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們這就立即趕去,我們一定會讓他們啞口無言,”徐徐知道,真的到了舌戰群委的時候了,大營業的區,不答應也得去,不答應也不成啊,他們要求就得去啊,隻要這些委員們不拖後腿,不刁難公安局就天官賜福了。
祁峰對徐徐說:“徐組長,鄭局要我們去,現在就得去,鄭局一定被市委刁難,我們得去,救鄭局于水火之中,我們現在就得去,我們到拘留所,把風騷帶上,先讓風騷來講,我們再補充你看怎麽樣?”
“這主意還不錯,更有說服力,我建議再把風騷他們搞的錄音也帶上,就更有說服力了,”
那就這樣定了,兩個人回到了拘留所,把張二豆交給了劉句長,祁峰說:“這個張二豆罪大惡極,務必要保證他的安全,同時要防止他的同夥來營救他,一旦讓他逃了,再想抓他就比登天還難,”
“這個請放心,隻要你們交到拘留所,絕對不會讓他們出意外,”
“好吧,我們要是對劉句長不信任,還能相信誰呢?隻是順便說幾句話而已,沒有别的意思,另外,我們還要把風騷帶走,讓她到市委說明情況,”
劉句長點點頭:“你們帶走就是了,”
在路上,徐徐就囑咐風騷:“到市委,把你不要怕,盡管有實據實講明你所知道的實際情況,咱們不添油不加醋,實打實的講,可以吧?”
風騷來到市委,也不懼場,一到就凱凱而談:“N市的九大常委你們好,我叫風騷,大風的風,離騷的騷,不要想歪了。”
有個常委想笑,被一天書記瞪了一眼,就不敢了,
風騷繼續說:
“我的父親五十二歲,就在品上城的工地打工,我的哥哥叫風雷,今年·二十八歲,是品上城建築工地的一名技術人員,父子二人,于四個月前突然失蹤,多方終無結果,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就像從此沒有過這個人一樣,一點蹤迹也沒有,一個月前,大學畢業,我爲了查找,父親和哥哥的下落,我放棄了大城市一家公司的邀請,來到品上公司打工——”
“在這個公司,做了一名會計,可是,就在我就職的第一天,我就被他們灌醉,被副總,财務總監,工程監理,工程經理等人**了——”
說到這些,風騷已經泣不成聲了,
一個常委憤憤地說:“報案沒有?應該将他們繩之于法,”
“我沒有報案,選擇了忍耐,”
常委們立刻議論紛紛,有個常委指責風騷:“一個大學生,法律意識這麽淡薄,”
“假如我報案了你們相信嗎?你們能嚴厲處罰嗎?現在已經确定,董事長涉嫌殺人,證據确鑿,還不是有人反對抓捕張二逗嗎?請問你們的法律意識呢?”
現在雅雀無聲,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我是爲了查找父兄的下落,才選擇了忍耐,一旦報案了,我就成了他們圈外的人了,不會查到一點線索,功夫不負有心人,幾天前,我終于知道父兄的真相了,我的哥哥因爲揭發工程弄虛作假,被公司領導人雇兇殘忍的殺害,他們爲了保住秘密,還把我的父親也殺害了,”
說到這兒,風騷噗通一聲跪下了,衆人大驚,一天書記,兩晚市長,連忙站起來說:“請姑娘站起來說,”
“不,請領導容我把話說完,我懇求市委領導,同意拆除品上城27号樓,”
“爲什麽嗎?”有常委責問,
“因爲我的父兄就埋在27号樓的地基裏,是品上公司的上層親自動手,把我的父親,我的哥哥澆灌在鋼筋籠子裏,沒有工人參與,所以這件事被瞞的風不透雨不漏,希望領導答應我的請求,拆除27号樓,讓我父親哥哥的屍骨重見天日,”
一天書記,兩晚市長立即表态:“我們同意拆除27号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