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總低頭一想,今天是陽曆11月7日,陰曆10月初7,我的媽呀,合起來正好是5個7,看來今天是必死無疑了,
而且,出現的鬼魂又是風聲緊父子,他們是自己的死對頭啊,真是踏馬的奇怪了,風聲緊父子又不是在這個房間被弄死了的,鬼魂怎麽會出現,出現在這個房間裏呢?誰有這麽大本事,能把鬼魂調來呢?不通陰陽的人,是沒有這本事的,
副總想到了風騷,人是她約來的,鬼魂是不是她約來的?莫非2707出現了鬼魂,就是她搞的鬼?這個風騷究竟是什麽人,她和風聲緊有關系嗎?沒有關系,約我們來見鬼幹嘛?
副總仔細一想,自己是不是上當了?風聲緊姓風,風騷也姓風啊,他們莫非是父女關系?混進了我們公司?副總忽然想起來,風騷的履曆表上,父親一欄填着:風盛京,副總一拍腦袋,你這個副總是這麽當多年的,風盛京不就是風聲緊嗎?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
對了,風騷呢,剛才還來挑逗我呢,這會兒人怎麽沒有了,對了,财務總監呢?跟我一塊進來的,這會兒怎麽沒人影了?
混賬東西,一定跑去和那個小婊子鬼混去了,尼瑪的,關鍵時刻就把老子給甩了,你以爲老子就收拾不了你,趁董事長不在的時候,照樣把你開了,你就抱石打天吧,
想到這裏,副總高聲喊叫一聲:“财務總監,你死哪裏去了,”
沒人應他,副總更奇怪了,不就是這幾個房間麽,總共也就一百二十平方。喊一聲怎麽會聽不見呢?是故意裝耳聾吧?我不信找不到你,
這時候,工程監理又到了,剛想喊一聲:“我的妹啊,”忽見門就開了,就一步誇了進去:“我的妹啊,你等不及了吧,”看到風騷就在房間裏,伸手去抱,卻撲了個空:“人呢,剛才明明在屋子裏的,怎麽就沒了你?”
房間裏還有副總,還有财務總監,還有崔明,工程監理看不見,隻道是隻有他一個人來呢,
工程監理到處尋找,就是不見一個人,他也不想找到别人,也不知道這房間裏還有别人,他就想找風騷,偏偏就是找不到,
忽然,工程監理被什麽絆了一跤,摔了個狗吃屎,頭腦上還碰起了一個大包,頭也嗡嗡作響,擡頭一看:“誰踏馬躺在這裏,沒床麽?”
工程監理仔細一看,還是個胖子,就嚷嚷:“死胖子,摔死人不償命啊?”說着,就踢了胖子一腳,
一腳竟把胖子踢翻了身,翻身時,還伸直了胳膊,雙手還是一個掐人的動作,仰臉朝天,雙手還朝天豎着,
翻身的時候,工程監理看清了胖子的臉:“崔明,你怎麽來了?”崔明沒有理會他,
工程監理一愣:“死胖子幹嘛不理我?”崔明還是不理他,工程監理就彎下腰,一看崔明已經沒有呼吸了,工程監理一下子跳了起來,死胖子怎麽會來到這裏,難道也是風騷約來的嗎?
工程監理伸手想把崔明的手放下來,工程監理使勁把崔明的右手按下來,又去按左手,剛剛按下左手,右手又豎了起來,崔明手一松,雙手又直挺挺的豎了起來,
工程監理放棄了,天哪,這怎麽回事啊?看崔明的樣子,現實和誰在對掐,但是崔明的脖子裏沒有掐痕呀,他掐的人呢?崔明在N市也算是黑道中人士,被他掐中的人,應該不會活着走出這個房間的,要不,怎麽叫催命鬼呢?可是屋子裏并沒有其他活人或者死人啊?
工程監理奇怪了,在N市,隻要是崔明出手,沒有誰能活的下來,這個人居然能逃脫,而且還殺死了崔明,武功就在崔明之上了,而且不止高出一個台階,
不好,此房間不可久留,這可是殺人現場啊,死人頭有糨子,誰沾誰倒黴,還是早點離開爲妙,不去和那個小丫頭約會,什麽,甯叫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那是騙人的,還是活命要緊。
工程監理轉身找門,卻不知門在哪兒?剛剛才從房門口走進來,怎麽就會沒門了呢?工程監理越急越找不到門,幹脆在房間裏跑動起來,“噗通一聲”工程監理又摔了一跤,怎麽回事,又被死胖子絆了一跤?
這一回摔的工程監理直哼哼,嘴巴也磕腫了,一吐湍沫,兩顆大門牙也磕掉了,疼地要命,扭頭一看,一個男人光着腚,死死地抱着一根木頭,
工程監理“噗呲”一聲笑了,似乎嘴巴也不疼了,“踏馬的,老子聽說,沒女人的時候,有睡豬睡狗的,沒見過,就抱根木頭不撒手得的,”
天下事無奇不有啊去?工程監理也是好奇,就去翻了一下,工程監理差點兒暈過去了,抱着木棍的不是别人,正是财務總監,我的媽呀,他怎麽死在這裏啊?這是怎麽回事啊?
工程監理彎下腰,仔細看去,木棍的斜刺,已經紮進财務總監的****裏面去了,工程監理大驚失色,怎麽回事啊?财務總監不傻呀,怎麽就抱着木棍當女人呢?:“天哪,這是怎麽回事啊?剛才看到崔明死的很慘,現在又看到财務總監死的更丢人,”
工程監理的頭上冒汗了,再站起來,才知道雙腿已經顫抖的非常厲害,差點兒站立不起來了,這是什麽鬼地方?一會兒就看到兩個死人了,自己是接到風騷的微信才來的,莫非,他們兩個人也是接到風騷的微信來的?既然他們死了,下一個是不是輪到自己了?
想到這些,工程監理就堅持不住了,渾身都顫抖起來,幾乎是用盡吃奶的力氣,才勉強站了起來,想邁開步伐,離開這個鬼地方,雙腿一軟,又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