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工人同意帶路,但希望不要暴露他,他說:“你們千萬不要說我帶去的,行嗎?畢竟人家是包工頭我還要在人家的手下幹活掙錢呢,,”
祁峰同意他的意見,說道:“這個沒問題,我們會替你保密的,絕對不會向外透露半點内容的,對了,你叫什麽名字?”
“就叫我小程就行了,就是看他到處欺騙女性,有點氣不過,自己的小孩都上小學了,還說自己是單身,這不是明擺着騙人嗎?”
祁峰說:“到了地點,你就在車上不下來,我們自己進去就行了,”
“好,我同意,”小程點點頭,隻要不暴露自己,怎麽滴都行,
這一個靠近莫名湖南一個村莊,北面十來裏就是莫名湖,東面是莫名河,載着莫名湖水,灌溉下遊上萬畝土地,人們習慣上把莫名河以西稱之爲市區,其實這裏的各種條件跟真正的市區是沒法比的,總的來說是相當落後的,市區發展還沒有發展到這裏,人們住着平房吃着土井水,
莫名湖受污染的那幾年,地下水就不能吃了,好多人都搬家了,這二年,水又變清了,多少人就搬回來,故土難離啊,
四輛警車很快就就在村子的周圍布置開來了,基本控制了所有出口,小程指了指村東頭第二排第二家就是張旺财的相好李小梅家,
祁峰點點頭,:“好,好,你在上面不要下去,我們去李小梅家,”
這是一個小院子,三間瓦房,沒有前廳,隻有西廂房,從房産上看,比起其他人家,顯得寒酸了一點,
祁峰沒有上前敲門,有徐徐上前敲門,這樣要好一點,一個單身女人,一個男人去敲門,不是太好吧,深更半夜的,一個女人是不會一個陌生的男人開門的,
徐徐敲了幾下,,屋裏沒有動靜,徐徐覺得情況不對,屋子裏好像有血腥味,就踹開了門,開了燈:“祁峰快進來,”
祁峰趕緊從院子外面,沖了進來:“怎麽啦,徐組長?”
“李小梅好像死了,”徐徐道,
祁峰趕緊跑到床前,看到李小梅斜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了,祁峰也覺得不對勁,就叫徐徐過來查看一下,李小梅是死是活,
“難道真的死了?”徐徐以爲這裏出了點狀況,沒有認爲是死人了,走到床前把被子揭開一角,發現小梅是****着上身,徐徐伸出手指,試了試小梅的鼻息,已經沒有呼吸了,又試了試耳後的動脈,也試不到脈搏了,
徐徐又拉上被子:“通知常短吧,速來勘查現場吧,”
“這叫什麽村子呀?”祁峰剛剛到了這個N市,對這裏根本不熟悉,
“我知道,這叫沿湖村,”徐徐,來這裏已經有四五個年頭了,比較熟悉周邊的情況,
祁峰撥通了常短的電話:“常法醫:沿湖村,有命案,需要你勘察現場,”
打過電話,祁峰就出了院子,讓一個警察送小程回工地,小程問:“抓到張旺财了嗎?”
“沒有,張旺财不在這兒,李小梅死了,”
“啊,張旺财殺了李小梅?”小程有些吃驚:‘這個狼心狗肺的家夥,’
“你肯定張旺财殺了小梅?”
“不是他?還能是誰?”
“你這麽肯定張旺财殺了小梅?”祁峰有些奇怪,你怎麽知道就是張旺财殺了小梅,
“我看到張旺财進了小梅的家,現在小梅又死了,我敢肯定,就是張旺财殺了小梅,”
祁峰覺得不可能是張旺财殺了李小梅,沒有動機啊,張旺财是帶了巨款出來的,爲什麽要殺小梅呢,?難道小梅想私吞那筆巨款?現在,小程有信誓旦旦說是張旺财殺了小梅祁峰不得不聽聽小程的意見,
小程緩緩地說:“說老實話吧,我跟小梅也有關系,但是得避開張旺财,半夜裏,我起來撒尿,就看到張旺财的房間亮着燈光,你沒在小梅哪兒,我就過去,回到我的房間之前,還特意到張旺财的門口聽了聽,有兩個人再說話,”
“于是,我就趕緊回到房間,穿好衣服,還特意穿上一件風衣,把自己結結實實的包裹起來,我不想被别人認出我來,然後就出了房間,急匆匆往小梅家走,誰知道,我剛剛進入村子,一輛電瓶車,從我的身旁疾馳而過,,”
“我一眼就認出了他是我們的包工頭張旺财,我非常掃興,知道自己做不了好事了,就停了下來,張旺财騎着電瓶車直接就進了院子,還聽張旺财說了一句:‘一個女人在家怎麽不關門啊?’我知道,我徹底沒戲了,隻得怏怏而回。”
“如若不信,你們可以看一看,院子裏有沒有電瓶車,張旺财騎的是愛驢牌電瓶車,就知道我有木有說假話了,”
祁峰箭一般的沖回院子,徐徐忙問:“有什麽發現?”
“快看看院子裏有沒有一輛愛驢牌電瓶車?”
幾個警察立刻打開手電,就看到在東牆根下停着一輛電瓶車,
祁峰說:“看一看是不是,愛驢牌?”
一個警察說:“果然是愛驢牌電瓶車,”
徐徐問:“誰的電瓶車?”
“包工頭張旺财的,”
“這麽說,張旺财到過現場?”
“既然到過現場,張旺财就不能排除嫌疑,”
“我的意見也是這樣,張旺财不能排除嫌疑,同樣還有一個人不能排除嫌疑,”
“誰?”
“提供線索的小程,他說他到過院子的外面,誰能證明他沒有進過院子,尾随殺人不是不可能的,”
“馬上控制小程,,讓他配合調查,”
小程大呼冤枉:“我給你們提供線索,怎麽還成了壞人了?”
“誰能證明你沒有進過哪個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