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說,咱們是要講理的,有話好好說,這可是你自己撞上來的,可不關我的事。”聶寶一邊小心翼翼的說道,一邊将平底鍋往後背一放,瞬間便放入了乾坤鼎中,将罪證深深藏了起來。
本來包子少女光顧着痛,已經忽略了他,但是聶寶的話,提醒了她還有一個罪魁禍首,少女用悲憤的目光看着他,怒斥道:“小賊,你是誰,怎麽闖進來的,竟然偷看别人的練武,還襲擊我,你的兇器平底鍋呢?藏哪去了交出來,我要報警,讓警察來抓你。”一邊說着,一邊上下打量着聶寶,可是卻怎麽沒有發現,平底鍋到底藏哪去了。
“第一,我可不是賊,是光明正大的來買東西的;第二,你那武術求我看,我都不稀罕看;第三,明明是你襲擊的我,我隻是正當防衛。至于報警,誰是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說不定你才是小偷呢!”聶寶見她惡人先告狀,不慌不忙的伸出三根手指,用氣死不償命的語氣說道。
“可惡,竟然說我是小偷,我,我跟你拼了!”包子少女聽到他的調侃,頓時氣的直跺腳,忘記了尋找罪證平底鍋,再也顧不上手痛,雙臂一振拉開架式,就要将眼前這個可惡的人消滅掉。
“米麗,不要胡鬧,這是客人,你把他打壞了,我的生意怎麽辦。”錢多寶這時一臉焦急,滿頭大汗的從後面沖了上來,急忙抓住包子少女的手臂阻止道,滿身的肥肉,再加上個不高,錢多寶一跑起來,到更像是一隻正在滾動的皮球,讓聶寶忍俊不禁。
不過這一家人都不是什麽好了,錢多寶隻關心他的生意,卻并不在意聶寶是否會受傷,要知道剛才包子少女的那一下,可是勢大力沉,極具破壞力,要是普通人都有可能打骨折。
“爸~!他欺負我,你怎麽不幫我呢!”包子少女被錢多寶死死按住,不禁大發嬌嗔,摟着他的手臂一邊晃着,一邊不滿的報怨道。
“好了,給我老實點兒,你忘了是怎麽來的了,在這裏再把人打壞了,你可就無處可去了。難道你還去你母親那兒,關你禁閉嗎?”錢多寶眯着小眼,一臉嚴肅的警告道。
這句話殺傷力很大,包子少女的臉色頓時一僵,隻無奈放棄,沖聶寶做了個鬼臉,故作兇狠的說道:“哼!算你命大,要不是我爸在這兒,我一定打的你滿地找牙。”
聶寶聞言并沒有跟她一般見識,隻是無所謂的一聳肩,那無視她的态度,差點讓包子少女摟不住脾氣,咬牙切齒的怒視着聶寶,嘴裏發出咯咯響起,看樣子她恨不得,把滿口的銀牙咬碎,隻是無奈關禁閉的威脅太大,讓她畏如蛇蠍,這口氣隻能忍了。
錢多寶見自己的女兒,不再發飙,這才轉身對聶寶拱手笑道:“方才,小女錢米麗多有得罪,還望多多見諒。”
聶寶聞言臉上露出古怪的神色,雙目在這個父女兩之間來回打量,眼神越發的詭異,父女倆怎麽看也不像親的,兩人沒有一點相似之處,錢多寶長成這樣,還能生出這樣的水當當的漂亮MM,實在讓人無法理解其中基因的變化。
“喂!你那是什麽眼神,看什麽看,再看我就把你眼珠子挖出來。”包子少女,呃!不對應該是錢米麗,被聶寶詭異的眼神,看得十分不自在,下意識的認爲這個家夥,又要使壞,不禁惡聲警告道。
聶寶張嘴正要說話,錢多寶見兩人又要吵起來,再打起來又該沒完沒了,于是他連發上前一步,擋在兩人的中間,狠狠瞪了一眼女兒,接着才轉身,一臉歉意的對聶寶說道:“聶先生,對不起,小女唐突,實在是她自小習武,再加上被全家人給寵壞了,脾氣有些暴躁,請多多原諒。”
“我到是無所謂了,隻是你确定她是你的女兒,你家隔壁不會住着老王吧!”聶寶一臉古怪的笑意,心中卻想起以前世界的段子,一時沒忍住說了出來。
錢多寶這時被這莫名的話,弄的一頭霧水,努力回想一下,自己的左鄰右舍,好像沒有一個姓王的,難道他們改姓了,他一臉茫然的回答道:“聶先生爲何如此問,我不記有什麽姓王的鄰居呀?”
“呵呵!不說這些了,錢老闆一看就是爽快人,不知我花了這麽大價錢,買你兩塊木頭,是不是有什麽優惠呀!比如附贈點什麽贈品怎麽樣。”聶寶見他一副要深究的樣子,連忙轉移話題。他又想起爲了幾塊破木頭,就花了他一萬美刀,心頭痛的直流血,自然不甘心的再占點便宜。
“摳門的家夥,但願你出門就丢錢。”見聶寶市儈的樣子,錢米麗對他的人品越發的鄙視了,忍不住小聲的詛咒道。
對這種無傷大雅的小詛咒,厚臉皮的聶寶早已免疫,他裝作沒有聽到,一臉期待的等着錢多寶的答複。而錢多寶這個更摳的家夥,自然不會這麽容易就答應,張嘴還要說些什麽,這時聶寶突然打斷,完全不給他說話的機會,興奮的一拍雙手說道。
“既然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放心我也不多要你什麽,我剛才看你前台,有株茶樹苗,已經快要養不活了,應該對你來說沒什麽太大價值,不如送給我吧!皆大歡喜!還有你女兒襲擊我,我也可以當作什麽都沒發生過,不過爲了安慰我受傷的小心肝,我看你那頭養了好多雞,就送我兩隻吧!回去炖了熬湯,彌補我受創的心靈。”聶寶滔滔不絕,吐沫橫飛,說順了嘴竟将前世砍價的本領給發揮了出來,已經進入徹底不要臉的境界。
“你,你不是已經說過無所謂了嗎?怎麽要雞呢?”錢多寶目瞪口呆的望着他,他已經被這個沒節操的家夥給驚住了,這到底得有多不要臉呀?看來自己摳門的程度有待提可,竟然還有比自己更敬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