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跳跳鬼到了近前,副總猛地出拳,出其不意地擊打在跳跳鬼的面頰,一下子就将對方打倒在地,
副總得意的收回拳頭,譏笑道:“你以爲老子是誰?裝神弄弄鬼就能吓到我了?做夢,老子天生不怕鬼,怎麽樣嘗到老子拳頭的甜頭了吧?告訴你老子不是好惹的,就是這一拳,保管你一輩子,不會再搞惡作劇,”
見對方不理會自己,就伸頭偷看了一眼,不由得驚呆了:“我的媽呀,這不是崔明嗎?崔明,你這個混蛋,你,你怎麽也到了這裏?你來湊什麽熱鬧?”
對方還是不理會自己就彎腰想拉起來崔明,這一拉才發現,崔明伸直了胳膊,一直這麽豎着,負責傻了:“不會一拳把你打死了吧?不可能呀,你不是武林高手嗎?怎麽會經不起我的一拳呢?”
副總唠叨着,便蹲下來仔細看,我的媽呀,還真死了?我一拳竟然把一個武林高手給打死了?副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可是對方确實死了,這是怎麽回事?你他媽的,以前都吹的吧?什麽武功高手?你的拳頭還沒有老子的拳頭厲害你,
罵也罵過了,副總冷靜下來了,操蛋了,我怎麽把他給打死了?我殺人了?我殺了,我怎麽殺人了?
哎,這裏有問題,有些不對頭了,我不就是打他一拳嗎?怎麽就死了呢?還有,難道崔明也是風騷約來的?風騷怎麽會認識崔明呢?不可能呀?
不行,我得趕快離開這裏,副總爬了起來,雙腿不時在顫抖?有點兒要站立不住了,哪裏還能邁的開步子?突然身後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響,副總轉身一看,崔明又直挺挺地站了起來,“我的媽呀,崔明你怎麽又活了?”副總吓壞了。
崔明繼續向前伸着雙手,而且做出了要掐人的樣子來了,一跳一跳地向副總走來,副總連連後退:“崔明。崔明,你想掐死我嗎?我跟你無冤無仇的,爲什麽要掐死我?”
“錢呢?錢呢?”副總聽出來了,崔明在向他要錢,奇怪了,副總覺得自己并木看到崔明開口,怎麽會有聲音呢?
“五十萬,五十萬——”
崔明一邊發出聲音,一邊往前跳着,
副總趕緊想往後退,可是,怎麽也移不動腳步?雙腿越抖越厲害了,根本動不了腿,副總想給崔明跪下來:“崔明,隻要你放過我,明天,我就付餘下的五十萬,另外再付五萬利息,這樣總可以了吧?”
話剛說完,又傳來了另外一個聲音:“還我命來,還我命來,”
副總擡頭看去,眼前的崔明又變成了風雷,同樣伸出雙手,而在副總看來,那十根手指就是十個利爪,一定能插進他的胸膛,挖出已經發黑的心來,
“風雷,風雷,我知道,你一定非常恨我,實話告訴你,雇傭殺手殺掉你,不是我的主意——”
“那是誰的主意?說實話,别再想騙我,”
“是财務總監,就是他出的主意,”
“我知道,你就會拿出死人做擋箭牌,财務總監,财務總監,副總說,是你出主意雇兇殺了我,”
“放屁,”怎麽又是财務總監的聲音?副總擡頭看去,風雷的身旁竟然站着财務總監,怎麽,财務總監不是死了啊?怎麽又站在風雷的身旁了?
難道難道,财務總監早就出賣了我?副總大叫:“風雷,你信财務總監的鬼話,雇兇殺你是我的主意,财務總監是負責操作的實際執行人,你的死都是拜他所賜,我們不過說說而已,他就開始實施了,”
“放屁,把風聲緊父子的屍體澆到鋼筋籠裏,不是你親自開的車嗎?”
“不對不對,是工程經理開的車,我不過是坐在車上而已,這事與我沒關系,”
坐在對門的風騷,白虎成終于聽清楚了,自己的父兄被崔明殺害以後,又用水泥灌澆到鋼筋籠裏了,好一班狼心狗肺的家夥,怪不得父兄的蹤迹全無,原來被灌澆到鋼筋籠裏了,
白虎成說:“現在案情已經明白了,副總就不用再留着了,讓他去吧,”
風騷點點頭:“好吧,這樣的惡人就不用留着了,隻是還有個遺憾?”
“你是指工程經理還逍遙法外嗎?”
“是的,看到工程經理還沒有受到懲罰,心裏就難受,”
“關于工程經理,我會想辦法,除掉他,這種人絕不能讓他活在世上,”白虎成說着:“先把副總解決了,,”
白虎成啓動了最後程序,風雷風聲緊,崔明,财務總監,工程經理,工程監理,一起壓向副總,
風聲緊父子喊叫着:‘還我命來——’
崔明喊叫着:“還我錢來——”
财務總監,工程監理喊叫着:“是你害了我們,”
副總連忙說:“你們别别都來對付我,殺害風聲緊父子,你們都是舉手同意的,怎麽都把責任推到我的頭上,你們——,你們應該去找董事長啊,沒有董事長的指示,我敢嗎?”
“就是你,就是你,”
幾個人一起撲向副總,副總隻覺得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白虎成轉身對風騷說:“我們收攤了,趕快收起設備,離開現場,越快越好。”
“是,我幫你收拾,”
時間不大,他們就裝起了設備,滿滿兩大包,一人背起一包快速下樓了,
這是一個在建工地,雖然有圍牆,但是工人爲了上下班方便,到處都被打了洞口,白虎成,風騷并沒有走大門,直接就從洞口裏出了品上城,這個時候還是淩晨三點多,他們誰也沒有碰上,人不知鬼不曉,悄悄地出了品上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