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瑤文似乎看透了徐徐的心思,依舊很傷心的說:“我知道你們不會完全相信我的話,我要告訴你,一個女人不會拿自己的名譽開玩笑的,如果不信,你們可以用兒子的DNA和龔局長的DNA進行比對,就知道我說的話不是假話就行了。”
“我更不能拿女人的名譽說事了,關于這秘密,就讓他到我這兒就爲止吧,就讓他永遠成爲無人知曉的秘密吧,”徐徐頓了一下,又問道:“有一件事,我還不明白,需要向你求證一下我這個不明白,我不希望你說謊,”
“你問吧,隻要我知道,一定如實回答,”趙瑤文的态度非常誠懇,
“你們牛家和洪家是什麽關系?”開門見山得問
“二代表親,”趙瑤文答得非常幹脆,
“什麽是二代表親?麻煩煩你說清楚,這是個什麽關系,較深厚,還是較爲淺薄的關系,我對這些不懂,不是瞎說的,真的不懂,”
“這個關系就是說,牛家和洪家沒有直接的親戚關系嗎,是一個間接的親戚關系,洪五月的媽媽,和劉不住的爺爺是表姐弟關系,劉不住的媽媽又和牛皮的媽媽又是表姐妹的關系,所以,洪家和牛家也扯上關系了,沒有劉家,洪家和牛家就沒有親戚關系,”
“這麽亂啊,?”徐徐幾乎被這種親戚關系搞暈了,
“這就是二代表親啊,要不然,劉不住怎麽成了乾坤集團的投資人?”
“劉不住真的是乾坤集團投資人?”
“是啊,乾坤集團的第一大股東,”
“我就想不通了,劉不住既然是乾坤第一股東,爲什麽要見到警察進家就逃了呢?而且還因此送了性命,令人就有些費解了?也太不值了吧?”
“可能是他的錢來路不正吧,”趙瑤文此言一出,徐徐大吃一驚
原來果然如此,原來就估計劉不住的資金來路不正,現在果然證實原先的猜想,原來就猜想,劉不住的錢不幹淨,而且是别人的錢,等于是通過劉不住洗白了錢,
徐徐就問“你知道,劉不住的錢是什麽來路?”
“這個我不清楚,反正我聽他們講過,劉不住隻是挂個虛名而已,開股東大會,也與劉不住無關,隻是在股權登記方面,用了劉不住的名字,别的就沒他什麽事了?”
“那麽是誰來開股東大會呢?”
“這我不清楚,他們也不告訴我,”
“我再想問問你,劉不住是誰殺的?”
“除了牛家的的兄弟,就是洪家的兄弟,不會是别人,這是他們的規矩,一旦誰露餡了,必然除掉,絕不手下留情,”
今天被送到火葬場的那具屍體是誰?
“這個我真不知道,他們也不讓我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其實我倒是真的希望死掉的是牛皮,就算我找個要飯的,心情也比現在舒暢,”
“在被帶回公安局的牛家人裏,誰會懂得劉不住錢的來曆?”
“牛毛肯定懂,牛琴也懂,”
“送去火化的那具屍體是誰?誰會懂?”
“牛毛,牛津,牛蹄肯定都懂,牛琴就不一定了,”趙瑤文有擔心的問:“警察妹子,我們所說的話,千萬不能漏出去,如果漏了出去,,我們就娘兒倆就深陷危機之中了,”
徐徐道:“你放心,姐姐,你在牛家已經已經沒人尊重你了了,我怎麽還能再讓你雪上加霜呢?所以,暫時你也不能離開公安局,即使這破子破了,也與你無關,這樣你能接受嗎?”
“隻要能保證我的安全,怎麽做我都沒有意見,”
“沒有意見就好,除下有問題的,你可能是最後一個離開公安局,這是爲了你的安全考慮的,”
“我同意,隻是孩子怎麽辦?”
“他姥姥還能帶麽?”
“老了,都七十多了,帶不了了,”
“那隻能交給你姐姐了,”
趙瑤文想了想:“隻能如此了,先讓我帶幾天吧,孩子想離開我了,就麻煩警察妹子,送到我姐姐家了,”
“好,我盡量跟你安排好,我也會跟拘留所的領導交代一下,照顧照顧你們母子,同時我也會告訴你,爲了防止意外,你不得和其他任何人接觸,明白了嗎,”
“我知道這都是爲了我的好,”
徐徐結束了與趙瑤文的談話,就跟劉句長交代了幾句,囑咐他:“要照顧一下趙瑤文母子,多話就不用說了,”
“徐組長,我明白,”劉句長點點頭說,惺惺惜惺惺,女人疼女人,
徐徐離開了劉句長,就來到了審訊室,看到祁峰正在緊張審訊之中,,徐徐就對祁峰說:“審訊暫停一下,”
祁峰就随徐徐來到了所長辦公室,祁峰知道徐徐到牛家搜查了,就趕緊問:“徐組長,有突破口了嗎?或者發現什麽新情況了嗎?我這裏什麽情況都沒有發生,一個個都成了金口玉言,一個字都不肯說,這群死頑固,”
“現在不怕他不說了,有個重要的重要情況,牛皮确實活着,就在車禍死後的第二天晚上,有人見到他牛皮,在保镖的簇擁下,往自己的卧室走去,我今天搜查牛家時,發現一個卧室,茶杯還有餘溫,還有********,人是從後窗逃走的,後窗上還懸挂着軟梯,物證我已經拿回來了,準備去提取DNA,八九不離十,應該就是牛皮本人,?”
“這個問題确實很重要,我一定要撬開這幾個人的嘴巴,”
“還有兩個可能成立的問題,一,關于那具屍體之事,牛毛,牛津,牛蹄都可能知道,重點就要審訊這三個人,第二個方面,牛毛,牛琴應該知道劉不住的資金的來龍去脈,劉不住是乾坤集團的第一大股東,隻是空擔虛名,就連股東大會都沒有參加過。錢肯定不是劉不住的,錢肯定是不幹淨的,究竟何人之錢,就要審訊這兩個人,”
“我明白了,我知道,我怎麽能審出一個結果來了,這幾個壞蛋到現在都沒有開口,一個個死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