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點點頭:“是的警官,你想想,飯店裏每天出出進進,來來往往那麽多人,都要玩真的,那和妓**女有什麽差别?早就被你們警察查封了,說說笑笑是是難免的。我是本分人,不可能動真心的,我和武德不過是停留在嘴皮子上而已,并沒有什麽實質性的進展,武德,不過是快活快活嘴而已,倒是武德動了真心,”
“我的媽呀,這是哪裏跟那裏呀?老闆娘這個表白,要是讓武德知道了,拔根吊毛也能吊死啊,”祁峰歎了口氣,武德要是因此而死,那才是死的冤哪,人家跟你根本沒有這意思,真心一片卻換來了虛心假意,
老闆娘繼續說:“想不到武德卻因此而喪命,”
祁峰又是一怔:“你确定武德是因這個原因而喪命?因此而喪命?真的杯具了,”
“别的還能因爲什麽?,我知道,再不說出來,我就更對不起武德了,祁峰警官,你不知道,我雖然是跟武德隻是說說笑笑,鬧着玩的。我老公當真了,因爲他是個小心眼,幾次揚言要殺了他,我怎麽說他都不信,實在沒轍了,我就勸過過武德:你放手吧,武德就是不聽,繼續我行我素,說話帶葷就更厲害一點了,”
“于是你老公就真的要殺他?”祁峰似乎不太相信老闆娘的話,
“是的,其實我們夫妻關系是很好的,說夫妻關系不好,隻不過是引起他的同情,多來消費幾次而已,沒有其他意思,就是不知道,警官怎麽知道,武德愛着我的?你說的話,就在剛才,武德真的跟我這麽說的,不知警官如何知道了這些話的?,”
“審屍體審出來的呀,他說的每一句話,都在他的臉上寫着呢,”說這話的時候,祁峰是認真嚴肅地,沒有一絲苟笑,一笑就砸鍋了,
“審屍體?都寫在臉上?我怎麽一個字也看不到啊?”老闆娘還是不信啊,
祁峰輕輕一笑:“你要能看出來,你也能幹刑警破案了,刑警就不值錢了,好了,不要多說了,我已經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一個深明大義的女子,你還可以提供另外一個兇手情況嗎?你的老公今晚能藏身什麽地方?能告訴我們嗎?”
“什麽深明大義,我也不懂,我隻知道,殺人就要償命,什麽能賒着,人命不能賒,至于說,老公今晚能藏身何處,我真的不清楚,他的酒肉朋友多得數不清,我真不知道,幫兇是誰,那個開車是誰,我真的不知道,你搜吧,如果回來,我就跟你們打電話,沒想到是真的愛我這麽深,警官同志,等你們破案了,我想把武德安葬了,也不枉他這麽愛我一場,”
“武德沒有家人嗎?”祁峰心想,這個老闆娘倒也是個識大體的女子,難得了,敢把兇手就是丈夫這事說出來,真的不容易啊,
“聽說他父母早就過世了,他還沒有結婚,當然就沒有家人啦?”對于這件事。老闆娘似乎還是很有把握的,
如果真的沒有家人,這事也未嘗不可呀,祁峰暫時沒有答應老闆娘的要求,祁峰要求:“要是能幫我們抓住老闆,才是最愉快的合作,”
“他會逃到哪裏,我真的不知道,不過,我可以把我知道親戚朋友地址,提供給你,你們自己去搜捕,”
“感謝配合,感謝配合”祁峰真的很感動,,
處理了這些事,祁峰又打電話給殡儀館,讓他們派車來把屍體拉走,并且囑咐他們:“破案以後,或者他的家人來了,都可以來運走屍體的,但是,什麽時候運走屍體,必須得到公安局的同意才能進行,”
“這個政策我們都懂,出差錯的的,”
祁峰立即給鄭局打去了電話:“鄭局,武德被害案的兇手已鎖定,”
鄭局道:“兇手是什麽人?”
祁峰道:“就是淮海飯店老闆,因懷疑老闆娘與武德有染,就殺了武德,以洩私憤,”
“盡快抓住兇手給受害人一個交代,”鄭局囑咐道
祁峰道:“馬上開始查找老闆的下落,一有消息馬上通知你,鄭局,”
“好吧,暫時沒有警力支援你,他們還莫名湖搜索呢,”也沒發現
“有沒有新的線索發現,”
“暫時還沒有,今晚要是找不到的話,說不定真的已經轉移了,”
“鄭局,我們先去醫院一趟,調查一下三個傷員,看看有沒有新的補充,如果沒有,就按照老闆娘提供的親戚朋友地址搜捕兇手,”
“祝你成功抓獲兇手,我有電話來了,我得挂了,”
“好的鄭局,”祁峰挂了電話,就趕往醫院,
祁峰趕到醫院得知,三個傷者仍在搶救之中,主治醫師告訴祁峰:“祁峰警官,傷情不容樂觀,”
祁峰囑咐醫生盡量救活他們,有些案情,需要他們提供線索,醫生回答:我們一定竭盡全力搶救他們,
祁峰想從傷者口中套取案情的計劃落空了,隻能失望而歸了,醫院裏還有三個同時在住院,一個董教頭一個腚後跟,還有一個唐不甜,祁峰就去看望他們一下,董教頭的傷勢已經到了控制,有蘇醒的迹象,醫生估計:最遲明天早上就能蘇醒。
祁峰來到時,董夫人還在哭泣,丈夫重傷不醒,女兒又被綁架,對她董夫人的打擊真是太大了,一般人還承受不了了,
祁峰也隻能安慰董夫人,不要傷心,并告訴她,葉子在一個關押地點,留下了自己的蹤迹,經葉子的丈夫和弟弟辨認确信是葉子畫的樹葉,董夫人的臉上露出了難得的笑容,
祁峰辭别了董夫人,又趕往腚後跟的病房,正行期間,電話鈴又響了,祁峰一看是老闆娘的電話,這時候打電話,難道老闆回來了?
祁峰連忙接通電話,後也來得及問話,老闆娘的哭腔就傳過來了:“祁峰警官,快來啊,該死的到家了,”
“啊,老闆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