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你看好了啊!我要砍了!”劉盲回頭看了眼啞姑,幹笑一聲。
中午前的喪屍,行動力是最差的,這個時候,即使再孱弱的人類,也有宰殺他們的可能,隻不過,得到的經驗或者道具會很少。
劉盲盯着眼前的這個喪屍,那雙嗜血的眼瞳,讓劉盲不自覺的咽了口唾沫,額間分泌出顆顆豆大的汗珠——殺活人眼睛都不眨的痞子頭,最怵的就是喪屍。
管不了那麽多了!老子可是帶把的男人!
“啊!”劉盲緊緊的閉住眼睛,舉手揮下,一聲刀入骨頭的脆響傳來,再睜眼時,這隻折磨他整整十餘分鍾的喪屍,總算是徹底歇菜了。
很完美!
劉盲看着喪屍切口平滑的脖頸處,在心底給自己打了個滿分,他從腰間抽出抹布,仔細的将砍刀上的黑血擦拭幹淨後,反手遞給啞姑。
“來,照我的樣子,你也來一個!不要怕!”劉盲盡量使自己的語氣溫和些。
他現在對目前的生活很滿意——殺殺喪屍,吃喝不愁,最主要的,就是他的女神一直那麽安靜的陪在身邊。
被劉盲叫做啞姑的女人,赫然是那夜被他弓雖奸過的女人,在其後的一兩天内,啞姑承受了這個男人數十次暴力欲望,每次,她都一如既往的無聲忍受。
啞姑很聽話,也很配合劉盲,不論是床第間的服從,還是廚房裏的炒菜手藝,或者是小屋裏的清潔,都能做到讓劉盲點頭贊賞,這讓打了一輩子光棍的老男人,竟有種家的感覺。
自從進入遊戲模式後,劉盲知道,身爲零級的自己,如果不快速提升自己的能力,他會随時失去啞姑。
因此,不管自己對喪屍有多麽的恐懼,他都要咬牙堅持。
同時,他也讓啞姑參與進來,隻有這樣,二人在這個到處吃人的世界裏,才能降低生存的風險、提高活命的機會!
劉盲從背後貼近啞姑,他一手扶住女人的腰肢,另一隻手握住女人的嫩白小手,擱在啞姑肩膀上的下巴輕聲道:“看清楚這隻僵屍,你要拿刀先瞄準,然後……使勁砍下去!”
随着劉盲的動作,女人也順勢将柴刀劈下,隻不過準頭沒有瞄準,這隻被當做實驗對象的喪屍,腦袋隻被削掉一半,暴露在空氣中的開瓢後腦勺中,幾條蛆蟲在黑乎乎的固态腦漿裏交纏着……
看到這一幕的劉盲,生平第一次竟沒了恐懼,他眼睛直直的盯着那幾條糾纏在一起的蛆蟲,頂在啞姑****上的下體,竟也慢慢堅挺起來。
嗅着女人身上的體香,透過衣領看到那抹雪白,劉盲不禁感到口幹舌燥。
猶自沉醉在快感中的劉盲,突然睜開眼睛,他漸漸停住動作,側耳仔細分辨剛剛捕捉到的那道聲音……
牽着啞姑的手,劉盲小心的扒着倒塌的牆壁一角,向外望去。
他沒注意到,此時的啞姑,手中握住那把柴刀,離他不足十公分……
入眼的是兩名地痞打扮的青年,他們穿着嶄新的牛仔裝,人手一把砍刀,看那雪白的刀刃,就知道不是一般凡品。
緊随他們身後的則是六七個女人,一水的個子高挑、瓜子臉,而且都很年輕,這些女人衣着暴露,但每人都背着重重的包裹,艱難前行。
讓劉盲屏住呼吸的,是最後那名男子,隻見他正對劉盲的那側臉孔,被嚴重燒傷變形,一把長達兩米的寬厚大刀,被他拖在地上,這個怪人渾身上下散發着淩厲肅殺的氣息!
“啞姑!我們要抓緊離開這裏!”劉盲看着那個怪人,急促道,他要帶着啞姑走!要離這些人遠遠的!
以他目前的實力,貿然招惹肯定讨不到什麽好,更重要的是,他不想啞姑受到傷害,因爲那是他的私人物品!别人看一眼,都不行!
“咯噔……”慌亂中,劉盲一腳踏空,直接陷在了碎石堆中,啞姑砍過來的刀刃,緊貼着他的脖頸劃過,插進一旁的石縫中。
“誰!”毀容男人赫然是原特種部隊隊長項軍,他猛地擡頭看了眼聲源點,一個擡腿踏步,整個人瞬間拉出一道殘影,再看時,已出現在劉盲二人的身前。
“兄弟,殺我可以,放過這個女人吧!她什麽都會幹的!求求你……”劉盲知道自己這次算是栽了。
這個冷漠無語的怪臉男子,肯定不是好相與的角色,末世裏的劉盲,見多了這種殺人如割草的狠角色!
但他不知道,就在剛剛,自己差點被他想要保護的女人一刀結束,此時的他,滿腦子都是怎樣才能讓啞姑活下去。
末世的男人永遠是存在危險的,因此遇到同類時,往往男人會被定爲首殺目标。
至于女人,則是貨物,或者說是洩欲工具而已,她們在末世還是很有市場的,就像劉盲的喜事多超市裏的那些姓奴……
被劉盲擋在身後的啞姑,神色變換了數次,最終低下頭,不再有任何動作。
“阿福,又找到什麽好玩的啊?”領頭的兩個痞子,一路小跑着過來。
他們不擔心身後那幾個女人會跑,這個世道,能整日有酒有肉的吃喝就是天堂,願意離開他們的,都是腦子缺根弦的,不要也罷。
一頭綠毛的痞子青年看到劉盲後,沖身後的夥伴吹了聲口哨:“老大,阿福找到個男人,應該有把子力氣。”
被稱作老大的白毛痞子,大咧咧的走過來,他一手扶住雕像般站着的項軍,對着劉盲吆喝道:“老家夥!你的女人,我們兄弟都不會動!隻要你答應幫我們抗東西,吃喝管夠!怎麽樣?”
兜兜轉轉,從喜士多超市被蕭泉抄家後,劉盲就幹了搬運工的角色,沒想到,千辛萬苦的跑出來後,他依然要幹搬運工的活計兒…………
這狗曰的世道啊!
劉盲不知道的是,他所怨恨的第一個主家蕭泉,此時正面臨巨大的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