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讓人覺得有鬼,這件事其中肯定有鬼,究竟鬼出在哪兒?找不到破綻,又找不到一點把柄,第二天徐徐派熟悉牛皮的偵查員,進入牛家辨認一下,到底是不牛皮。
結果,偵察員确實看到一個酷似牛皮的人,回來也跟徐徐彙報了,但是,現場的人似乎都沒有悲傷的感覺,就更覺得奇怪了,但是,又沒有其他任何證據,找不到證據,就不能公開調查,人家是死人了,你警察去調查人家,不引起公憤才怪呢,
後來,就這件事,徐徐跟祁峰商量,商量怎麽辦?,祁峰就提議,趁火化的時候一探究竟,畢竟那個時候,屍體才有可能離開牛家人的視線,想怎麽查就怎麽查,能查出問題就在那個點上了,祁峰覺得,能查出什麽來。
當天晚上,牛頭拉走了牛皮,回家辦喪事去了,到了半路上,就停了下來,他的收拾一番,要把屍體化妝一下,唱戲不像不如不唱,牛頭首先讓人把牛皮的衣服給屍體換上了,
接着,牛頭又打電話給沒良心,催促他:“我們已經辦好,你的事安排的怎麽樣?我是萬事俱備,隻欠你這個東風了,”
沒良心道:“好,沒事沒事,董事長,稍等片刻,我馬上到現場。這邊已經完工了,”
等候的時間不大,沒良心就趕到了,就是這個沒良心剛剛找到一個内行人,做了一張牛皮的塑膠臉皮,一個律師就這樣一步一步陷入犯罪的深淵,從出主意到幫忙掩蓋,完全成了一個兇手,真的就是一個沒良心的律師了,送他這個沒良心的外号,是相當準确的描寫,
沒良心借着手電筒的光亮,就把塑膠臉皮貼到屍體的臉上,就對牛皮說:“老大,你看像不像牛皮?”
牛頭端詳了一會,不得不點點頭:“像,真像,”
随即,牛頭轉身問他的随從:“你們看看像不像,”
“像,确實像,”
“從今天晚上起,老三就在公安局那邊銷戶,再也查不到牛皮這個人,”牛頭說着就轉過頭對他的随從說:“今晚的事,隻有你們幾個知道,如洩露,——”
幾個随從一聽立即跪了下來:“老闆,如果洩密,我們的人頭,就拿去吧,毫無怨言,”
這就是活脫脫一個牛皮了,不是十分熟悉的至親盆友,絕對分不出真僞來的,演得真實在,絕對沒人看出破綻來,
屍體送到家了,保安連忙幫忙擡屍體,:“這不是我們的主人嗎?出了什麽事?”
牛毛說:“車禍,出車禍了,”
就有人飛快跑到趙瑤文的住處,:“老闆娘,老闆出事了,”
趙瑤文就出來了:“出了什麽事?”
“出車禍了,老闆出車禍了,”
“死了?”趙瑤文一驚,
“死了,”牛頭告訴趙瑤文:“弟媳婦,老三不幸出了車禍,你放心,我不會撒手不管的,喪事我會安排,我會全程安排人手操辦,不用你費心,你們娘兒倆的生活,我也會妥善安排,節哀順變,”
趙瑤文一聽牛皮死了,還是'“哇”地一聲哭了起來,也是着實傷心了好一陣,傷心好一陣,
他們倆,雖說夫妻不和,關系很僵,說句不好聽的,就是名義上的夫妻,沒有夫妻之實。即使這樣,趙瑤文聽說,咋咋聽說牛皮死了,也是傷心哭了好一陣,眼睛都哭紅了,真的以爲牛皮死了,之後的傷心,就是一種抱怨了,爲什麽害了我七八年才死?你要是早死,我就能嫁個正常的男人了,用不着活守寡了,
直到第三天晚上,趙瑤文發現了牛皮,開始以爲看花眼了,揉了揉眼睛,仔細看看。确實是牛皮在上樓梯,急追了上去,卻被牛皮的保镖擋了回來,該死的人卻沒有死,那這個屍體是誰?怎麽活脫脫牛皮呀?
趙瑤文的心裏顫抖起來,着實害怕起來:他們又殺人了,殺了什麽人?作爲一個女人當然害怕,一旦被警察發現,自己會不會被牽扯其中?這是趙瑤文最擔心的是,她時刻再想,如何辯白自己,警察會不會相信自己說的真話?如果不相信自己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後來想一想,趙瑤文也想一想自己是不是應該主動報警,又害怕,萬一被牛家人發現,自己會死于非命,自己死了不要緊,可是孩子怎麽辦?孩子還小,剛剛才七歲啊,想到這些,趙瑤文就猶豫了,心裏倒是盼望早一點把不知名的屍體火化了,心裏就少了一份牽挂,牛家平安,自己也就沒有了,
趙瑤文想,這也許是好事,牛皮假死自己就當不知道,也真的不知道,現在就當牛皮死了,可惜他沒死,要是真死了,自己倒是就解脫了,可惜是假死,人還好好的活着,還在控制着自自己。這令趙瑤文傷心不已,
爲了保證“牛皮”的整個喪事全程安全,牛頭特批你們牛毛,牛蹄,牛津不再上班,專門負責安全工作,确保整個喪事,不出半點纰漏,趙瑤文倒也樂得過清閑,
所以,在火葬場時,就要進入火化爐,牛毛發現“屍體”突然在火化爐前,從床上爬起來了,真的把牛毛吓壞了,媽的明明死了好幾天了,怎麽突然活了?牛毛立即想到,民間的一種傳說,被人謀害緻死之人,兇手得不到懲罰,屍體就會變成遊屍鬼,找害他的人複仇找。連忙吆喝牛蹄,牛津:“快去看看,不能讓遊屍鬼出去害人了,弄死他,”
結果,是正好中了警察的圈套,進了火化室,就被警察就控制起來了,
講到這裏,沒良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