法力,使出了一個狂風術,隻見聶寶向一側的機翼方向伸出手,忽然從他的手心處,一個内眼可見的微小旋風出現。
這個旋風一出現,在聶寶的精神力控制下,扭動了幾下如水蛇般的腰身,突然向外一竄,飛離手心,開始疾速變大,如同蛟龍一般的狂風,直沖機翼而去,旋風與外界的罡風接觸碰撞,頓時機翼周圍狂風怒卷,散亂的氣流四處亂飛。機翼的氣流不穩,機身驟然開始劇烈的抖動,兩側的升力平衡被打破,機身猛然開始旋轉一頭紮下。
緊貼在飛機上的聶寶,對于飛行的知識太匮乏了,他沒想到自己這個冒然動作,會有這麽嚴重的後果,頓時吓了一跳,連忙收了法術讓氣流恢複平靜。
隻是飛機已經開始失控,此時他隻覺周圍開始天旋地轉,差點被甩出去,這個時候要是飛出去,肯定會被旋轉的機翼,給拍出去,到時候他的下場就可想而知了。所以不管飛機怎麽轉,聶寶的劍光總是死死的貼在飛機上,閉着雙眼不敢看外面的情況,反正他有劍光護體,安全還是有保障的。
至于科爾森的小隊,也隻能讓他們自求多福了,雖然這禍是他闖出來的,但是聶寶現在也是束手無策,他隻能相信梅的技術,可以應對這種情況了,電視上不是天天演,飛行員駕駛着飛機在天上打轉嗎!這種情況對梅來說小意思,聶寶無良的想道。
如果梅知道罪魁禍首的想法,她一定會掐死他,這莫名其妙的對沖氣流,太突然了,一點征兆都沒有,毫無準備之下,飛機便失控了,怎麽可能和有準備下的表演飛行一樣。
她現在隻能全神貫注的操縱飛機,努力使其恢複平衡,緊握缲縱方向的手,青筋暴露,連吃驚的都顧不上了。
而艙内的其他隊員,更是狼狽不堪,幾個人前一刻還在品着咖啡,下一刻便成了滾地葫蘆,幸好這些人反應還算極時,及時做出了,保護自己的措施,沒有受傷。
就這樣裏面的人受了無妄之災,外面的人也不舒服,聶寶做的這個操蛋事,誰也沒有得着便宜。還好經過一番掙紮後,梅靠着過硬的技術,和飛機的質量,總算是險之又險的挺了過來,将飛機拉了回來。
進入平穩飛行後,聶寶呼出一口濁氣,心有餘悸的想道,總算是安全了下來,這些人要是因爲自己的胡鬧而送命,那罪果就大了,以後這種倒黴事,可千萬不能幹了!對了,裏面的人怎麽樣了。
想到這裏,聶寶心中一動,飛機内的情況,立刻浮現在腦海中。當他看到裏面的情況時,差點沒樂出聲來,剛才的保證瞬間抛到了腦後。
原來,梅還算好的,隻是出了一頭冷汗,機艙内的其他人可就慘了,被埋在雜物中,哼哼唧唧,呲牙咧嘴老半天還沒起身,菲茲與西蒙斯兩人,沒什麽戰鬥力,反應最慢所以滾到了一起,隻不過由于西蒙斯把菲茲當成了抱枕,把他的雙腿死死的摟在懷裏,大腿夾着他頭,菲茲滿面脹紅的樣,再過不久就得被憋死過去。
不過西蒙斯也不好過,也許是驚叫時,嘴張的太大,菲茲的臭腳還塞她的嘴裏。飛機平穩後,兩個急于掙脫對方,無奈可能是緊張過度,肌肉有些僵硬,竟然無法掙開,隻能用手使勁的拍着對方,就像投降的摔跤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