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有了警察在場,,膽子就大了許多,就能辨認一下屍體的,保潔阿姨,鼓足了勇氣,帶着微微顫抖的身子,挨個看了四個男人的屍體,最後還是搖搖頭:“沒有一個是認識的的,”
徐徐說:“大媽你再到房間裏看看,裏面還有一具女屍,看看能不能認出這具女屍是誰,看看自己是否能認識她?”
“還有一個女的?”保潔阿姨一愣:“我剛才雖然,還是看個究竟,奇怪了,我怎麽沒看見一具女屍啊?啊,”
徐徐說:“她被什麽人藏在床底下了,什麽人把她藏在床底下,還需要我們進一步查證,總之,不會是自己死後有,自己又爬過去,藏匿在那張破床底下,這是肯定沒有這個可能,沒有外力的作用下,屍體不會自己移動的了,我們也是進來以後才看見的,在門口根本看不到幹是屍體的,”
“哦,這麽說,這個女的肯定是這四個男的殺了的?”保潔阿姨就是按照自己的思路,想怎麽說就怎麽說,,别人不也敢
“大媽說話直接啊,我們得憑證據說話,不能随便說話,”徐徐道:“至于具體情況是什麽樣,目前我們也不知道,不知道,我們正在查,估計很快就會有答案的,”
徐徐一邊說,一邊領着保潔阿姨往裏走:“有些現象我們一時也還沒有弄明白,看表面,這個女的不像是他殺,但又找不到自殺的特征,”
“是被四個男人折磨得受不了,才自殺的,這四個男人一定不是好東西,”保潔阿姨說的很直接,
徐徐一步跨進房間,又轉過身來,:“大媽,腳下留點神,這個房間較爲亂,當心絆倒,”
“沒事沒事,我眼睛好着你,腿腳也好使,不會有事的,”
說着話兒,本來一步已經跨進去了,保潔阿姨卻站住不走了,兩眼直勾勾地望着那具女屍,一聲不吭,徐徐一看保潔阿姨這個情況,估計保潔阿姨已經認出了屍體是誰了,連忙叫了一句:“大媽,你是不是認識這個女的呀?”
保潔阿姨就像呆住一樣一動不動,徐徐的問話,她就像沒聽見徐徐的話一樣,兩隻眼還是盯着女屍看,徐徐估計:“大媽,你認識女士的屍體?”
保潔阿姨,嘴一咧,哭出聲來:“我的閨女啊,你不是說去旅遊了嗎,怎麽死在這裏啊?”
保潔阿姨哭出聲來,一下子撲了過去,抱起了女屍,天昏地暗地哭了起來:“這倒叫我怎麽活啊?你爹,你哥至今音訊全無,就剩下你一個了,如今又離我而去了,這叫我怎麽活啊,”
屋子裏的三個人:祁峰,徐徐,常短,沒有一個不吃驚的,這是怎麽啦?一個報警人不知道,受害人中間卻有一個是報警人自己的女兒,真是無巧不成書啊,怎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這也太巧了,保潔阿姨報警時,絕對不會想到,幾具屍體中間,會有她的女兒,
徐徐也沒有上前,安慰保潔阿姨,說實話,徐徐也不知道怎麽勸保潔阿姨,先讓哭一會兒吧,喪女之痛,絕非一兩句話能勸說好的,讓她們釋放一下心情吧,
爲了防止再出意外,徐徐專門看守保潔阿姨,一開始徐徐就沒有怕什麽,就是這麽看着阿姨,生怕他就像突然一樣失控,做出過激的舉動,想不到,保潔阿姨一句話,徐徐自己先沉不氣了,
“這都怪我啊,你說,爲了尋找你爹和你哥,一定要到這公司應聘,我壓根兒就不該答應你到這個公司來呀,這不是一個吃人的公司嗎?這下好了,你爹你哥,沒有蹤迹,如今你又走了,叫我這個老婆子還怎麽活呀,”
徐徐一下子想起來,四個月前,有人報警,有兩個工人在工地上失蹤了,公安也介入了,苦于沒有任何證據,施工方又堅持,兩個工人,不辭而别了,這事就這麽麽拖了下來,想不到,還是······
徐徐一步上前:“大媽,大媽,你停一下,”
保潔阿姨立即停止了哭聲:“警官,你想問啥?”
“你的丈夫,你的兒子是四個月前失蹤的農民工?”
“警官,你還記得這件事?”
“這個案子雖然沒有立案,但我一直記在心裏,有時間就要調查一下,遲早要弄個水落石出的,”徐徐現在聯系來想,父子二人在這工地上失蹤,現在,女兒又死在這個工地,這個問題上,徐徐直觀得想,施工方肯定有問題,他們有推卸的責任,徐徐道:“這事得查了,認真的查,”
祁峰沒有等保潔阿姨完全冷靜下來,就開始第二步,讓工程經理前來辨認四具男屍,這是和徐徐商量好的,
常短不管認屍工作進行的如何,他要把四具男屍的死因找出來,因爲他們的身上,也查不出外傷來,又沒有自殺的痕迹,特征,真是有點奇怪,他們是怎麽死的呢?
這也許是常短自從當法醫以來遇到的最棘手的事情來,查不出死亡原因?
祁峰叫工程經理進來辨認四具男屍,應爲女屍已經不需要辨認了,保潔阿姨已經認定是自己的女兒了,
工程經理一進門,一眼就認出了睡在門口的那個屍體,這不是财務總監嗎?他怎麽死在這裏了?話已脫口而出:“方連才,你怎麽死在這裏了?”
“方斂财?”祁峰一怔,立即:“他是幹什麽的?”
“我們公司的财務總監,”工程經理說,
祁峰笑了笑:“這個名字起的好,非常适合财務總監這個職務,”
“這話從何說起?”工程經理倒是愣住了,你怎麽知道他合适财務總監?
“會斂财的人,當然适合做财務,”
“原來是這樣合适做财務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