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計說:“财務總監告訴我說,他已經同意把賬結給你,”
老夏很高興:“那還等什麽?趕緊結呀,”
會計說:“我這兒沒錢,你去财務總監哪兒結,”
老夏說:“别騙我,否則我跟你沒完,”
“不騙你,絕對不騙你,給你地址,财務總監就住在這裏,”
老夏接過字條:“神州旅社?是不是刷我呀?”
“怎麽會呢?我把從财務總監的電話打通,你直接問問,絕對沒有,”會計說着,就撥通了電話:“喂,财務總監嗎?老夏就在我的跟前,他還不相信,你會跟他結賬?”
财務總監說:“你把電話給他,我跟他說。”
會計就把電話給他了,老夏接過電話:“喂,财務總監嗎?我是老夏”
“哎呀老夏呀,我也是剛剛聽說你的事,既然想走,我們公司不會少你一分錢,你過來吧,我就把工資全結給你,一共是兩萬四千八,對吧?”
“對對,兩萬四千八,謝謝财務總監哪,就是他們有點遠,結過賬,還得跑回來拿行李。”
“你踏馬傻呀,不能把行李帶上?從市裏直接就走了,”
“也對呀,我他媽怎麽沒想起來呢,”
會計有些不耐煩了,:“你踏馬淨說這些廢話,打電話不要錢哪?你給我充話費呀?”
老夏連忙挂了電話,雙手捧着遞給會計:“謝謝謝謝,”
老夏高興壞了,連忙回去收拾行李,一個背包,一個拉杆箱,拉着就出門了,老夏幾乎逢人就說:“我走了,我走了”
“賬結了嗎?”
:“結了,結了,結的清清白白,兩萬四千八,一分不少,”直到出了工地,老夏說了十次也不至,看他高興到什麽樣,
老夏按照地址找到了神州旅社,到了門口,到了旅社門口老夏又看到一個牌子:“品上城工程部,”看燕子是他們包下來,要不然就不會帖這個牌子,生怕讓别人不知道似的,
“真他媽,會享福,跑這麽遠租個旅社住”
老夏進了院子,就問财務總監在哪兒?财務總監立刻在屋裏答道:“進來吧,老夏,我在等您呀,”
老朽就吧背包和拉杆箱放在門口,一步就跨了進去:“财務總監,我來——”
了還沒有說出口,“啪”的一聲,一棍打在頭上的右邊,老夏一手護頭,轉過臉來,一看工程監理抱着一根拳頭粗木棍,打了下來,老夏大驚:“你他媽打我?我跟你拼了,”伸手就去抓工程監理手裏的木棍
沒等他抓牢,“啪”地一聲,老夏的腦後勺,有挨了一棍,老夏趕緊扭頭,一看,工程經理又抱着一根木棍,。老夏才知道,自己招來殺身之禍了,不好,老夏轉身想跑,
“啪”剛剛跨出去的一條腿又挨了一棍,
副總又抱着一根木棍堵住了門,老夏還往哪裏逃?财務總監也跳起來,按住了老夏,四個人很快就把老夏結結實實地捆了起來,
老夏的眼裏流出了眼淚:“求求你們,别殺我,我的老婆快要生了,不能讓孩子生下來就沒有爹呀?”
“昨天說話還是那麽惡狠狠地,昨天的底氣呢?今天知道求饒了?告訴呢晚了,”财務總監惡狠狠地說:“仗着自己有二分力氣,就想在品上公司橫着走?門都沒有。”
副總說:“老夏告訴我,你在公司是不是看到什麽了?”
“不不不,我什麽也沒有看到,真的,什麽也沒有看到,”
副總冷笑着:“不說實話,老實說,你看到的那件事,還告訴了誰?”
“不不不,我誰也沒要告訴,”老夏連忙說:“真的,我對天賭咒:絕對沒有告訴别人,”
财務總監說:“看看,露餡了吧。你還不是看到了什麽?”
老夏知道自己什麽也瞞不下去了,說漏嘴了,索性說出來吧:“我看到你沒殺死風家父子了,本來,我看到一個胖子,殺死了風家父子,想去給你們報個信,沒想到,看到胖子正在你們那兒領賞錢,我就退了回來,”
“哦,原來,你真的看到點什麽,老實說,你還對誰說了,說老實話,老子也許能饒你不死,”
“我真的沒有跟任何人說起來,就想早點離開品上公司,沒有别的意思,”
“看來我們應該相信他,真的沒有對任何人說,”副總看看其他幾個人說,
财務總監說:”那就動手吧,“
老夏一愣:“我都說實話了你還要殺我?怎麽你們還要殺我?”
“你說呢,你不覺得你知道的太多了?不殺你,就是我們等着被别人殺死,你太天真了·,我告訴你什麽人的話都能信,兇手的話,不能信,”副總惡狠狠地說:“做了吧,這件事到此爲止了,”
工程經理立即将繩扣套在老夏脖子裏,工程監理拉住了另一頭繩子,
老夏破口大罵:“我操你們十八代祖宗,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副總一聲吆喝:“拉——”
工程經理,工程監理拉緊了繩扣,老夏很快就翻了白眼,······
就在院子裏,他們點火燒了老夏的行李。
到了晚上,他們又把老夏的屍體拉回公司,埋在水池底下,第二天又灌澆了水泥,做好了地坪,以爲老夏從此不會再翻身了,
在現場,工程經理講述了殺害風家父子,老夏的經過,也說了,自己當晚真的的是在攪拌水泥,真的不知道風家父子,澆灌哪一個鋼筋籠子裏,
祁峰就問工程經理:“27号樓地基一共有多少鋼筋籠子,”
“這個我清楚,一共有十八個鋼筋籠子,”
工程經理指了指十八個鋼筋籠子的大體位置,祁峰知道,屍體具體在個鋼筋籠子裏不清楚,隻能一個一個挖了,祁峰就在地基上走了兩圈,就對兩個警察說:“把工程經理帶走吧,這裏不需要他,”
工程經理帶走了,祁峰看到,工程經理頻頻回頭,立即說:“就在這兒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