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局道:“他還是副組長,一正兩副,但,他的位置在你之下,明白我的意思嗎?提拔你擔任副組長,是黨委的決定,”
“明白,”祁峰應道:“謝謝領導的信任,”
“現在,我命令你到醫院去檢查身體,不管什麽大案要案,都要有一個好身體,才能更好地破案,”
“是,鄭局,我去醫院就是了,不過,我明天就得回來,有些事還我來處理一下,”
“沒有重大問題,你就安心在醫院治傷,餘下的問題我們來解決,你的傷好以後再回來,”
“鄭局,你們先接着辦,辦不了的問題,再交給我來辦,這樣總該可以吧?”
“莫非,你已經有所指?”鄭局看到祁峰那個充滿自信的神情,就知道,祁峰是
祁峰點點頭:“是的,張旺财的錢是誰給的,要查明,銀行已經查明,提出這批錢的人就是劉不住簽名,之後這筆錢到了誰的手上,洪五月的錢和張旺财的錢同屬一個版本,這個神秘人究竟是誰,必須查出來,”
“這是個難題,恐怕真的需要你來辦了,先養好身體再說,偵查的事不急要慢慢來,”
祁峰不好再堅持什麽,就答應:“我先上醫院吧,明天再說這些話,”
徐徐出了門忽然看到徐徐慌慌忙忙的沖出了辦公室,一邊走一邊還吆喝:“快快快,”
祁峰撒腿就跑,追上徐徐:“徐組長,出警?”
“是的,出警——,哎呀,沒你什麽事,你的任務是住院,”徐徐道:“别耽誤我們時間,”
“不行,我是重案組副組長,我必須去,”祁峰跟着徐徐就走了,就把醫生又晾在一邊了,不管你了,你走你吧,
醫生無奈的搖搖頭:“唉,這祁峰呀,拼起來就不要命了,有傷怎麽能不治呢?這樣拼起來真的就會沒命了,”
沒辦法,醫生隻好又走回去,他得跟鄭局彙報一聲呀,病人不去醫院了,自己回醫院了:“鄭局,祁峰出警去了,不去醫院了,我自己回去了,”
“啊,祁峰又出警了?”鄭局一愣:“剛才不是答應去醫院的嗎?”
“說來也該湊巧,我們剛剛出門,就看到出警的徐徐出門了,祁峰就沉不住氣,立即跑過去問個究竟,結果——”
“結果就跟跟着徐徐走了?”
“是的,就跟着徐徐走了,我是沒辦法了,你們局領導想辦法吧,送他去醫院吧,”
鄭局歎了一口氣:“唉,真拿他沒有辦法,你先回去吧,醫生,我一定想辦法,送他去醫院,檢查身體,”
“隻能如此了,我先回了,”醫生走了,鄭局跟出來,已經不見出警的警車,鄭局隻好又回頭,走進自己的辦公室,
祁峰就坐進了徐徐的車裏,出了公安局,祁峰就憋不住了:“徐組長,是個什麽案子?”
“重案組要麽不出動。出動就是,命案,這還用問嗎?”
“就是死了一個,還是死了幾個?”
“四個,死了四個人,就在一個房間裏,是一個保潔阿姨剛剛發現的,”
“四個?一下子看到了四具屍體。還不把這個保潔阿姨,吓壞了?”
“是的,吓傻了,據說,保潔阿姨一發現了四具屍體,吓得兩腿一軟,就癱在地上了,半天沒有爬起來,怎麽站都站不起來了,最後還是趴在地上,順着水泥地爬出了房間的,”
“是吓得夠嗆,别說是一個女人,就是一個男人,也未必站得住,兩腿早就哆嗦了,”
說着話兒,警車就開到了,這個個在建,在售的小區,小區的名字叫做尚品城,一邊銷售,一邊建設的小區很亂,看樣子,這個小區有幾百口工人,吃住在工地,銷售部已經入住,已經緊張地宣傳銷售之中,
看房的,來來往往,工人們來來往往,那幾個保安哪裏管得過來呀?不亂就不正常了,
到了晚上,還有那些想掙農民工錢的女人們,打扮得妖裏妖氣,也在小區裏,到處晃悠着,晃悠着,不失時機的,和農民工搭讪着,構成一種特别的風景線,
看到警車到了,那些女人瞬間消失了,
出事的房間在27樓,這棟樓已經銷售了近一半了,但是業主還沒有入住,出事的房間尚未銷售,工地一個自稱經理的中年人把警察帶上樓,雖然已經裝上電梯,尚未投入運營,徐徐,祁峰一行人是爬着樓梯,一樓一樓爬上樓梯的,
爬上了27樓一個個氣喘籲籲,祁峰倒是沒有大口喘氣,最累的倒是法醫常短了,身子微微有些胖,好不容易爬到27樓,已經累得不行,一屁股坐在地上:“累死我了,我得休息一會再工作,”
徐徐道:“不要耽誤事情就行,,”
“不會不會,什麽時候,我常短也沒有拖過後腿,不是?,”
出事房間,2707門口,已經聚集了好幾個保潔阿姨,祁峰走過去,問他們:“你們誰是報案人?”
一個年近五十的女人站了起來,臉色還有些慌張:“是我,警察同志,是我報的警,”
“你把情況具體說一下,”
保潔阿姨的身子,還微微有些發抖,說:“中午時分,銷售經理告訴我們,把27樓,尚未賣出的房間,打掃一遍,明天開始銷售餘下的房子了,我們幾個人就分頭開始打掃,”
保潔阿姨拿出鑰匙,打開了房門,彎腰拿起掃帚簸箕,門一拉,一步就跨了進去,一進門就被什麽東西絆了一下,一個趔趄,向前疾走了兩三步,才收住腳步,沒有摔倒,
保潔阿姨罵了一句:“那個混蛋搞的——”話剛說了一半,她就停下了,因爲她看到,門口躺着一個人,當時還不知道是個死人,就喊了一句:“喂,你幹嘛躺在門口啊,起來。我要打掃房間,”
沒人答應她,更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