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律師,請放心,絕對保證你的安全,”
動員了好一會,祁峰才領着梅良新走出了拘留室,祁峰又叫了兩個警察:“你們倆負責保護案犯的安全,”
“是,”兩個人緊跟在梅良新左右,
大家看到梅良新出來了,就有人起哄:“看看梅律師是不是被打傷了”,
“一定是屈打成招,”
“走,一起上前看個究竟,”有人起哄,就有人推着人一起往前擁擠,并不是想做什麽正經事,而是要添亂,究竟是什麽目的,祁峰暫時還不好斷定,總之覺得他們是不懷好意,祁峰道:“不要讓他們靠近,”
警察拼命擋住,阻止往前,确保梅良新安全,:“大家靜一下,不要擁擠,有什麽問題你們可以直接問梅律師,”
一個律師要求說:“都不要靠近是可以的,我可以作爲代表檢查一下,梅良新身上有無傷痕,總該可以吧?”
祁峰同意:“可以呀,我同意你作爲代表,你來檢查梅律師身上有無傷痕吧,說白了,你要看一看是不是屈打成招?我說的對吧,”
這個律師道:“也對,”
祁峰又問:“其他人同意嗎?我不想沒完沒了的代表,”
“我作爲代表,你們有意見嗎?”這個律師急問大家。
“沒有意見,”一部分人喊叫着,
“好,我同意,其他人就不要找借口前來找茬了,如果有人在搗亂,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大家已經知道缺乏的厲害了,幾個人也沒有把他怎麽樣,都有點怕祁峰了:“我們不搗亂了,”
祁峰就對警察說:“放他進來吧,”
警察便閃開一條縫,讓律師進來,律師便走到了梅良新跟前,第一句就問:“怎麽樣?梅律師有受到委屈沒有沒有?你盡管放心,我們一定會替你伸張正義的,”
梅良新有些激動,也有些哽咽:“謝謝仁兄,這麽關心我,其實我也不配做一個律師了,我是真的殺人了,煩仁兄轉告大家,選擇企業要當心,接受我的教訓吧,掙錢多少無所謂,關鍵是要做一個正直的人,”
“兄弟,你的意思,是乾坤集團這個企業害了你,”
“還能怎麽說呢,上得了賊船了,想下來就不容易了,就是别想下來了,”
話剛剛說了這麽兩句,祁峰就聽到了“嗖嗖”的聲音,于是一聲大喊:“保護嫌疑人,”
兩個警察迅速撲倒了梅良新,祁峰則雙腳一蹬,身子就像左上方飛去,迅速出手,斜刺裏夾住了向梅良新飛來的物件,單手夾住兩支飛镖,有人要行刺梅良新,他們想幹什麽?
來不及想出頭緒,祁峰再次大叫一聲:“把梅良新帶回拘留所,這裏危險,”說這話時時,祁峰已經發現了刺客,打出飛镖的手,剛剛往回收,狗雜種,我看你往哪逃?!
祁峰雙腳一蹬,再次飛奔而去,右腳随即踏上了一個警察的肩膀,左腳又踏上了一個攝影師的肩頭,在一片驚訝聲中,祁峰已經飛躍到人群之後,把一個轉身要逃走,還沒有來得及邁開步伐的年輕人踏翻在地:“哪裏走?”
大家急忙轉身:祁峰已經把那個年輕人從地上拎了起來,兩個警察趕到,拷了起來,祁峰說:“趕快帶走,謹防還有同夥,”
兩個警察架起年輕人就跑,不敢做任何停留,祁峰繼續在人群中觀察,
剛才有點兒騷亂的人群逐漸平複下來,轉了一圈,祁峰沒有發現異常,正準備回到人群前面,給大家講幾句話,就聽押走刺客的兩個警察大叫:“祁峰快來,——”
祁峰飛奔而至:“發生了什麽事?”
一個警察說:“你看——”接着,就指了指刺客的脊背,
祁峰這才注意到,刺客的脊背上插着一把匕首,祁峰一看,匕首插進去的地方正是心髒部位,這個年輕的刺客必死無疑,從背後能把匕首紮進心髒,應該是暗器高手了,這夥人不簡單哪,居然還有這樣的高手,
祁峰沒有檢查,這個刺客死不死,他認爲不需要檢查了,此人必死,眼下最要緊的事,抓住暗器高手,不能給人們留下恐慌,也不能殺人者逍遙法外,這次抓不住,他們會更嚣張,必須抓住他們,殺一殺他們的嚣張氣焰,
祁峰急轉身,搜索人群中的可疑人,人群裏一個個驚恐萬分,今天怎麽啦,事情一個接一個出,誰都感到害怕,搜索了一圈祁峰似乎沒有發現有嫌疑的人,
人群開始移動,有人想離開這個地方,隻要讓人們離開,再想抓住這刺客就很難了,絕不能讓人們離開,抓住那個刺客勢在必行,
祁峰喊了一聲:“誰也不準離開——,急于離開者就有殺人嫌疑,”
此話一出,人們都停下腳步,誰也不願意帶着嫌疑人的帽子呀?誰也不相信,祁峰能在沒有任何特征,任何證據的條件下,能找出嫌疑人,這就太神奇了,如果有這樣的本事,那就是神探了,全憑觀言察色,能去找出罪犯,真的少有,且看祁峰能不能找出嫌疑人了,
祁峰也知道,這是考驗自己的關鍵時刻,疏漏一點,就會痛失良機,錯過抓捕嫌疑人的大好機會,所以,祁峰,也格外緊張,他要觀察每一張面孔,不能讓他漏網。
人群裏似乎一個個都屏住了氣,沒人敢離開,沒人敢說話,眼睛都跟着祁峰轉,沒有人把眼睛離開祁峰,祁峰走到哪兒,眼睛就跟到哪就跟到哪兒,祁峰走到哪兒,哪兒就讓出一條路來,
剛才被人厮打,祁峰的臉上還在流血,頭上被打出了幾個大包,清晰可見,要是别人,就應該看看醫生了,雖說都是皮外傷,也是需要治療的,
可是眼下,形勢緊張,随時都會出現意外,祁峰不敢大意,無論如何都要堅守陣地,直到抗議的人群離開公安局爲止,
眼下最要緊,必須抓住刺客——那個藏在暗處的暗器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