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妻子,她不會認錯她的丈夫的,一個是法醫,是不會把死亡時間弄錯的,兩個人都對,就互相矛盾了,人不可能在死亡以後還來殺人吧?這到底是哪方面出了問題?
韓風的靈魂對祁峰說:“我跟小穎有感應了,隐隐約約感到小穎有危險,”
祁峰就問:“你想怎麽辦?”
“我想去偵查一番。”韓風的靈魂說:“不然怎麽辦?我放心不下,父女連心啊,”
“好的,你趕緊去吧,找到具體地址就趕緊回來告訴我,準備解救他,,”
“我一定在最短的時間裏,告訴你,”
“好快去快回,”韓風的靈魂,就飄飄蕩蕩得出了飯店的院子,
韓風的靈魂走後,祁峰就對常短說:“常法醫,我們把屍體帶走吧,仔細把這裏的問題徹底查清楚,”
“好吧,我們就帶走他把,”常短同意祁峰的意見,
在回來的路上,常法醫告訴祁峰:“劉不住家地下室搜到的檢材,經化驗,男的比對上了,就是十年前逃走的大毒枭洪番天的,那個豪華地下室就是洪番天應該藏身地,”
祁峰說:“我現在知道,劉不住爲什麽會有那麽多錢了?他的錢就是洪番天的錢,”
常短繼續說:“還有個女的,沒有比對上周末父母,死在放棄工廠的那個女人,也沒有和周末父母比對成功,可以說,周末已經逃走了,在不在N市都不敢說,”
“這就是說周末的行蹤依然是謎?”祁峰也不知道這嗎厲害呀,周末會藏匿在哪裏呢?怎麽會知道呢,
“是的,搜捕周末任重而道遠,”
祁峰說:“還有一事,要麻煩常法醫喽,”
“什麽事,你說,隻要我能做得到,一定幫忙,”
“韓風的血樣你有吧?”
“有啊,你要做什麽?”
“你負責把韓風DNA做出來,我要比對一個人,”
“誰?”常短微微一驚
“洪五月,”
“要調查韓風的生母?這樣不好吧?韓風剛剛走,我就調查
“我懷疑,洪五月不是韓風的生母,韓風的生母另有其人,而且洪五月,生怕這秘密曝光,指使人燒了城郊醫院資料室,”
“那你确認城郊醫院資料室系洪五月所爲?”常短吃驚了,
“她一定在掩蓋什麽,目前還不得而知,而且,今天這個小穎的奶奶,就已經跳出來,要與韓穎平分韓風的遺産,就連韓穎被綁架這事實都不顧不問,要求立即分割遺産,要求季節垃圾簽字,這種性質已經夠惡劣的吧?如果是親奶奶,肯定要到莫名湖打聽打聽孫女被綁架之事,這些全然不顧,就是要求分割遺産,還是親奶奶嗎?”
常短道:“确實可惡,不是親奶奶所爲,”
“所以我要求你把韓風的血樣做成DNA,一旦打官司,就要求洪五月做親子鑒定,如果拒絕他們的官司就先輸了一半官司,韓風财産就保住了,韓氏集團還能做下去,”
“這個忙我一定幫,到時候成了韓家女婿,成了億萬富翁,可别忘了這個窮法醫兄弟,”
“常法醫,你怎麽也說這個話?我不會做韓家女婿的,”
“那你想跟徐徐成爲兩口子?”
“有這個想法,不知徐徐怎麽想?同意不同意還很難說呢,”
“你這麽優秀,徐徐肯定會同意的,”
“感情跟工作沒關系,”祁峰說:“以後有時間,就開門見山和談一次,”
“這可不是一次談話,就達到目的,作爲男人,就要主動去追,”
就在這時候,韓風的靈魂回來了,告訴祁峰說:“我找到韓穎了,現在處于極度危險之中,她是被單獨轉移了,不清楚爲什麽要單獨轉移,我認爲需要立即解救,”
“你還能找到她嗎?”
“憑父女感應,找到具體位置,完全沒問題。”
“好,我現在就去,”
:“他們現在是四個人,你們現在是三個人,可以嗎?”
“沒問題的,你要相信我,”
“我相信你,”
常短奇怪地看着祁峰:“你跟誰說話呢,就看見嘴皮動,聽不見聲音,”
“我自己跟自己說話,好了常法醫,麻煩你·坐自己的車回吧,我有任務了,”
:“好說好說,”常短說:“明天,我會把飯店老闆的确定一下,我們雖然不認識老闆,也不能憑老闆娘一句話就确定這個屍體就是飯店老闆,”
“好,這就委托你了,”祁峰說完,常短就下了車,
祁峰就讓同事開車,自己和鄭局打電話:“鄭局,我現在發現了小穎的蹤迹,我準備去解救,”
“其他人呢?”
“其他人還不清楚位置,小穎是被單獨轉移的,不知他們的意圖是什麽需要馬上解救,”
“好吧,需要支援就立即告訴我,我馬上派人支援,”
“他們也尚在轉移之中,在什麽地方能碰頭,還很難說,不好支援,現在看押小穎的綁匪有四個人,我們也有三個人,能制服他們的,”
“好吧,你們去吧,我相信你們?”
看到祁峰·挂斷了鄭局的電話,一個同事就:“祁峰同志,你一直在我們一塊,也沒有見到你跟誰聯系,你就怎麽知道,小穎被轉移了,”
“憑感覺,”
“非親非故怎麽會有感覺呢?真是奇怪了,”
“别多說了,趕快開車吧,”
“往什麽方向開車,”
韓風在祁峰頭腦中忙說:“右拐,”
祁峰就指揮駕駛員:“右拐,”
韓風說:“左拐,”
祁峰就說:“左拐,”
拐了一圈,就連駕駛員也說:“這不是又拐回來嗎?”
“我們的對手在拐,我們不拐能行嗎,他們想用做這個迷魂陣甩掉跟蹤,就讓他們做夢去吧,他們落腳了,我們就下車了,”祁峰下了車看到,這是陽光大酒店,原來,他們要把韓穎轉移到這裏來呀?看樣子暫時不會對小穎下手的,但也不能掉以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