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程不得不睜開眼:“我做的案子,你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
“不知道這麽清楚,還是警察嗎?屍體肯定是扔到河裏了,我們慢慢打撈了,”祁峰嚴厲地說:“說吧,錢埋在什麽地方,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希望你不要浪費這個機會了,”
小程歎了口氣:“好吧,我帶你們去起贓,”
“好,終于不再執迷不悟了,告訴你小程,其實我已知道了,你把錢藏在什麽地方,”語不驚人死不休啊,這句話用在祁峰身上最橋當不過了,一句話兒出口,真的是吓死寶寶了,
小程張大了嘴巴,半天才說出話來:“你,你怎麽知道,”
祁峰道:“因爲我是警察呀,我敢說,這錢你沒有埋在地下,我說的對吧?”
小程不服氣呀:“我要是埋了呢?”
“那我就脫了這身警服,從此不再當警察,”
劉句長看了看祁峰:“這麽肯定?這萬一要是——”
“劉所長,這事沒有萬一,一因爲,小程沒有帶工具挖坑,二,靠近莫名河附近,水位非常高,挖地一尺,土就是濕漉漉的了,埋下去一天,錢就潮了,所以,小程不敢把錢埋下去,”
小程又擡起頭來:“那麽,你說,錢藏匿在什麽地方?”
祁峰舉起了右手,伸出手指,向天空指了指,沒有說話,
小程長大了嘴巴,半天沒要說出一個字,
祁峰道:“快點吧,别讓别人把拿走了,”
小程長長地喘了一口氣,:“走吧,我帶你們去,早知道你能猜得這麽準,真的就不殺人了,後悔也晚了,錢,我藏在一棵樹上的喜鵲窩裏了,”
徐徐帶頭拍起了巴掌,劉句長和兩個警察都跟着拍起了巴掌,
祁峰知道後面來了一一個人,是個女的,但是不确定是徐徐,聽到掌聲,才回頭,看到是徐徐,反倒不好意思了:“徐組長,”
“審訊犯人,連說都不跟我說,剛才真的很生氣,現在看你,不到八個小時,就破了此案,就不生氣了,回頭我向鄭局說明情況,給你請功,”
“功不功,無所謂了,”祁峰歎口氣:“隻是這個案子還不算破?”
“不是已經破了麽?”徐徐有些奇怪,
“因爲,張旺财被殺,是誰給了張旺财這筆錢,就成了謎了,”
“難是難了一點,不過,至少還有兩個偵察方向,一,是誰給張旺财打電話的,人沒去工地,電話不可能不打吧?二,這些連号的人民币,可以通過銀行進行查詢,應該可以查到取款人的,”
祁峰道:“這個電話恐怕不容易查到什麽線索,我敢說辦電話卡的名字,不是真的,唯一的線索,就是取款人了,隻怕也難,萬一錢倒把了,也許倒了幾次把,就難确定了,好了,不說這個了,徐組長,你帶人去起贓吧,”
“你不去?這是你破的案子,”
“無所謂了,誰去還不是一樣,再說了我還得睡一覺,吃點飯吧,”
“好吧,你也是該休息休息了,現在放你半天假,吃過中飯,就正常工作吧,”
徐徐又工作進行了重新安排,昨天晚上安排的三個小組,工作計劃有了改變,查找屍體的那個組,工作計劃不變,準備在沿湖村摸底排查的那個組,現在就到銀行,通信部門查找出資人的相關情況,
自己帶着準備進行外圍調查的那個小組押着小程走了,他們要盡快的取回錢來,然後,就要帶着這個組,趕去陽光酒店,去支援符局,他給鄭局打電話,說自己已經忙得焦頭爛額,還沒有忙出什麽頭緒來,請求支援。
剛才,鄭局就跟徐徐商量這事了,商量之後,鄭局就告訴符局:“你再堅持半天吧,中飯以後就派人去,現在,實在抽不出人來,去支援你,中飯以後,一定派人支援,”
“好吧,我的困難我自己解決,陽光酒店的問題确實很嚴重,就是一個大毒瘤,這次一定要查清楚,把這毒瘤摘除,”
現在張旺财被殺案,已經破了,就應該盡快支援符局了,鄭局聽徐徐彙報說,案子已經被祁峰破了,鄭局連聲誇了祁峰幾句,又給符局打去了電話:“局座,現在就可以派人支援你了,”
“怎麽現在又不緊張了?”符局還有些奇怪呢,
“張旺财被殺案,已經被祁峰破了,”
“祁峰同志,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啊,”
鄭局說:“這一次,一定要給他記功,再不給這樣的人記功,天理難容啊,”
“救人質,破殺人案,可謂神速啊,”
“這事就這樣定了,”
徐徐帶着小程,按照小程的指點,很快就來到了一個大樹下,小程說:“就在這裏,樹上有個喜鵲窩,整個錢袋子,就放在喜鵲窩裏,”
徐徐擡頭看去,這是一棵107楊樹,整個樹幹高約二十米,喜鵲窩就搭建在高約十五米的地方,還真比較保險,一般恐怕還到不了那個地方,
小程擡頭看了看,也是一愣,天哪怎麽高啊?現在就讓他上樹還不一定呢,沒有爬樹,腿都有點顫抖了,這個喜鵲窩,是小程道N市打工時,就發現這個喜鵲窩了,要不然天黑還真的找不到呢,
十分鍾後,一個小個子警察爬上了樹,把錢袋子扔了下來,
經過清點,一共三十八萬元,就連小程自己也吃了一驚,昨晚,張旺财對李小梅說:“有三十八萬多元,”小程還以爲是吹牛逼呢,現在一看真的有這麽多錢,眼睛都直了,
祁峰趕到公安局食堂時,看到季節正在找他,一見祁峰就驚喜的:“終于找到你了,”
祁峰一愣:“又出事了?”
“是的,洪五月正式起訴了,要和韓穎平分韓風的遺産,法院已經受理,”
韓穎依偎在季節身邊,哭哭啼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