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大家都聽說了,有兩個工人被老闆殺了,都都想看看這狠毒的老闆是如何把被害人埋在這地基裏的,,圍觀的老百姓,少說也有萬把人,雖然人很多,幾乎沒人說話,現場很寂靜,
風騷,風騷媽媽,白虎成都到了,有人開始叽叽嚓嚓說:“就是她們家,死了男人死了兒子,真慘哪,”
“閑話少說,給他們讓開一條路,讓他們到現場去祭拜一下,才能開挖呀,”
人們自動給他們讓開一條路,讓他們走過去,
有人又開始議論了:“聽說他們家這女婿,很有本領,已經殺了幾個仇人了,聽說還不用自己動手,公安局也拿他們沒辦法,”
白虎成回頭看看他們,大家立刻閉上了嘴巴,鴉雀無聲,
到了地基上,風騷媽媽拿出了剛剛買來的火紙,假錢,點燃了,風騷跪了下來,磕了三個頭,含着淚:“爸爸,哥哥,今天就要把你的屍骨挖出來了,你們不會白死的,血債一定要用血來償,”
風騷媽媽喊道:“老頭子,地下若有靈,你就給公安同志指明一個開挖的點,早一點把你挖出來,我要把你帶回老家,隆重的給你安葬,接受晚輩的祭拜,記住,既要感謝公安同志的不懈努力,也要感謝你的女婿,爲你複仇,老風啊,你要記住啊,一定要記住,”
風騷家祭奠之後,兩個警察又押着工程經理走來了,人們立刻憤怒起來:“這就是殺人犯,”
“打死他打死他——”現場開始有人起哄,工程經理吓壞了,直往警察中間擠,驚慌失措:“他們要殺我?”
祁峰厲聲喝問:“工程經理,埋屍體你參與了嗎?”
工程經理來到這裏看到27号樓已經已經成了平地,都有點不敢認了,結結巴巴地說:“警官,這是什麽地方?我怎麽認不出來?”
“别裝蒜了,這是27号樓,你不認識?”
工程經理一怔:“三十幾層樓也被你,你,你們拆了?”
工程經理想到,四個月前,健身教練殺了風聲緊父子以後,爲了保守秘密,董事長指示:“就你們幾個把屍體處理了,不要驚動任何個人,”
于是,副總就吆喝大家:“要埋屍體,大家一起去,誰也不許裝孬種,工程監理這事是因你而起,你把屍體扛到鋼筋籠子,”
工程監理向後退一步:“就我一個人?”
“不是你是誰?風雷告的就是你,因爲你還把我們大家牽扯進來了,就是罪過,日後要是露了,你也别想活着走出牢房,告訴你,快點,别磨磨蹭蹭,裝暈當不了死,”
“好吧,這也是這一樣了聽就聽過去了,”
副總說:“說大家别慌,從現在起,我們都是一根繩子上拴在一起的螞蚱,誰也不能離開,要死大家一起死,要活大家一同活,有沒毛尖一九六來,,都給我一個個精神點,不要被霜打一樣,你們全部沒得毛病的?我知道,别給我找借口,給我精神點,工程經理你去開攪拌車,”
“我開攪拌車?”
“偷工減料就是你們工程上的事,你不開攪拌車,誰開攪拌車?快去,”
工程經理無奈,隻得去開攪拌車,
“财務總監,你準備灌漿,”
财務總監一臉茫然:“我從來都沒有幹過活,你叫我幹這個?”
“今天晚上,誰都得幹活,”
“那你呢,你幹什麽?”财務總監就敢挑戰副總,他們的職務不分彼此,大哥不說二哥。
“我的工作最重要,我隻要拿那振動棒,才能把風家父子封住,讓警察永遠找不到,”
雖說副總的活計很輕,畢竟幹活了,隻能這樣了,沒辦法大家隻好照辦,就這樣幾個領導人一起動手,就把風家父子,灌澆到鋼筋籠裏了,又埋到地下了,就是警犬也難尋覓到蹤迹了,
那天晚上幹完活,副總說:“這倒個好辦法,沒有屍源,就是神仙也很難找到,破案的突破口,現在可以說,放心已經放了百分之七十,再過幾天,在地基上蓋上一層樓,就百分之百放心了,”
直到到蓋上二層樓,副總才找那個晚上參與作案的幾個人,到飯店去喝酒了,席間副總說:“大家可以盡情得喝,風家父子永不見天日,這案子成了無頭案了,永遠破不了案了,”
工程經理說:“你們都好過,我的日子不好過啊,那個風聲緊的老婆天天纏住我,我都不知道怎麽應付了,”
“嗨,一個女人也擺不平,給她一個甜棗吃吃,假裝關心,給她安排個活,工資不要拖欠她的,不要一年,就會感激不盡,本工地已結束,就甩了她,他還追嗎?讓她哭去吧,那才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财務總監譏刺道:“最毒不過副總心,殺了她的丈夫兒子,還要人家感激你,隻要你能做得出這個事,”
“不管你怎麽說我,反正我是幫各位洗白了身子,至于你們謝不謝我,就看你們的心裏素質了,”
突然财務總監說:“副總,我們别在自相殘殺了,這兩天我發現一個問題,”
大家都一愣:“什麽問題?”
“你們看那個老夏有沒有問題?”
“什麽問題?他不就要走嘛,給他就是了,”
“我本來準備通知會計:把他的賬結了,他突然說了一句話,我就不敢結賬了,”
“什麽話?”
“老夏瞪了我一眼說:别以爲你們做的保密,”
财務總監的聲音雖然很低,大家也覺得猶如晴天霹靂,一個個大驚失色:“莫非他知道風家父子的事?”
“很有這個可能,”
“我看這樣——”大家都把頭湊到副總跟前,聽他怎麽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