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殺了?兩個人被殺?是不在危言聳聽?”律師有點兒不相信祁峰的話,是不是在吓唬我?
“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話,但你是否可以告訴我,誰給你這筆錢啊?”
“洪五月啊,還能有誰?”
“這麽說:武德的錢也是洪五月給的,”
“武德?我的委托人沒有委托武德呀?洪五月明确的告訴我,不會委托其他人的,怎麽會給其他人的錢呢?”
祁峰也想不通了,給武德的錢,難道另有其人?祁峰搖搖頭說:“武德明明參與這場糾紛之中了,就是在昨天,武德就到莫名湖,親自找季節商談韓風遺産的分割事宜的,”
律師連忙說:“我跟武德打電話,問一問到底是怎麽回事?”
“不用打了,武德在昨晚,在淮海飯店被人槍殺了,還沒有破案呢?”
“啊,武德死了?”律師吃驚了,急忙說:“我給洪五月打電話,問問是怎麽回事,”
祁峰道:“那是你的事,這,我也不管,你們有業務關系,”
律師立即撥通了洪五月的電話:“喂客戶你好,,我是你委托的律師,我有件事想問你,武德和你們也有委托關系嗎?”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如果,我腳踏兩隻船,法院應有兩份起訴書不是?”
“爲什麽?武德,也參與其中了?”
“那是他個人行爲吧,與我無關,我既然委托了你,就不會再委托他人,如果不信,你可以問問武德呀,”
“武德已經死了,我找誰問去?”
“武德死了?那就更沒有關系了,你還打聽這個幹什麽呀?”
“你的錢是誰給你?”律師突然問,祁峰想阻止也來不及,話已經被說出去了,祁峰一想,說就說了吧,倒想聽聽,洪五月是怎麽解釋的的,
“怎麽我的錢是誰給的?”洪五月一時沒有聽明白,
“我就想知道,你不是給我一萬元定金,我就想問問,這一萬塊錢,是誰給你的?”
“打官司的錢還要問别人借嗎?難道我連一萬錢也沒有啊?你也太小瞧我了吧,這年頭,誰還沒有過三萬五萬?”
:“委托人我不是那個意思,但是又不得不問,因爲你給我的錢,已經被警察查扣了,不得不問你這筆錢的來曆了,”
“什麽?錢被警察查扣?怎麽可能?那可是我的辛苦錢,你就是律師也不能黑我的錢啊?人要講良心啊,”
“誰給你錢就找誰要去,問一問錢的事,到底是什麽錢?我還能不能要回來?”
“肯定能要回來的,我沒有髒錢,都是一分一分摳出來的,不會是什麽髒錢,”
“既然如此我就把公安局查扣的收條交給你,你到公安局來要吧,”
“行,明天,我到你的事務所去,”
“好,明天我在事務所等你,”
“不見不散,”
“好,不見不散,”
律師挂了電話,就對祁峰說:“看洪五月明天律師事務所怎麽說,具體情況,我再跟你們彙報,”
祁峰點點頭:“希望你有事不要瞞我,”
大概是有人向院長作了彙報,在祁峰就要離開時,院長趕來,向徐徐說:“我們同意公安局的意見,終止分割韓風遺産的啓動工作,”
徐徐點點頭:“還勞高院長的親自來宣布,通知我們就行了,”
高院長道:‘我們不光要通知你們,也要通知當事人,現在就麻煩律師,可以證實通知你的當事人分割韓風遺産的訴求,暫不審理,具體原因,公安局正在調查,,不方便透露’
“好,明天,洪五月就會到我的事務所來,我當面跟她說明清楚,之後我就退出代理律師了,讓他另請高明吧,我才不想趟這趟渾水呢,掙錢要掙良心錢,”
徐徐,祁峰在法院沒有作任何停留,立即趕往犯罪現場,徐徐趕往陽光酒店,祁峰趕往莫名河渡口,
就在他們要分開的時候,到銀行調查的那個組,就給徐徐打來了電話:“報告組長,我們查到沒亂編号是誰取走了?”
徐徐連忙問:“誰呀?”
“劉不住取走的,一共取走二百萬,”
“被一個死人取走了?”
取走巨款的是死人?大家都愣住了,劉不住在五天前就死了,至于劉不住提出的這筆巨款交給了誰也許永遠成迷了,
提起已經死了的劉不住,祁峰就想起了,牛皮不是今天不是去火化嗎?
自己說過要查牛皮之死的,總覺得牛皮之死不正常,就想查查,今天被火化之人的屍體,到底是不是牛皮本人?本來就定下來去查驗牛皮的屍體的。被綁架案,張旺财之死案,弄得糊塗了,差一點忘了,
現在已經十點了,不知道牛皮火化了沒有就連忙說:“徐組長我要到火葬場去了,查一查牛皮去,差一點忘了,”
“快去吧,這事我也差一點忘了,别趕不上,”徐徐催促祁峰了,
祁峰立即驅車趕往火葬,十點二十分,祁峰趕到火葬場,立即詢問工作人員:“一個叫牛皮的人來了沒有?”
“來了,來了,來了,他們正在舉行告别儀式,你要參加嗎?”
祁峰立即掏出了證件:“警察,前來查驗牛皮的屍體情況,屍體情況你懂嗎?”
工作人員,不知道如何回答,屍體能有什麽情況?隻是機械地點點頭,不知道查的是什麽,
祁峰說:“你們需要配合一下,”
“警官,你說:我們怎麽配合你?”
“我想要一套,你們的工作服,”
“這好辦,我馬上給你,”
時間不大,祁峰就穿好了工作服,帶着口罩,匆匆地趕往告别大廳,這時候,告别儀式剛剛結束,一個員工正準備把屍體拉走,祁峰立即上前:“這個我來,”
準備拉走屍體的工人一愣:‘“這是我的工作啊,”
跟祁峰進來的那個員工立即說:“他拉屍體工資也還是你的,豈不更好嗎?”
“噢學雷鋒啊?你把上午的活都幹了,我才歡迎呢,”
工作人員又瞪了工人一眼:“少說一句,沒人說你是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