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德律師:“你隻是一個保镖,沒資格看,”
“放你媽的狗屁,我不看,主人就不會看,”祁峰對待這種人,就是要即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身,這個辦法,比你跟他講道理管用多了,反正現在自己又沒有穿警服,又以季節的保镖身份出現在這裏,想怎麽做就可以怎麽做,
祁峰這一罵,無德律師氣壞了:“你怎麽罵人呀?老子不罵你,你還敢罵老子,你到N市翻翻問問,誰敢罵我武德?混賬東西,給他點顔色看看,”
武德手一揮,武德帶來的四個幫手就緊握着拳頭,弄着咯咯作響的指關節,向祁峰一步一步逼過來,祁峰沒有後退,而是迎着他們走過去,
“咦,還有不怕死的,你不知道我們的名号吧,說出來吓死你”
祁峰道:“不知道,老子也知道,什麽名号?都是他媽糊弄人的,老子從來不理這個茬,”
“甭跟他廢話了,幹脆,我們一起上,别跟它講什麽江湖規矩,讓他喝點辣酸湯,吃點苦頭,就知道我等兄弟的厲害了,,不然在N市,我們幾個兄弟還這麽混?上——”
祁峰欺身而進,突然伸出雙手,抓住中間兩個打手的手,一送一拉,又往起一舉:‘去尼瑪的,’兩個人的胳膊就脫臼,
兩個人“矮油一聲”跌坐在地上,一左一右抱着自己的胳膊,哭叫着:“矮油,我的媽呀,我的胳膊斷了,”
祁峰趁他們發愣的當兒,抓住了第三個人,啪啪兩拳,就封了他的雙眼,這個打手忙不疊就雙手捂眼:“我的媽呀,我的眼睛瞎了,”
第四個打手見勢不妙,轉身拔腿想跑,他知道今天遇上了茬了了,不逃命就是等死了,祁峰哪裏能讓他逃走呢,一個箭步,就沖上前飛起一腳就踹倒了,祁峰趕上前抓起他的腳又是一拉一松,最後一擰,這個打手殺豬般的嚎叫一聲,
怎麽啦?祁峰讓他的腳脫臼了,這可是祁峰的拿手絕活,一般人可以将别人的胳膊脫臼瞬間失去抵抗能力,祁峰可以讓你的大腿,腳脖脫臼,不但失去了抵抗力,就連逃跑的能力都沒有了,
無德律師一見自己的四個打,手瞬間都躺到了地上了,驚詫不已,這幫飯桶,你們是四個人,對方才一個人呀,四比一啊,怎麽就一個個倒地不起了呢?裝的吧?
武德自己也着實吓得不輕,站在那兒想逃,都擡不起腳步,兩條腿在不停地篩糠,我的媽呀,這可怎麽辦?沒人幫了,剛來的神氣勁也雲消霧散了,
祁峰緊走兩步,來到了無德律師的面前,武德哆嗦着:“别别,别打我,我是個文人,不禁打,”
“我不打你,合約拿來——”
“我給你,我給你,我給你合約,你别打我啊,,”
無德律師哆哆嗦嗦地把合約遞給了祁峰,祁峰接過來,就撕了個稀巴爛,扔到了水裏,無德律師吃驚地:“你怎麽把合約撕了?”
祁峰沒有理會他無德律師,而是喝問:韓穎出事你知道不?
提起這個話題,無德律師又來了精神:“誰知道呢?是不是被你們放的煙幕彈,故意拖時間,我們也不得而知哦,”
祁峰氣急了,一把抓住無德律師的脊背,就像提小雞似的,提起了無德律師,
無德律師害怕急了:“你想幹什麽?放下我,放下我,”
這會兒,祁峰哪裏聽他的,提着律師就往湖邊走,武德更吓壞了,:“别弄死我,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祁峰肯定不會聽他的,伸手就把無德律師往水裏一扔,“噗通”一聲,無德律師就掉進了湖水,這可是十一月的天氣哪,水裏是冷得要命,武德的渾身衣服濕透了,被凍得上下牙直打顫,趕緊往岸上爬,剛剛爬到岸上,就被一腳踹了下去,
武德哭了:“好漢,放了我吧,我不接這案子行嗎?”
“我問你,你知道不知道,小穎出了事?”
“知道,”
“出了什麽事?”
“被綁架了,”
“既然知道,你還要逼季節簽字?”
“兄弟啊,客戶給的條件誘人啊,四百萬,一輩子也真的搞不到這個數啊,隻要季節在哪合約上簽字了,四百萬就到手了,幾百斤的票子呀,誰不動心啊,好漢?多誘人呀,”
“四百萬?就連做人的基本原則就不要了?當事人還被壞人綁架,生死未蔔,你就要分割遺産?你看看,湖面有多少人,多少船在搜查綁匪,搜索被綁架的人質,你們呢,就知道要分割遺産,有點同情心好不好?說句不好聽的,哪個洪五月如果真是小穎的奶奶,這是就應該來到莫名湖,人不但不來,還要分割遺産,我敢說,不是親奶奶,”
“好吧,我接受教訓,以後不敢再用這種形式做事了,先前。我已經奉勸當事人走正規法律途徑,分割遺産,他們不聽,這也是他們急着要分割遺産的,不管去用什麽方式,隻要能分割遺産就行,而且認爲,孤兒寡母,一定好欺負。好漢,我是按照客戶的意思辦的,”
“你怎麽就不想想,如果是能合法獲得這筆遺産,用得着這麽急嗎?用得着這些下三濫的方式來謀奪遺産嗎?”
“我知道啊,這其中肯定有問題,但是四百萬的誘惑啊,把持不住,”武德說出了問題的核心,明知不可爲,還要爲之,這正常嗎?
“好了,我知道了,你不用再解釋了,你回去告訴你的客戶,走法律程序吧,”
“好漢,你看我的四個助手,動動不了了,”
“這個沒事,他們都是脫臼了,我去看看,跟他們接上就是了,”
祁峰走了過去,在脫臼的摸了摸,又在被封眼的那個臉上,摸了一把:“沒事了,你們都起來吧,”
幾個人一開始還不相信,慢慢地動了一下,才知道不疼了,最奇怪的是那個被封眼的打手:“這封眼拳是怎麽打的?”