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道:“一個很重要的事,讓祁峰說吧,”
鄭局說:“有意思,今天怎麽到這裏客氣起來了,以前不是這樣啊,就想走錯地方一樣。”
徐徐道:“不是客氣,這是祁峰發現問題的,就應該由祁峰來說,”
鄭局道:“好了好了,有什麽問題,祁峰你就來說,不要把我當外人,”
祁峰楞了一下,看了看徐徐才說:“鄭局,我申請拘捕品上公司董事長張二豆,”
“啊,這是個大問題,張二豆不是一般老百姓,他是公司老總,拘捕容易,想放,就得有話說了,所以,抓張二豆,就要抓的起來,不能放,證據就要充分,證明力強,隻要抓了就不能放。判多判少,無所謂,但,必須有罪,沒有罪,不能證明有罪,就不能抓,明白我的意思嗎?”
“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不能因爲他是老總,就讓他逍遙法外吧?”祁峰似乎有些驚訝,
“因爲張二豆畢竟是納稅大戶,是N市的納稅大戶,好像是在前十名,張二豆其實還是N市市委政協委員呢,要抓張二豆必須得過市委這一關,爲了保障N市的财政收入,市委是不會輕易同意拘捕張二豆的,我們必須要有充分的證據,才能說服市委的,同意我們抓捕張二豆。”
“我明白,鄭局,即使市委不同意我們抓捕張二豆,張二逗以後也成功不了納稅大戶了,說不定要外逃,留下較多的爛攤子,就更沾污N市的形象,”
“好吧?說說你的理由,”鄭局也一本正經地說:“你們必須得先說服我,我才能說服市委,如果連我也說服不了,我就說服不了市委了,抓捕張二豆這事就辦不成了,一旦辦不成,張二豆就可能永遠抓不到了,所以,我們必須準備充分,一下就抓捕成功,不留任何破綻讓張二豆有可乘之機,,”
“好那我就說說看,”祁峰說:“張二豆的陽光酒店,也是涉黑酒店,目前已經查明,其一,在一年前,我兩名警察,在調查陽光酒店的事情時,被保安殺死,以前的處罰有失公允,其二,就在幾天前的人質事件中,四名參與綁架的歹徒将人質小穎帶至陽光酒店,準備強奸,被我公安人員當場抓獲,作爲陽光酒店保安·理應協助警察抓捕罪犯,想不到,他們竟然卻襲警,準備救走罪犯,作爲董事長怎麽能脫得了幹系?”
“好,這是其一,但是,就這件事張二豆已經對市委作了說明,承認用人不當,市委相信了張二豆的說明,沒有追究他的責任,必須要有新的補充說明,市委才有可能采納你的意見,否則說了也白說。還不如不說”
“我當然有新的證據證明,張二豆當晚就和保安部長通過電話,肯定對保安部長有指示的,還有一個新證據就是,殺害警察的涉事保安,即使在服刑期間,陽光酒店,正常給涉事保安發放工資,作爲董事長不可能不知情,有此足以說明兩個保安隻是替罪羊,”
鄭局點點頭:“嗯,有證據就算補充,口說無憑,必須要有實物證據,”
“鄭局,我,肯定有證據,而且我會正常拿出來,再說第二個理由,城南在建新小區——黃河新村,也是一個個是新建小區,就在幾天前,這建築工地已開出兩輛推土機,堵截公安人員的車輛,緻使涉嫌人質案的主要罪犯逃脫,至今尚未抓捕,”
鄭局似乎有些爲難:“關于這個問題,張二豆也跟市委說明過了,他說工地是轉包給張旺财的?與他沒有什麽關系,犯法是張旺财犯法,要追究,隻能追究張旺财的責任,,市委選擇相信了張二逗的說辭,不選擇相信我們,我們也是無能爲力呀,如果舊事新提,還得有證據,”
“鄭局,我已經有了新的證據,我也是一邊查案,一邊查錢的出處,查到了張旺财手裏的連号人民币是從哪兒來的,”
“那筆連号人民币,不是劉不住提走了嗎?不能證明張二豆提走這筆錢,”
“但是,鄭局,我已經有證據證明,劉不住提取這筆錢後,就在距離銀行一百米處,就把錢交給了另一個人,這人雖然沒有下車。但是,監控清楚的拍下了,車牌号,這車牌号正是張二豆的”
就這樣就此查明,張旺财的錢就是張二豆交給張旺财的,就這樣瓜分了四十萬塊錢。”
“證據充分嗎?”
雖然,交易的地點沒有拍到現行,那個點兩側的監控都有錄像,可以證明張二豆和張旺财進行過前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