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聶寶喝這個東西,也不過就是附庸風雅,牛嚼牡丹,他根本不懂什麽茶道,隻是新得來一株君山銀針茶樹,正好這幾天長出一些茶葉,在網上搜索了一些炒茶的方法,就讓乾坤鼎中的黃巾力士,給他做了一些,現在正好嘗嘗。
隻見這君山銀針茶芽壯多毫,條真勻齊,白毫如羽,芽身金黃發亮,着淡黃色茸毫,葉底肥厚勻亮,個個品相如一,淡淡的香氣沁人心脾,靈氣逼人。這個茶樹在黑土地裏,生長了這麽多天,已經大概有相當幾十年的火候了,在靈氣泉水和黑土地滋潤下,自然味道非同一般。聶寶迫不及待的沖上一杯,他不懂什麽茶道,隻是粗魯地抓起幾根茶葉,往後透明的茶具裏一扔,但是就算這樣,用加熱的靈泉水沖泡過後,幾片茶葉在清澈碧綠的液體中舒展旋轉,沖芽豎懸湯中沖升水面,徐徐下沉,再升再沉,三起三落,芽影水光,相映交輝。聶寶就這麽靜靜地看着,眸色深柔,茶沉入杯底,似筆尖直立,天鶴之飛。
頓時滿屋香氣清高,撲鼻而至,聶寶陶醉的深吸一口氣,給自己倒上一杯,聶寶端着茶杯向裏看去,茶水湯黃澄高,微微抿上一口味醇甘爽,甘潤綿延,身心如同被洗滌了一般,全身散發着舒服的信号,凡世間的種種雜陳,皆被他抛之腦後,心境前所未有清靜平和,果然還是喝茶,對應修仙才相得益彰。就這麽一會兒,茶中的靈氣,仿佛将精神上的雜質清除了一分,一天下來淡淡的疲勞,也一掃而空,口齒生津回味無窮。
“好茶呀!好茶,太好喝了。”聶寶情不自禁的贊歎道。說完眼角餘光,瞄了一下,窗戶兩個不速之客。米麗兩人已經蹲了好長時間,自然是又累又渴,雙腿早已蹲麻,這時清澈甘洌的茶香,随着微風飄過來,引得兩人一陣騷動,小鼻子情不自禁的抽動着,面露陶醉的神色,這個香味太誘人了,才一接觸,身體便發出強烈的渴望,但是蹲守了這麽長時間,一直這麽監視别人,好面子的兩人,自然不好意思冒然的沖出來,隻能強自忍受着這種煎熬。
見到這兩人的一副想站,卻又不敢站起來的糾結表情,聶寶心中真是樂開了花,他突然發現,品着茶看着别人受罪,茶水的味道出變得格外好。
聶寶故意将茶杯靠近窗邊,這個位置很好,在兩人的上風處,微風徐徐,将香味源源不斷地送入她們的鼻中,不斷撩撥着她們的神經。性格惡劣的聶寶,還故意将茶壺蓋打開,香氣更加濃郁了,兩人渴望糾結的表情不斷變幻。
“啊~!我受不了了!”米麗終于大叫一聲,直接站起身推門而入,啪的一下雙手支在桌子上,身體前傾,目光惡狠狠的瞪着聶寶說道:“你這個可惡的家夥,虧我對你的印象還變好了不少,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此時米麗已經換上了一身淡藍的連襟旗袍,上面還繡着金邊與紫色的花紋,黑色的底褲,一雙潔白長筒靴,頭上一邊一個紮着兩個圓圓的發飾,白皙的包子臉,此時因爲生氣,變得更加圓鼓鼓的。因爲常年習武,而練就了一副窈窕身材,此時顯得更加的誘人。
看着她這一身打扮,完全就是少女版的春麗,聶寶微微恍惚了一下,這才回過神來,目光在米麗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單手托着下巴,做出一臉沉思狀說道。
“嗯!胸很大,就是臉太胖了一點。”
米麗聽到這句話,氣得熱血上湧,如同煮熟的螃蟹,用顫抖的手指着他,好半天也說不出話,要不是因爲聶寶,爲了她們擋了哈裏的麻煩,還因此上不了學,心懷愧疚的米麗,早就給他一記重拳了。此時貝莉亞則一副事不關己的态度,跟着混了進來,躲在一邊,悄悄的伸向茶杯,作爲一個小吃貨,她早已經受不了這種茶香,眼中隻剩下了那個美味的飲料。
聶寶一把搶過茶杯,讓貝莉亞偷了空,看到她沮喪的小臉,聶寶得意的品了一口茶,米麗見到他在自己的怒視下,仍然毫不在意,而且還對自己的胸部品頭論足,對他剛升起的好感,立刻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流氓!”米麗氣的胸口劇烈起伏,咬着牙生生擠出兩個字來。
“謝謝誇獎!總比在外面偷視的兩個狗仔隊強。”聶寶舉着茶杯,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向她示意道,絲毫不以爲恥。
“你早就知道了,你是故意的。”米麗聞言瞪大了眼睛,怒聲質問道。
聶寶一攤雙手,一臉無辜的表情,仿佛與他無關一似。米麗出離的憤怒了,她不斷壓抑着自己的怒火,拳頭握了又松,不斷在掙紮糾結中,她暗自告戒自己,這個人沒那麽讨厭,他才替自己擋了一難,應該好好感謝他,不能這麽對待幫過自己的人。但是這種告戒仿佛沒什麽用處,心中的怒火久久無法平抑,邪火如果不發洩出來,恐怕會把自己點燃。就在米麗掙紮之時,聶寶的眉頭微微一皺,随即露出一臉驚疑的表情,仿佛有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
此時餐飲的外面,突然一道火光出現,鋼鐵俠從天而降,引得路上的行人一陣駐足觀望,那騷包的紅色鋼鐵戰衣,讓轉圍觀的人群,激動驚訝騷亂漸起。
接着鋼鐵戰衣一分,托尼從裏面走出,嚣張的姿态,就像是一個從豪車下來的富二代一樣,唯一不同的便是他駕駛的比豪車更華麗,人群又是一陣驚呼,想要圍上來求簽名,但是托尼的行動極快,衆人還沒來的及追上來,他轉身便走進了聶寶的小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