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雨心想,不管是誰告了自己,得有證據不是?賭場那邊已經應該不會告的,反正錢已經還他了,不應該告我的,,
老大能告我嗎?應該不會,他要是敢告,我就把整個事情都掀出來抖活抖活,看誰更有理,我就不信邪能壓正,
盡管韓雨在客車上:“我沒有犯法,憑什麽抓我?”
可是客車上的人,沒有一個人能爲韓雨說話,反而都是在責備韓雨:“年輕人,警察都抓到你們了,還抵賴什麽呀?”
“瞧你說這話,誰承認自己有罪嗎?就算殺了人,沒有枕頭讓他枕着,都不會承認的,”
車上的人幾乎沒人幫他說話的,幾乎都是在數落他,韓雨歎了一口氣,什麽話也不能說,自己就是渾身是嘴,也難敵衆人之口啊,韓雨隻好什麽也不說,
四個警察,就把他們押下了客車,一輛警車,就停在路旁,一個警察打開車門,就把兩個人往車裏一送:“你就進去吧,”
四個警察,一個開車,一個坐在副駕駛,兩個坐在後排看押他們,
警車飛速進了N市,韓雨看着有點不對勁,這不是去公安局的路啊,韓雨轉臉問一個警察:“你們這是去哪兒?這不是去公安局的路啊?”
“啪”一個大嘴巴抽在韓雨的臉上:“這是你該問的嗎?公安局有公安局的秘密,”
周末氣憤的:“憑什麽打人呀?誰給你們的權利?”
另一個警察說:“咦,你這個小婊子,敢在爺的面前撒野?有種,老子記下你了,”
韓雨忽然醒悟了,他們不是警察,警察怎麽可能随便打人,?怎麽可能滿嘴髒話呢?這些人可能就是老大的人?
韓雨沒有說話,看了看周末,又搖搖頭,意思是叫她不要說了,對他們沒有道理可言,周末沒看明白,就說了:“警察怎麽了?警察也得講理不是?你怕警察我可不怕警察,”
一個警察說:“好你個小婊子,,長着一張不饒人的嘴等到地了,老子就會讓你怕的?”
看到周末還想說,韓雨不得不明說,:“周末别說了,他們不是公安局的人。”
周末一愣,似乎也明白了,不由得就問:“那他是什麽人?”
“還用問嗎?老大的人呗,”
周末吃驚了:“怪不得,他們,”周末停住不說了,
“本來我不想捅破窗棂紙的,可是,你一直聽不懂,隻好隻說了,”
“算你機靈,好漢不吃眼前虧,老子也不會爲難你的,至于這小蹄子,那就很難說了說,”
韓雨用眼睛瞪了周末一眼,就是告訴,什麽也不要說了,周末隻好閉嘴,她也知道,秀才遇到兵有理講不清,要是遇到了強盜,就更講不清了,
警車,駛進了一個大院子,這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民宅,不過院子很大,像是什麽廠子,這是什麽鬼地方?我這麽不知道這個地方,容不得韓雨細想,車門打開了,兩個警察硬生生就把韓雨,周末拽下了車子:“還不下車啊,還尼瑪還等老子請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