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峰點點頭:“好吧,你就進去也幫不了忙,你在外面守着,有情況就告訴我,”
“好吧,隻能如此了,”韓風的靈魂就留在了外面,
祁峰側耳想聽聽房間裏有什麽動靜,誰知道這個門隔音效果還不錯,聽見屋裏有動靜,有說話聲,但是,什麽也聽不清楚,祁峰沒有硬闖,而是利用技術開鎖,打開門鎖,就能突然突進去,給綁匪以突然襲擊,
祁峰聽不見,在房間裏,兩個綁匪正在威逼小穎,叫她脫光衣服,小穎雙手抱胸緊緊地拽住衣服,就是不肯脫衣服,一個綁匪一巴掌抽在小穎的臉上:“脫不脫?别******,敬酒不吃吃罰酒,”
另一個綁匪就勸說:“脫就脫了呗,女人就爲男人生的,你不脫就要挨打受罵,最後還得脫,”
小穎捂着臉,坐在床上,向後退縮着:是“二位大叔,行行好吧,求你們放過我吧,叫我做什麽都行,”
一個綁匪嬉笑着說:“嘿嘿,大叔什麽也不要你做,就叫你脫褲子就行,”
一個綁匪恬不知恥的說:“小姑娘,大叔求求你行行好,救濟救濟大叔,大叔都三天沒沾葷了,可憐可憐大叔吧,”
另一個綁匪說:“小丫頭,别聽他的,大叔都四天沒沾葷了,先救濟救濟這個大叔吧,”
先前那個綁匪說:“小姑娘,你還沒有嘗到甜頭吧?别怕别怕,萬事開頭難,第一次或許有點不舒服,隻要有了第一次,保不齊你就喜歡上大叔了呢,”
另一個綁匪說:“我們兄弟就是摧花高手,保證能送你上仙境,”一個比一個無恥,一個比一個說得難聽,
韓穎看着這兩個無恥之徒,忽地不再抽泣了,忽的一下子站了起來:“你們,你們都給我站住,你們要是再前進一步,我就死給你們看,”
兩個綁匪一愣也就站住了,咦,像個漢子,兩個綁匪對視了一眼,對你客氣你就拿當福氣,媽的,這個小****朕踏馬不識擡舉,給你臉你不要臉,你以爲大叔怕你死不成?死了也不放過你,拿下她。
兩個綁匪一左一右一下子撲上去,一個綁匪抱住了小穎,一個綁匪撕下了小穎的褂子,故作不忍心的樣子:“哎呀呀,你看這細皮嫩肉的,真有點舍不得糟蹋了,輕點,别破了相”
抱住小穎的那個綁匪已經壓住了小穎,小穎掙紮着,痛苦的喊道:“救命啊,救命啊——”
壓住小穎的那個綁匪,非常興奮地嚷嚷着:“喊吧,喊吧,你越喊老子越興奮,再說了,你就是喊死了,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那幫笨蛋警察,還在莫名湖裏遊山玩水呢,誰來救你呀?”
另一個綁匪趕到幫忙要扯下小穎的褲子,眼看綁匪就要得逞了,
“咣當”一聲響,門開了,祁峰沖了進來,兩個綁匪一愣,聽到了腳步聲,也沒有回頭,反而斥質道:‘不是叫你們去炒菜的嗎?怎麽又回來了?混賬東西’他們把祁峰當成他們的同夥了,
小穎看到了祁峰,驚叫了一聲:“哥——”
哥?一聽小穎叫了一聲哥,兩個綁匪這才知道進屋的不是自己的同夥,但是,他們聽腳步隻有一個人,你是一個,我們是兩個,怕你個球啊?兩個人又遞了一下眼色,準備猛一轉身,撲倒來人,二比一,還不弄死你?
沒容他們轉身,祁峰已經趕到,鎖住了兩個人的脖子,一下子就兩個人提了起來,往一塊兒碰了一下,咣铛一聲,兩個人的頭就碰到了一起,碰的頭暈眼花,東西南北都不知道了,要是再碰一下,兩個綁匪想活命都難了,
突然,小穎聲嘶力竭的喊了一聲:“哥,身後——”
祁峰已經感到涼嗖嗖的槍口了,抵在腦後勺了,祁峰知道是哪兩個下樓的綁匪又突然折返回來了,兩個綁匪是蹑手蹑腳走了進來,暗暗的責備自己,祁峰啊祁峰,你也太大意了,進來兩個人都沒有發現,
一個綁匪吼叫道:“放開他們倆——”
祁峰知道,隻要放開兩個綁匪,綁匪的槍就響了,不能放,這事必須沉着,不能慌,先穩住兩個綁匪,等待機會,既然兩個綁匪回來了,他們回來了,自己的兩個同志也會馬上趕到的,在這期間,必須穩住綁匪。
于是,祁峰緩緩的說:“你們知道嗎?隻要我十指,輕輕地這一捏一捏,兩個綁匪的脖子,立馬就斷了,就算你開槍也救不了你們同夥的命,我建議,你們先把槍挪開,我再放人,不然,——”
“不行,你先把人放了,”
“不行,你們不把槍拿開,我就掐死他們,”
說着,祁峰的手猛地用力,兩個綁匪的脖子咯咯作響,兩個綁匪拉動了扳機,兩個警察趕到,兩支槍又抵住了兩個綁匪的腦後:“不準動,槍放下,”
“别開槍,别開槍——”兩個綁匪又慌了:“我們放下槍,我們放下槍——”
就在辦法挪開槍口的一瞬間,祁峰用全力,把兩個綁匪的頭,又咣當一聲撞在一起,就算不死,也脫層皮,随即又一個急轉身,祁峰用手中的兩個綁匪砸向了另外兩個綁匪,并且把他們砸倒在地,祁峰命令道:“把他們拷起來——迅速轉移,這裏可能是個匪窩,”
啊?大家雖然吃驚,也沒有停下腳步,
兩個警察立即上前,把一個受傷的和一個沒受傷綁在一塊,讓他們背着走,誰也跑不了,想跑也沒那麽容易,
祁峰疾步上前扯起一條床單,扔給小穎:“裹起來快走。此地不可久留,”兩個警察押着四個綁匪,祁峰拉着小穎出了705,小穎已經走不動,祁峰不拉,就起不來了,
剛走了兩步,保安隊長就拍打着手裏的警棍,慢慢靠近祁峰他們:“膽敢在陽光酒店殺人越貨,你還走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