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些日子,聶寶一直沒有出現,整天躲在屋裏不肯見人,就這樣一來二去,米麗竟發現這裏的天朝食,味正且好吃,自然經常來光顧,與艾瑞爾這個同學也漸漸熟悉了起來。
今天早上梅突然來到了這裏,非要見聶寶不可,艾瑞爾自然如實轉達聶寶不見人的意思,但是沒想她要硬闖,米麗這個正義感十足的暴脾氣,自然不可能眼看着自己的朋友受欺負,哪怕是老鄉美女也不行,兩人這一交上手,自然打個天昏地暗,将客人都吓跑了,一個是戰場上的老将,正是身體和精神巅峰的年紀,一個是稚嫩的小武者,雖然動作敏捷,力氣很大,但沒什麽真實搏殺的經驗。
幾十招過後,梅便将其制服,并且亮出了自己神盾局身份,這才消除了兩人之間的誤會,梅對這個天朝的女孩,印象極好,并且對她的武學潛質感到驚歎,而米麗這種年紀的小女生,自然對特工,超級英雄這種些神秘的事物最感興趣,再加上對梅身手的敬佩,兩個人還都是天朝人,有共同的話題,這樣一來二去,惺惺相惜,竟也交上了朋友。
于是在梅說明了來意後,米麗立刻叛變,幫着說服了艾瑞爾,在半是威脅半是恐吓的威脅下,艾瑞爾到底不是兩個兇悍的母老虎的對手,這才有了上面那一幕。
閑下來後米麗也适時的,不斷向梅琳達,請教格鬥的經驗。想想那個畫面,遠看兩個一老一少東方美女,坐在一起吸人眼球,但她們不是在談論明星衣服,卻是在交流怎麽幹淨利索的幹掉敵人,想想就一身冷汗,太違和了。
剛下來的聶寶自然不會知道這些,他沒有立刻搭理兩人,隻是走到吧台邊,給自己倒了一杯牛奶,咕咚咕咚灌下去,這才出了一口氣,看着小店冷清的環境,有些無奈的說道:“我說你們是跟我有仇嗎?怎麽每回見到你們,小店的生意都直線下降,你們是不是天生自帶黴運光環。”
聶寶仿佛說中了艾瑞爾的心事,他從不起眼角落裏,站起身大聲附和道:“聶寶說的太好了。”
可惜,話還沒說完,便被兩個母老虎兇狠瞪了回去,梅已經在這裏耽誤了很長時間,她沒有耐心再磨蹭了。于是她先将米麗支開,盡管她很不情願,但是機密事件怎麽可能随便讓人知道,她隻能失落的與艾瑞爾湊成一桌,同是天涯淪落人。
支走了米麗,梅先是用奇異的目光,打量了聶寶一番,才用驚異的語氣說道:“不得不說,你與大街上那些騙人的算命先生,還真有點不一樣,這一次讓你說中了,真的有一個貨車飛到了天上。”
聽到這個消息,聶寶心中暗自興奮起來,期待了好久的重力質子素,終于要開始了,他故意用得瑟的語氣說道:“那是當然,沒有這個金剛鑽,我也不會攬瓷器活。”
“不過,我擔心的是另一件事,你曾說過科爾森,會在這個任務中遇到危險。”梅嚴肅的問道。
“對呀!我是說過,不過科爾森怎麽沒來,跟他有關的事,怎麽他本人不到場。”聶寶點了點頭回答道。
梅聞言臉色一僵,随即故作淡定的說道:“他有事來不了,所以我替他來請你再算一卦,到底是什麽樣的危險。”
聶寶聞言撇了撇嘴,心中暗想,什麽事能比命重要,指定是科爾森信不過自己,沒把他的話當回事。當然事實還真就是聶寶想的那樣,科爾森小隊來到現場,見到那熟悉的畫面,自然是十分吃驚,梅當場便阻止科爾森,讓他不要參與這次事件。
但是科爾森此次卻十分固執,他認爲對于特工來說,危險無處不在,不能因爲一個人的話,就放棄任務,而且他更願意相信聶寶是危言聳聽,或是别有目的,不然以聶寶的性格,絕不會吃虧的白幫忙的,雖然現在聶寶看起來沒有危險,但是誰又能保證他是不是裝出來的,必要的警惕心還是要有的,很明顯這次他猜對了,而且直接去了科羅拉多州找線索。
但是梅卻不這麽想,也許聶寶真的别有目的,但是對于她來說,沒有比科爾森的安全,更重要的任務了,明明知道有危險,卻視而不見,這不是她的作風,尼克局長暗中下的命令,是一定要保證科爾森的安全,至于聶寶别有目的。誰作事不都是帶有目的性的,隻要這個目的,不與神盾局的宗旨作對,那她就可以睜一眼閉一眼,當不知道就完事了。
可憐的聶寶還不知道,他那點小心思,早就被這些人精們看在眼裏,幸虧他沒有動這些人的念頭,不然就不會這麽容易解決了。
話題回轉,聶寶聽到梅的要求,并沒有多說什麽,隻是點了點裝模作樣的開始算起卦來,他之所以忽悠科爾森等人,其目的無非就是确定電視劇裏的時間段,隻有這樣他才能知道,重力質子素在哪兒?現在梅已經送來了情報,重力質子素已經被運出了神盾局,那個防守嚴密的地方,那麽他的機會就來了。
現在隻要将梅忽悠回去,那聶寶就可以一路跟随,找到那個目标所在。
想到這裏,聶寶沉吟了一下,回答道:“我是說過他有危險,但這并不代表他會死,也許受傷也說不定,我的卦隻能算到這兒,如果我連什麽危險都知道,那豈不是能夠預知未來了,所以你問錯人了。”
梅聽到這兒,立刻明白自己算是白跑了一趟,有心發怒,但是想起來,好像聶寶說的也沒錯,而且還送自己一件很好用的東西,想到這裏,她摸了摸手上的手套,又壓下了怒火,冷冷的說道:“看來我是白跑了一次,你是忽悠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