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将張二豆立即拘捕,他的問題會更凸顯出來,許多畏與張二豆權力的關系人,在張二豆沒有拘捕之前,會不敢說一句話話,一旦抓捕了張二豆,會有很多人揭發張二豆的,張二豆就不再是董事長,而是一個罪犯,一個殺人犯,”
鄭局點點頭:“破鼓一起擂牆倒一起推,這是必然趨勢。祁峰,那個襲擊風騷的人,能查出來嗎?能找到這個人,就是張二逗雇兇殺人的鐵證了,”
“根據調閱的錄像進行查找,基本上已經能得知他,大概的藏身地點,鳳鳴小區或者礦務小區,我已經安排人手,拿着地電腦截圖的嫌疑人相片,在轄區附近,街邊商店,飯店找人進行辨認了了,辨認工作雖然艱巨,估計很快就有結果,這時間不會長,”
“你估計襲擊風騷的人,就是品上公司的人,還是受雇于品上公司?”
“我傾向與後者,應該是受雇于品上公司的人,畢竟風騷還是公司的會計,一個公司的人一定會有面熟的感覺,我敢說就是雇傭的,”
“是何人所雇?”、
“不出意外,肯定是董事長張二豆所雇,爲什麽這麽說呢,因爲,此刻副總,财務總監在押,沒有雇人的可能,工程經理工程監理兩個人沒有财權,肯定雇不了人,沒有雇人的權利,唯有張二豆,有時間,有權利雇兇殺人,他爲了保證公司的正常運轉,除掉風騷這個小小刺頭,實在必然,對公司不利的人不可能留下的,也隻有他親自出馬,才能做成此事。”
鄭局道:“祁峰,你說的有道理,我承認你的分析是正确的。但,還不能形成新的證據,沒有證據,那些委員們不一定買賬,我們必須要有充分的證據,那些委員們才無話可說。”
“鄭局,這個證據,很快就會有了,隻要抓住襲擊風騷的人,我們就有最新的證據了,”
“一個董事長雇兇殺人,那是一件多可怕的事情,”鄭局歎了口氣,
祁峰又提出了新的一個要求:“爲了找到證據,我要求馬上拆除品上小區的27号樓,”
“拆樓?爲什麽?拆樓能找到證據?我聽着怎麽有點兒不順耳呀,這是什麽邏輯啊,一棟三十幾層高樓。那可不是一錢兩錢的事啊,沒有足夠的證據,哪能說拆就拆你,市委不一定同意拆除大樓的。”
“鄭局,殺人罪,殺人最有力的證據,就是屍體,沒有屍體,就無法确定一個人的殺人罪行,風聲緊風雷被殺了,但是屍體在哪兒呢?就在27号樓的地基裏,”
“啊,”鄭局一下子跳了起來,吃驚非同小可,“祁峰,你确定?”
“鄭局,沒有證據的話,我從來不說,既然然說出來了,就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既然這麽沒說,抓捕張二豆已經勢在必行,而且越早越好,我這就拉着符局趕去市委,說明抓捕張二豆的必要性,”
就在這時候,祁峰的電話響了,祁峰一看,就對鄭局說:“看看,他們來消息了,”
徐徐道:“就是負責調查襲擊風騷嫌疑人,那邊有了消息?”
祁峰道:“現在不知道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呢?”
電話接通了,電話裏傳來了偵察員的聲音:“祁峰組長,我們已經鎖定了嫌疑人的住所?”
“好樣的,具體在什麽地方?是鳳鳴小區還是礦務小區?”
“就在礦務小區,”
“好你們給我盯緊了,我馬上趕到,”
祁峰挂了電話就對鄭局說:“找到了,就在礦務小區的一個住宅裏,鄭局,我們的馬上去了,要對嫌疑人實施抓捕,”
鄭局說“好好,你們快去,我和符局馬上去市委,”
祁峰,徐徐,立即驅車趕到礦務小區,幾組偵察員十多個人,已經齊聚礦務小區,反正已經确定,嫌疑人就在礦務小區,其他組隊員都撤到這裏,既然已經确定了嫌疑人的具體位置,别出的調查,就可以撤了,
見到了二位組長的到來,發現線索的警察走過來:“二位組長,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附近的居民都能認識他,不是本小區的居民,一直租住在此,他叫魏建國,今年,已經三十二歲,未見其妻兒來過,”
“住在幾樓?”
“就在三樓,”
“确定在家嗎?”
“有人說,這個魏建國昨天晚上回來沒人見到他出來過,而且此人基本上就是白天睡覺,夜裏外出,所以可以肯定,嫌疑人此刻就在樓上睡覺,”
“好我們上去,對其實施抓捕,”
接着祁峰又對人員進行了安排,在大樓的背後安排了四個警察,畢竟隻有三樓,嫌疑人完全可以跳樓逃走的,守在樓下是抓捕嫌疑人最重要的一環,所以,祁峰在樓前樓後各安排了四人,自己又帶了四個人上樓,
物業的保安在前頭帶路,到了三樓有保安先叫門,謊稱前來收物業費的,叫了半天竟然無人答應,祁峰覺得不能等了,就叫大家讓一讓,日後飛起一腳,就踹開了門,四個警察立即沖了進去,
一聲吆喝:“警察不許動——”
又一個警察吆喝:“起來,警察——”
祁峰聽得聲音好像不對,麽沒有其他一點聲響呢?怎就趕緊沖進去,一看嫌疑人還趴在床上,臉朝下,好像還沒有穿衣服,踹門喊叫,這麽大聲響,他都都沒有反應,睡着了不可能睡得這麽死,祁峰自言自語地說:“好像死了吧?”
祁峰說着話兒,就走上前解開了嫌疑人身上的被子,大家驚呼一聲:“被人殺了,”
嫌疑人背後被戳了四刀,都是在心髒部位,這是刀刀斃命啊,兇手是從背後襲擊了嫌疑人,就是在嫌疑人完全放松警惕的情況下,得手的,一定是嫌疑人的熟人,這個人會是誰呢?
祁峰歎了一口氣:“他被殺人滅口了,通知常常短來勘查屍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