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節說:“不要哭了,小穎,趕緊讓祁峰幫幫忙,我是沒轍,”
“好吧,我們找祁峰哥哥,幫幫忙,”小穎站立起來了,轉身看到了祁峰歪在椅子上,居然睡着了,
季節道:“我們就不驚動他了,祁峰太累了,就讓他多睡一會兒吧,”
“好的媽媽,”小穎就和季節媽媽一起往後退,
剛一搙動腳步,祁峰就睜開了眼睛:“你們哭完了?”
“哭完了,讓你見笑了,”
“不見笑,不見笑,這是人之常情嗎?”祁峰笑了笑,“絕沒有笑你的意思,倒是我說的話兒,有點不好聽呀,”
“我們沒有怪你的一點意思,不要多想了,我還要請你幫忙呢,”季節道。
“去法院,這個不算私人幫忙,純粹是公安局和法院在業務上的交往,是我們應該做的事,好了我去開介紹信,現在就去法院,這事不能拖,”祁峰就站了起來,打了個哈欠,舒展一下懶腰,就匆匆地去找鄭局了,
鄭局已經走了,趕去陽光酒店了,今天一定要把,一個勁地把事情搞清楚,祁峰正準備開車去陽光酒店,徐徐已經回來了,小程已經交給拘留所了,現在,正準備把起獲的贓款,交給财務部門暫行保管,待案情明朗,确認這錢就算贓款,我們就要把贓款也交給國庫,才能正常破案了,
祁峰便說:“徐組長,你把錢遞一萬給我看看吧,”
“你啥時候沒見過錢你,”
祁峰道:‘我需要見一見,剛剛起來的贓款,我想看一下他們的編号?’
“編号?反正都是連号呀?有什麽看頭?”
“身上,有武德的八千塊,也是連号的,我想知道二者之間中間有沒有聯系啊,”
徐徐覺得也合情合理,于是就來到重案組辦公室,徐徐就把錢打開了,祁峰也把武德的錢,打開了,幾個人一塊尋找。最後,有了驚人的發現,張旺财的人民币與武德的錢,編号是緊緊相連的,武德的錢,編号在前,張旺财的錢編号在後,二者之間相差頂多五萬元,
這話兒一出口,祁峰的臉上,就呈現出十分驚訝的樣子
徐徐忙問:“怎麽啦?你從錢上能看出來什麽?,”
“徐組長?看似兩個案子,其實是一個案子,”
“這能看出來?”
“兩個案子是一人做的,就算不是幹的,錢也就是一個人出的,這問題就大了,出錢給武德的人,肯定與洪五月有關系,恐怕,”
“哦,我知道了,洪五月與這案子有關系,”徐徐雖說是很平淡的說出這句話,心裏也是十分震驚,這個洪五月到底是自己參與了這案子,還是被别人利用了,這事值得認真偵查,無論是那種可能,一經查實,都可能被剝奪繼承權,而且,這案子也有可能,因爲洪五月的出現,而出現整個案件的拐點,
這個周末與洪五月之間有沒有關聯?洪五月的關系如何?都要進行調查,
“對了,我去法院就更有話說了,而且理由是相當充分,就算是小穎的親奶奶,恐怕也會被剝奪繼承權,”祁峰似乎也很興奮,而且通過調查洪五月的關系人,或許是整個案件的突破口。
“我們趕快去陽光酒店吧,二位局長都在哪裏呢?”徐徐催促祁峰了,
“好這就走,”二人立即驅車前往陽光酒店,
符局鄭局都在陽光酒店經理辦公室,二人進了辦公室,徐徐興奮地說:“二位局長,我們又找到案件的一個突破口,”
鄭局連忙說:“說來聽聽,是個什麽突破口?”
徐徐就把祁峰如何懷疑洪五月,以及在洪五月交給帶理律師武德的款項,以及剛剛起獲的張旺财案子的贓款,發現兩起案子的款項,竟然是連号的,因此我可以說:“兩起案子的出資方爲同一人,可以斷定,洪五月與韓風被害案有牽連,”
符局想了想說:“這個不能算突破口,隻能算懷疑點,”
祁峰一愣:“局座爲什麽有這個看法?”
“你們爲什麽不反過來說,兩次款項有可能就是兩個人提走的?”
祁峰搖搖頭;“局座,這種可能我不是沒有考慮,這種概率幾乎爲零,”
“你——”一見祁峰非常果斷地否定了自己的意見,符局的臉立刻紅了,結結巴巴地說:“爲什麽這肯定?”
“這個事,我不是今天才有這看法的?早在洪五月出現在小穎的病房,挑撥小穎與季節母女關系,就有了,昨天,小穎尚在被犯罪分子綁架之中,洪五月對小穎的生死不管不問,毅然決然的提出了分割韓風遺産的訴求,更堅定了我的看法,剛才,我們又在贓款裏找到了蛛絲馬迹,因此斷定洪五月是韓風被害案的又一個突破口,”
祁峰說的有理有據,好像還沒以什麽理由,能推翻祁峰的推理,符局漲紅了臉,坐在那裏一聲不吭了。
鄭局就連忙問:“你們是現在就要立案調查嗎?”
“是的,但這還不是我們此行的真正目的,”
鄭局道:“那真正目的是什麽?”
“建議法院停止審理洪五月分割韓風遺産的訴求,”
“這個可以有,”符局立馬接過祁峰的話茬,給自己找一個台階下,今天已經領教祁峰的厲害了,他不會因你是領導人,就給你留面子,祁峰提出這目的,符局就說:“我馬上給院長打電話,”
“謝謝局座,就省得我們跑腿了,”
符局說完話,就撥通了法院院長的電話:“喂,老高呀,我是老——”
老高道:“我知道了,老符,怎麽今天想起來給我打電話呀,公事私事?”
“公事,就是關于洪五月要分割韓風遺産的訴求,”這很
“這很正常嘛,母親要分割兒子的遺産,我們院裏讨論過了,可以正常審理,”
“不,洪五月的身份有問題,萬一公安局的名義要求,立即終止審理該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