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見到聶寶一臉茫然的樣子,同學們發現陣陣的哄笑。
“聶寶,我不介意你上課睡覺,但是請不要打擾别的同學。”這個老師還算好說話,雖然很生氣,但是并沒有找聶寶的麻煩,隻是不痛不癢的警告一句,在這裏體罰學生,可是要被警察下罰單的。
“對不起!老師,我是一時沒忍住。”對于一群小屁孩的哄笑,聶寶沒有放在心上,但對于老師,應試教育培育出來的孩子,真是餘威猶在,他一臉讪笑的說道。
“就算我的課真的很無聊,也請你對我保持起碼的尊重,不然我隻能請你出去了,至少給其他同學一個清靜的環境。”這個老師還算和善,沒有第一時間,将他清出去。
“約瑟夫老師,我認爲不出十分鍾,他一定會被清出去,不如不要耽誤我們大家的時間,現在就讓他出去吧!”一個打扮時尚、帥氣的小夥,這時突然舉手,嬉皮笑臉的說道。
聶寶在記憶裏搜索了下這個人的信息,算是一個不好不壞的人,偶爾欺負一下聶寶這類同學,當然大部分時間,他從不在意這些人,因爲他的外表帥氣,在班中女生中人緣還算不錯,大部分時間都在泡妞。
“對,哈哈,說的對。”同學們哄笑,大聲的嘲諷道。
“安靜,安靜,你們都給我保持安靜。”老師大聲的維持課堂秩序,待學生們安靜下來,低歎一口氣,看着聶寶無奈的說道:“聶寶,你可以選擇出去或留下,不過要考慮清楚,如果留在這裏,隻有一點請不要打擾别人。”
聶寶撓了撓頭,心中有點摸不着頭腦,不知道這個老師是不是,和以前天朝老師一樣,在說反話,不過讓他留在課堂,又實在有些不願意,于是他一臉讪笑的問道:“約瑟夫老師,你确定你說的是真的?不會我出去,你再回頭找我麻煩吧!”
約瑟夫眉頭一挑,對聶寶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一切盡在不言中。
“那我可真出去了?”聶寶眼睛一亮,從坐位上站起來,一副欲言又止,想出去卻又不确定的樣子。
不耐煩的約瑟一指門口說道:“出去!”
“唉!得了。”聶寶敬了個禮,溜溜的就滾出去了。
從教室中出來,聶寶終于呼吸到自由的空氣,他是來體驗上學樂趣的,可不是來給自己找罪受的。他在操場上散步,欣賞這所私立校園景色,學校的建築面積很大,綠景草坪各種體育設施,一應俱全,空氣清新鳥語花香,仿佛置身公園裏一樣。
突然,聶寶感到腦後生風,他心中一動,通過一直開啓的精神力他發現,一個足球以飛快的速度,直奔他的後腦勺而來,他猛的向左一閃,足球咻的一下,險之又險的擦肩而過,不知飛到了哪去。
“他麽誰呀?不長眼睛!”差點被擊中的聶寶,說話的語氣自然不好,,回頭望去,是一黑兩白,三個身穿曼聯球衣的學生,站在他身後。
他們打扮的流裏流氣,看着聶寶的目光中,流露出一絲蔑視,當聶寶看到這三人時,心情頓時一緊,莫名的緊張,懼怕種種情緒,從心頭升起,這絕不是他的情緒。看來以前的聶寶,吃這幾個人不少虧,難怪他不願意上學,一來這裏就心情不好。
聶寶将自己的負面情緒壓下,平靜的着看這三人,他想起中間那人,在學校傳言中,可是校董的兒子,常在學校拉幫結社,平時就喜歡欺負人,調戲一下同學,小錯誤不斷大錯誤不犯,是一個很壞卻又沒壞徹底的家夥。
“瞧!這不是聶寶,竟然還活着,真是太神奇了,幾天沒見,竟然脾氣見長,是不是脫離處男了,成爲男人了,哪個女人竟然這麽不開眼。”站在中間的白人,來到聶寶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一臉驚訝的說道。
“這不是哈裏同鞋嗎?我脾氣大怎麽了,沒惹着你吧!到是我這走路的,憑白就被襲擊,我招誰惹誰了。”這時聶寶的心情已經平靜了下來,對于這些人,也不再有心理負擔,自然不會給他們好語氣,他已經打算好了,這些人要是敢動他一個指頭,就直接揍他的丫的。
“聶寶,你他*的,給臉不要,砸你怎麽了,就是我幹的,我不光要砸你,還他*的要揍你。”哈裏擺出一副惡狠狠的樣子,瞪着他說道。
哈裏在學校裏橫行慣了,說揍人都是毫不顧及的,而且極有手段,沒有人敢告他,因爲總是會有人頂缸,然後告狀的人,在校外就會莫名的挨揍,偏有找不到襲擊者,久而久之,也就沒人敢惹他,養成這副嚣張的性格。
聶寶此時的心情,如同吃蒼蠅一樣惡心,好不容易在學校欣賞景色,偏又跳出這麽一貨,他現在都懷疑,打他小店主意的那些混混,也是這個家夥引來的。
于是聶寶再也不想跟他廢話,左手悄悄握拳,右手對哈裏勾了勾手指,正想對他說些什麽,突然一個憤怒女聲,打斷了他的動作。
“是誰亂踢球的,還有沒有公德心了?”聶寶尋聲望去,是錢米麗那個暴力女,這個包子女左手拿着一個足球,右手還捂着後腦勺,一副疼痛的表情,怒氣沖沖的向這裏走來,看來砸的不輕。
在她的身邊還跟着那個貝莉亞,亦步亦趨,懷中還抱着本書,一副不起眼乖乖女的模樣,如果不是聶寶先見過她,還看不出她的本性,也難怪這個變種人,能活的這麽滋潤,不會被發現。
哈裏聽到又有人找到他麻煩,他覺得自己在學校的權威被挑戰,不禁出離的憤怒了,一個平時膽小的家夥,現在敢惹他也就罷了。這又出來一個不怕死的,于是他準備将這個,打叉的家夥狠狠教訓一頓,正好也可以給聶寶一個震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