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畫面太過抽象,以至于隻能從經驗中判斷這是一幅畫,但卻無法看清這畫的是什麽,聶寶見到這一幕,老臉微微一紅,他的繪畫水平太差,應該是完全沒有繪畫的天賦,所以這幅用法力組成的畫,跟他想的差太遠了,看來法力運用還不夠純熟,聶寶沒皮沒臉的想道。
科爾森與梅琳達兩人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神奇的一幕,按理說立體投影技術,在他們空客上早已不陌生,比這更先進的場面他們也見多了,但是聶寶這可是沒有任何設備,單憑人類本身的力量完成的,而梅則是在驚奇,聶寶的算卦方式,與路邊的老道差的太遠了,如果道士都這麽算,那些算卦早就發家了。
兩人懷着各自複雜的心思,呆呆的望着畫面,雖然他們不知道上面畫着什麽,但就單憑這表現,就已讓這兩人有種不明覺厲的感覺。
就這樣,神奇的畫面變幻不定,奇幻異彩的光茫,将科爾森兩人的面容,映的五顔六色,片刻的功夫,聶寶覺得裝逼裝夠了,于是法力一收,光茫頓時消失不見,六枚銅錢叮叮當當落在了吧台,眼看着就要彈到地上,他左手一掃,彈飛的銅錢瞬間消失不見,被他收到了乾坤鼎中。見到這一幕,梅的目光一凝,已經很次了,她看到聶寶将物品随手一收,便消失不見,不知藏哪去了,開始還以爲是魔術,但是消失的物品的體積,已經不符合科學了。
梅琳達還沒來及提問,便看到聶寶用奇異的目光看向他們,目光中似同情、似凝重,仿佛有什麽不好的事情将要發生。
“怎麽是不是結果很不好,我想這并不意外,因爲我們的職業,總是會出現種種意外的。”科爾森見到聶寶的神棍表現,心中有所預感,但是仍從容的說道。
“首先你要知道,我對你們并沒有什麽企圖,還有就是我的卦并不一定準,這主要取決于我的實力,還有算卦對象的實力。所以不管我說對不對,請不要在意。你們印堂發黑,将有大難,不過是什麽難我不知道,也看不清。”聶寶一副算命老騙子的表情,說着街上随處可見尋常的對白。
梅琳達聽到聶寶前幾句,還有所期待,但是後面越來越不像話,她臉色也不由的黑了下來,這明明的就是街頭騙子的貫口,于是她不耐煩的打斷道:“是嗎?接下來是不是要說,你可以破解,不過得需要很錢,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你就閉嘴吧!”還好聶寶的禮物起了作用,前戲太過吸引人,但是結果卻不那麽滿意,她覺得自己被耍了,但是仍沒有直接給他一拳。
“這話聽起來是沒那麽有吸引力,如果你們不相信那就算了,你就當他是一個小遊戲而已。不過眼前,你們将要面臨一個難題,這個可是很靠譜的,相信我這個難題,已經離你們很近了,我可以清楚的預感到,這個是真的。”聶寶爲了讓他們相信,于是驅動法力使出了一個修仙者,最常用的簡單法術水鏡術,一個拳頭大小蔚藍色的水球,出現在他手心,然後拉伸壓扁,形一個橢圓形的水鏡。
科爾森與梅兩人注意力,轉移到了這個水鏡上,水鏡内一陣白色氤氲過後,突然出現了一條公路,公路上有一輛客車,隻不過有些詭異的是,這個客車是飄在空中的,所有一切是定格的,接着畫面一閃,一座海島出現,表面還浮現一個骷髅,海島與骷髅的景象十分模糊,隻能用一點顔色差異區分出差别來,就好像信号不好的老電視,滿是雪花點的圖案。水鏡術的畫面持續時間并不長,聶寶稍放即收,放多錯多,還是留點朦胧感好,保持神秘有利于取信于人。
“這是什麽?”科爾森對這個景象十分驚奇,但是還沒看清便消失了,有些意猶未盡問道。
“就在不久的将來,出現這個景象之時,你們的困難就應在那座海島。”聶寶憑着記憶将電視裏的圖案勾勒出來,反正就是似是而非而已。憑着科爾森的隻言片語,他已經推斷出,現在已經是神盾局第一集的時間段,所以隻要再過一集,差不多就該遇上這個情況了。
“真的假的,你确定,算的不準我可不給錢。”梅琳達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雖然他這一套很神奇,但是懷疑一切是特工的本質,總不能聶寶說什麽就是什麽。
“這個我不與你争辯,不如咱們打個賭吧!當你們将來的某一天遇到我說的情況,說明我算準了,也許你們說不定還能用的上我,如果不準,下次的生意我不收你們錢,怎麽樣?”聶寶猶豫了一下,故作大方的說道,如果真是算出來的,聶寶可能自己都沒信心,但是這是根據劇情編輯出來的,怎麽也有八九成的成功率,所以他很自信。
“好,那就這麽說定了。”科爾森聽到聶寶條件,立刻搶先說道,這個條件怎麽聽都不虧,所以他毫不猶豫就答應了,算準了多了個幫手,沒算準他還可以省筆經費,想到這裏,科爾森眼睛都笑成狐狸眼了。
交易達成,三人氣氛頓時輕松下來,你一句我一句聊了起來,話題總是不經意間圍繞在聶寶身上,打探一些知道的不知道的情況,論智商聶寶這個宅男,可不是兩個高級人精的對手,說到最後,他就差把前一天的春夢都坦白出來,還好聶寶在穿越和乾坤鼎的問題上,嘴還是很嚴的,不過要是再說下去,聶寶覺自己可能就要暴露了,于是他急忙轉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